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現下明顯消瘦,心裏隱隱有些難受。
不避諱的翻開他胸前的衣襟,已然結痂的傷口隱隱透著血珠。
傷口竟有十厘米長,看得許彥文音心口微顫,背脊發麻。
轉頭不忍細看。
卻莫名的突覺喉頭有些發緊,眼角發酸,那一刀下去該有多疼啊!
不小心被刀劃傷都要疼上好幾天,
還是貼上創可貼的情況下,何況是這麼大的口子。
忍了忍,將蘇祁幀的衣服掩上,嘴上不饒人:
“這般金貴,怎的還被人砍上了?”
蘇祁幀有些尷尬,略微不自在的動了動。
再怎麼說被一個女子這樣無所顧忌的扒著看,也著實不習慣。
卻聽許彥文音聲音有些輕顫,側臉去看她的臉,
卻見她故意的扭過頭不讓他看見。
蘇祁幀微微歎氣,“受傷的是我,你難過什麼?”
“我哪有難過?”許彥文音嘴硬,漸漸忍不住,哽咽道:
“你是死是活跟我也不相幹。”
蘇祁幀無奈,揮揮手示意其他三人出去。
華澤有些遲疑,“王爺,你的傷······”
“都下去。”不容拒絕,蘇祁幀命令。
許彥文音站起身,跟著往外走。
“你跟著出去做什麼?”蘇祁幀有些暴躁。
可憐兮兮的轉頭,“不是你說的都出去嗎?”
蘇祁幀嘴角微抽。
許彥文音見狀,回身坐回蘇祁幀麵前。
肖俊瑤三人輕聲出門,不忘帶上房門。
蘇祁幀看著許彥文音微微發紅的雙眼,輕聲說,
“也不是什麼很重的傷,你也見了都結痂了······”
“誰擔心你了?”許彥文音嘴硬,“真是孔雀。”
蘇祁幀輕笑,伸手輕彈許彥文音額頭。
許彥文音捂著額頭看著蘇祁幀,撅嘴。
兩人大眼瞪小眼,半響,許彥文音忍不住笑了。
蘇祁幀也不禁笑逐顏開。
“這麼長的一刀,你也真是福大命大。”
許彥文音依然有些不敢想。
“那是。”蘇祁幀很不以為然。
“卻也真是禍害遺千年。”許彥文音嘴上不依不饒。
蘇祁幀淡淡嗯了一聲,語音疲憊,許彥文音也聽了出來。
“我扶你去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