酒意上湧,許彥文音漸漸覺得有些困意,特別是躺得如此舒服之下。
可是還是的要回宮啊,不能在這裏就這麼躺一宿。
撐著困乏的身子,許彥文音看著身旁的齊陽,“你對皇宮熟不熟?”
“還可以吧?”齊陽有些不解,“怎麼?”
“我不想走路了,你可不可以直接帶我飛回去?”
許彥文音說,“就像你來的時候那樣。”
齊陽無奈,以為許彥文音要說出什麼建設性的話來呢,點頭微笑,“可以!”
“我想睡了。”許彥文音老實不客氣道,“你送我回太後寢宮吧!”
齊陽起身,環過許彥文音的腰,幾個起落便毫無聲響的落於太後寢殿外。
許彥文音道了聲謝,目送著他離開,才轉身,故意繞去了茉莉的房間。
今夜值夜的是蘭畫和玫瑰,茉莉已然入睡,聽見聲響睡眼朦朧的起身,見是太後正待行禮,許彥文音擺擺手阻止了。
“哀家坐坐就回寢室。”
齊陽身份定不一般,未弄清楚狀況前,還是不要讓他知道自己身份的好。
雖然許彥文音的酒量很好,也不得不感歎昨日的酒確如齊陽所言,後勁大。
翌日,許彥文音睡至近中午才起床,頭痛欲裂,好不難受。
在“花花草草”不解的眼光下,許彥文音還是吩咐準備了醒酒湯。
自己現在臉色肯定難看的要死,腳步虛浮,等一下還同那個蘇祁幀有約。
再次撫著額頭,許彥文音難受的閉上眼。
茉莉擔心的問道:“娘娘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
請什麼太醫,難道要讓大家都知道自己宿醉?
心裏埋怨著,麵上隻是痛苦的擺擺手,“不用。喝點醒酒湯就好。”
花花草草肯定是滿肚子疑慮,太後娘娘好好的出去,也不知是上哪兒去喝成這樣。
隻是主子做事豈是當奴才的能過問的。
有些難受,昨夜回來的晚也沒有洗簌,身上粘粘的,頭發上還不時的傳來陣陣燒烤味,實在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