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認識我?”
“嗯?你聽誰說的?”
白繭歪了歪頭,自己好像並沒有和任何人說起司徒爾雅,除了已經被聞人絮殺了的右思丞,不知道司徒爾雅這是從哪裏聽說的,或者說隻是單純地在試探他而已。
“右思丞告訴我的,你該不會以為他死了吧?”
司徒爾雅順便又提了已經倒在地上的老太婆一腳,然後跳下了舞台。那個神秘人也緊跟著下來了,翻下了兜帽之後十分不友善地看向了白繭。
“我還真以為他死了……”
白繭有些汗顏,自己還真的是一位右思丞已經死於聞人絮的手下了,不過現在看來他應該還活得好好的。
“哦,那你猜對了,他確實死了。”
司徒爾雅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白繭於是一下子就思維混亂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表達個什麼意思。就在這時,司徒爾雅掏出了不知道哪裏弄來的槍,指著白繭的腦袋。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知道我的,但是我希望你告訴我,打聽我到底是什麼目的。”
“喂喂喂,冷靜啊!”
忽然被槍口指著腦袋,白繭額頭上立馬留下了汗珠。就這麼被一槍爆頭的話,不管怎麼樣他都不可能重新活過來的,所以他趕緊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是無害的。
神秘人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兩個人不知道在做什麼,突然想到了曹宇凡,於是就自顧自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礙事的人也已經消失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看著神秘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司徒爾雅繼續審問著白繭。其實不是白繭不想回答,而是他壓根就不知道這個該怎麼說。難道要告訴她,自己把過去修改了,而他們兩個人在那之前就認識嗎?
但是除此之外,他還真的想不出什麼別的說法,所以隻好就這麼保持著沉默。
司徒爾雅見白繭不願意說話,於是麵無表情打算扣動扳機了。白繭想要出言阻止她,不過在那之前從司徒爾雅的身後,一個聲音先傳了過來。
“喂,你可別把別人的獵物給搶走啊!”
司徒爾雅手指一下子鬆了開來,轉過身把槍往後指了過去,然後就看到那個老太婆就像是僵屍一樣緩緩地爬了起來,但是就這麼有氣無力地站著。白繭咽了口口水,心情一下子跌倒了穀底,因為他看到了那個老太婆手裏拿著的一塊紅色的懷表。
“你的獵物?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做什麼?”
雖然麵上不屑一顧,但是司徒爾雅也注意到了這個老太婆現在有些不大對勁,所以並沒有放鬆警惕。結果這個老太婆壓根理都沒理她,直直地把目光鎖定在了白繭身上。
“首先就讓你體會一下眾叛親離的感覺吧。”
司徒爾雅回過了頭,看了一眼正大驚失色地白繭,然後又看了一眼那個老太婆,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一下子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槍聲響起,那個老太婆應聲倒下,但是臉上掛著的詭異的笑容卻沒有退去。
見到司徒爾雅開槍之後就把槍放了下來,白繭稍稍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爬到了舞台上。司徒爾雅雖然沒有阻止他,但是卻一直死死盯著,想要弄清楚他想要幹嘛。
深吸了一口氣,白繭抓住了這個老太婆的手,從她的手裏把那隻被緊緊握著的懷表摳了下來,然後舉到了自己的眼前。林右的那塊懷表他沒有仔細見過,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長得什麼樣子,不過白繭潛意識裏還是覺得,這兩塊懷表之間有什麼聯係。
忽然,轟的一聲一個人想導彈一樣飛進了報告廳,撞在了一排椅子上。白繭下意識地收起了懷表,放進懷中後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看見那個神秘人正倒在前方不遠處。
司徒爾雅一下子從白繭的身旁擦了過去,跑到了安全出口那裏,對著外麵的露出了驚愕地表情。白繭很好奇,難道是鍾天澤對林艾可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嗎?擔心之餘,白繭也趕緊跑了過去,然後就看到林艾可正渾身冒著紫色的光站在那裏,十分平靜地看向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