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文音不知如何回答,她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麼要他做到呢?這個話題若是再糾結下去,她們是不是又要有一翻爭論了。她一陣頭痛,輕皺眉頭,“好,今日我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逃避有時候是很好的解決方式,既然避免不了要麵對,何不在麵對之前能避免便避免呢?
她的話正好也解了蘇祁幀的圍,蘇祁幀執起她的手,溫暖的微笑,“餓了吧?剛才也沒吃什麼東西。”
許彥文音搖搖頭,隻覺肚腹溫溫柔柔,一派和煦,並沒感覺到餓。
蘇祁幀反倒奇怪了,“怎麼可能不餓?”
許彥文音失笑,“不餓就不餓嘛,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你怎麼跟小芷苒一樣問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
“可是你應該餓了的啊?”
許彥文音手指輕勾,叩了叩他的額頭,輕笑:“你怎麼硬逼著要人餓啊?”
“平常這個時候你肚子都該叫了。”蘇祁幀很是認真的看了看她的肚子。
許彥文音這才反應自己被他調侃了,跺腳嗔怪,“討厭。”回頭想了想覺得不能就這麼被他占了上風,是以反調侃道,“肚子叫乃人的正常生理狀況,就跟你吃多了放屁一樣。”
蘇祁幀聞言,擰緊了眉,“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說話這麼粗魯。”
“就允許你們男人喝酒作樂逛窯子,女人連說個話都要唯唯諾諾瞻前顧後?”許彥文音問的理所當然。
蘇祁幀更是搖頭不已,嘴裏不停念叨,“你個粗魯的女人哦,粗魯的女人哦······”
許彥文音伸手拍他,“我就粗魯,就粗魯······”
之前的不快都被兩人故意的壓了下來,他們珍惜著現在彼此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許多小眼睛。許彥文音坐在墊著電子的房簷上,兩手撐在瓦簷上,蕩著雙腿,望著天空,眨巴著眼睛。受著晴朗夜空的影響,她的心情一片明朗。
身旁的蘇祁幀支起一隻腿,一隻手搭在上麵,一手適時的摟著許彥文音的腰,偏頭看著一臉燦爛光彩的她,神色寧靜而安詳,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帶著濃濃的寵溺之情。
最後一夜了,氣氛甚好,蘇祁幀轉頭看向當空明月,悠悠讚歎:“這月可真圓啊!”
許彥文音笑眯了眼,直點頭,“是啊,就像一個大燒餅,垂涎欲滴。”
蘇祁幀垂頭,頓覺無力,半響搖了搖頭,感歎萬分:“你真是打破唯美氛圍的人才!”
“嗬嗬!”許彥文音嗬嗬直笑,理直氣壯:“我本就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