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這話問的好,確實是的。”蘇祁陽笑答。
“隻是頭發這東西,不是那般容易弄幹淨的。何況它對毛質的東西更是情有獨鍾,皇叔招呼我喝茶,不巧讓我在那刺繡的桌布之上見著了,起先我以為是繡線,待細看來卻發現不然。”
蘇祁幀不由的讚道:
“八弟果然觀察細致,這樣隱秘的都被你發現了。”
許彥文音是滿臉的佩服。
這就是古代版的福爾摩斯,
想那賢皇爺也是沒有注意到這已漏洞吧!?
如此看來姚尚義的確是跟太子和賢皇有著不可忽視的關聯。
這一次許彥文音腦子裏不敢隨意的編故事,
畢竟兩人皆是不可得罪的皇族之中的頂級貴族。
倘若沒有證據,定不敢妄下評論。
但見蘇祁幀一手托著下巴,手指來回摩挲著沉思,
而蘇祁陽則淡然而坐,看著茶壺若有所思,然後抬首問蘇祁幀:
“你查的竹韻茶坊那邊怎麼樣了?”
蘇祁幀放下手,淡淡道:
“還好,也有些線索。”
許彥文音和蘇祁陽洗耳恭聽。
“衛征依舊沒醒,若是衛征醒來很多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蘇祁幀歎氣。
“不過我是查到那日鬧事之人的身份了。”
“哦?”蘇祁陽奇到。
蘇祁幀看他一眼,笑道:
“當日衛征帶著人在外阻攔,衛征是受了重傷,但是,哼。”
蘇祁幀冷哼一聲。
“我手下的人豈是那般不識人,那幫挑事之人故意學著皇城的口音,卻也脫不掉那層北國人的調。”
北國人,又是北國人?
許彥文音不由的想到當日在茶坊內出事的百杜,
以及後來才知道的北國質子姚尚義。
那群人莫不是知道姚尚義在竹韻茶坊,
或者根本就是姚尚義安排的人。
“聲東擊西,卻不知道是誰安排的。”蘇祁陽低聲說。
“姚尚義是被發現死在後院的井中,據仵作檢查,發現是先被殺死以後才被扔進井裏的。”
蘇祁幀幽幽說道。
“起事之人將人的注意吸引至店外,這廂姚尚義怕是與人約好的,隻是卻不料生了意外。”
“姚尚義是什麼時候進的竹韻茶坊?”
許彥文音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