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澤還真是頗有眼光啊!”
蘇祁幀得意的揚揚下巴。
“那是自然。”
許彥文音決定不理她。
這人順勢自揚的本事太了得了,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但聞蘇祁幀正經道,
“我是去北寧的時候碰見了華澤,當時他正被人追著滿北寧的躲,我適時的幫了他一把。然後我們便聊了起來,相談之下發現興趣甚是相投,是以他便一路隨我至今。”
哦了一聲。
許彥文音聽話的重點卻在那個冷冷清清的玄衣男子被追的狼狽逃竄的樣字,好奇的問:
“是什麼人追著他不得不到處躲藏啊?追殺?”
就知道她聽話的重心與常人不同,蘇祁幀答。
“對別人的私事你還真是興致勃勃。”
許彥文音嘿嘿笑,搖著蘇祁幀握著茶杯的胳膊。
“我是女人嘛,八卦是天性,說吧說吧!”
蘇祁幀笑,略帶神秘。
“華澤是被逼親的人追著。”
“逼親?”許彥文音醒悟,哈哈大笑。
“他家人也太可怕了,逼親逼成這樣了。”
蘇祁幀搖搖頭,“誰跟你說是他家人逼親啊?”
怨懟的看他一眼,許彥文音開口。
“我最討厭放······”
“嗯?”蘇祁幀挑眉。
許彥文音閉嘴。
蘇祁幀滿意的繼續道。
“華澤出門雲遊的時候,救了一個在河邊準備自尋短見的姑娘,然後這姑娘看上了華澤,是以以身相許,隻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華澤當然委婉拒絕。誰知這女子甚是頑固,非華澤不嫁,追著華澤滿天下的跑。”
許彥文音聽完,很是佩服這個女子。
古代版女追男啊,強勢。
人家不是說男追女隔座山,這女追男隔層紗嗎?
怎的這華澤這般不領情?
許彥文音疑惑,問:“這女子長的很醜?”
蘇祁幀搖搖頭。
“身有殘疾?”
蘇祁幀依舊搖頭。
“長的很胖?”
還是搖頭。
“太高太胖或是太瘦?”許彥文音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