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我怎麼胡說八道來著,你那王府本來就是如此。”
說道這裏,許彥文音往後移了下身子探究的打量蘇祁幀,
“莫非你還真有隱疾?”
見蘇祁幀冷冷的眼神掃來,她不由的否認。
“不是我說的,你這樣外人看來絕對會有這個猜測的。”
蘇祁幀冷哼。
“別人可不像你這般清閑整日議論別人的事,再說背後私議皇族被逮到可是犯法的。”
“霸權主義,完全的霸權主義,沒有言論自由。”
許彥文音大叫指責。
“言論自由?”蘇祁幀咀嚼著她的話,甚是嘲諷。
“你還真是天真。”
許彥文音無言以對,心裏暗自嘀咕,天真也不是什麼壞事。
“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麼?”蘇王爺耳朵甚尖。
“沒什麼.。”許彥文音否認。
“我是說人家百杜姑娘好好的一個女子,怎的就被你隱姓埋名,不,應該說是隱埋性別這麼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又不是我讓她這樣的,母親過世她來到我身邊便是如此的打扮。”
蘇祁幀倒是委屈了,
“我讓她回複女兒身,她自己不願意,怕是跟母親之前有什麼約定吧!”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許彥文音邊想邊點頭,這一家子的人真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合起來都可以組成個足球隊了還加上候補的。
蘇祁幀見著許彥文音在一旁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想她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抬手敲了敲她的頭。
許彥文音條件反射捂住額頭,防備的看著他:
“莫名其妙又打人,小心告你故意傷害。”
蘇祁幀挑眉,不屑。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許彥文音不由的想。
都被這幫皇家子弟給無法無天完了,
斜睨,哼,我是宰相不跟你們計較。
蘇祁幀看著她的表情失笑,
“你那什麼表情,麵部抽筋?”
許彥文音大怒。
“你才麵部抽筋呢,你還麵癱呢!”
但見蘇祁幀聞言反而笑的更是歡喜,
許彥文音直覺他不是沒聽懂麵癱是什麼意思就是腦子有毛病。
想到之前談到的話題,頗具玩味的看著蘇祁幀。
“你身邊的能人當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