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理所當然的,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做的白繭遭殃了。僅僅是一瞬間,他的脖子就被人用手臂纏住,而在腰間也被頂上了一個尖尖的東西。
“不要亂動,不然就殺了你!”
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他的耳邊傳來,白繭本來想要徒手掙脫,不過當他感受到腰部傳來的尖刺的感覺,脖子上感受到的巨大的力量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這種時候冷靜應對尤為重要,萬一隨便亂動招來不好的後果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在注意到白繭整個人都放鬆了之後,那個拿刀抵著他的人也稍微放鬆了一點,雖然還是控製著他,不過明顯沒有剛才那麼用力了。
白繭稍稍鬆了口氣,看來這個家夥隻不過是想劫持一個人質,並沒有特意選定目標。他現在最怕的就是之前程袁明所說的企圖對程夜笑不利的人突然出現,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人應該還在藏匿之中,或者壓根就是杜撰出來的。
“劫持人質算什麼本事,再說了,你真的以為手上有人質我們就不敢對你動手嗎?”
一聽到這個聲音,四個人同時抬起了頭,就看到在周圍並不是很高的房子的頂上正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白繭總覺得有點麵熟,但是又想不起來這是誰,估計很可能是以前在第零局曾經見過,但是又沒有什麼交集的人。
“是嘛,果然第零局這是這麼不要臉啊。”
在白繭身後挾持著他的人冷笑了一聲後說道,而這句話也解答了白繭的疑惑,果然在樓頂上的那個人就是第零局的人。其實現在白繭也已經開始不信任第零局了,之前凱瑟琳要死要活地希望他加入第零局,結果到頭來凱瑟琳自己就是壞人,再加上夕蝶的事情還有第零局隱瞞不可思議之花的事情,都讓他對這個組織實在是信任不起來。
所以現在在聽到這個不認識的人出言諷刺他們的時候,白繭的心中居然還有一絲讚同,頓時就對這個男人生出了一絲好感。
“喂,你是在被第零局追殺嗎?到底做了什麼啊?”
讓白繭意外的是,把程夜笑小心地護在身後地程袁明把目光鎖定在了擺件身後的那個男人身上,十分懷疑地問道。於是於是幾乎是必然的,那個男人還有在樓頂上的那個第零局的人一起回過頭,把目光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怎麼知道第零局的事情的,但是我們辦事你最好少管。”
“這是我管不起的意思嗎?”
程袁明微微一笑,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閉嘴了,然後換成了白繭身邊的那個男人繼續說道:
“我做了什麼告訴了你們也沒用,不過我倒是需要你們幫我從第零局的手上脫離,然後我就會放了你們,我可沒這麼多的力氣去殺人。”
程袁明看了他一眼後淡淡地回答了一聲,然後繼續保持了沉默。於是,在這個男人的挾持之下,白繭和他一起從另外一個方向走到了一個空曠的、用來擺放健身設施的空地。程袁明本來是想和程夜笑一道先行離開,但是程夜笑擔心白繭,非要跟過來,他沒辦法也隻好一起過來了。而那個之前宣稱敢隨便動手的家夥,現在也隻是屁顛屁顛地跟在了後麵。
“這裏應該差不多了吧。”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他輕輕地呢喃了一句,然後就把白繭鬆開了。在白繭脫離他的一瞬間,那個第零局的人一下子就把速度提升到了極限,眨眼之間就衝了上來,結果一下子就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一樣被彈了回來。
白繭覺得好奇,於是伸手過去摸,但是卻又什麼都沒有摸到。
“我堂堂幻心宗豈會被你們這群無恥之徒給俘虜?”
那個男人冷笑了一聲,居然原地坐了下來,似乎是在打坐休息,反正白繭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麼。
“哼,我也挺好奇啊右思丞,你們幻心宗和第零局對抗之後究竟還能活多久,至少我袁亮自從加入第零局以來還沒見過和第零局正麵碰撞會有好下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