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在距離五毒教遠的時候急急忙忙,現如今到了昆明反倒不急了,休整了兩三日,緩解了長途跋涉帶來的疲勞,平日裏逛逛昆明城,見識見識這座“春城”的風景。

待到精力完全恢複,胡飛才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碧血劍》中夏雪宜是用美男計迷倒何紅藥,讓何紅藥心甘情願帶著他進了禁地,拿出金蛇劍和《金蛇秘籍》,要是我也能這樣迷倒藍鳳凰就好了,”胡飛拿著麵鏡子,看了看自己“英俊”的麵龐,感歎道,“這也是有可能的麼,除了胖一點,帥氣隱藏的深了一點,其餘絕對是無可挑剔啊。”

“當然了,隻有一套計劃是不成的,萬一要是藍鳳凰口味比較重,發現不了像我這樣玉樹淩風的男子,也就隻能使用計劃二了。”胡飛絕不承認是擔心自己的魅力才多做了一套計劃,他隻是擔心藍鳳凰的審美而已,而已。

“搶是不行滴,真當威震雲南的五毒教是吃素的啊,一句話下來我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偷,也是不行滴,不說偷不偷得到,就是能偷到我也不會去的,這是原則,永遠不要給自己找借口。”胡飛整理了思緒,“那麼方式就比較單一了,先上門,開誠布公的談,談不下來就買,買不到就求。”

五毒教的駐地還是比較容易找的,畢竟是威震南天的大門派,守護了雲南近千年,整個雲南都是其利益範圍,駐地不可能太偏,雖然在中原武林裏五毒教算不上正道,但是一般也不將他們算在邪道之內。

又縱馬跑了兩天,胡飛趕到了五毒教,距離五毒教還有三五裏地,胡飛就被攔了下來。

這就是大門大派的好處,眼線無數,門派附近明崗暗哨數不勝數,一般人想要摸上門去做點小動作簡直是癡心妄想。

五毒教地處西南,跟中原武林交往的不多,但也不是完全不了解。

幾個五毒教的弟子見胡飛一身長袍,卻又不是中原任何一個大派的衣著裝扮,才將他攔了下來,細細詢問。

胡飛見著幾個身穿黑色馬甲的苗族青年前來攔馬,知道這是五毒教放在外麵的暗哨,也不強闖,停住了馬,翻身下來。

“來者止步,前方乃是五仙教駐地,若是無事不可擅闖,若是有事還請報上名來,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容得我等通報。”為首的五毒教弟子,上前一抱拳,向著胡飛問道,態度不卑不亢,官話說的也極是正宗,不見半點鄉音。

“前方可是五仙教弟子,在下胡飛,無門無派,前來拜訪貴教藍教主,有一件事關生死的大事與她商議。”胡飛向著他們一拱手,從馬鞍上取出一封信件,“還請各位兄弟將此信轉交貴教高層。”

為首的五毒教弟子接過信件,隻見那信件上寫著“五仙教主藍鳳凰親啟”幾個大字,信口被封的嚴嚴實實。

這幾個五毒教弟子將信件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便對著胡飛說道:“還請貴客稍等片刻,前方有一涼亭不妨先歇歇腳,容我等向上級稟報。”

胡飛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就麻煩幾位大哥了。”

幾個五毒教弟子相互點點頭,便由一位五毒教弟子領著胡飛前往涼亭歇腳,另有幾人向著教內跑去,還留下一半人繼續看守者路口。

那幾位送信的五毒教弟子快馬趕回教內,將信件交到一個竹屋裏,便守在竹屋外。竹屋裏有一位老者接過信件看了兩眼,就將信封拆了,將信紙掏出來掃了一眼,神色大變。

老者將信塞回信封,急忙出了竹屋,去找了幾位與他年紀差不多大的老頭子老太太,進了一間更大的竹屋,這時老者才將信掏出來,傳遞給在座眾人傳看了。

一個老人開口道:“此事重大,我等不可擅作決定。”

另一個老人說道:“就怕此人來者不善,我等當早做準備。”

一個老太太皺了皺眉頭,才說,“事關重大,實非我等能決,還是交給教主決定吧。”

在座一種人想了片刻,都點了點頭。

眾人出了竹屋,一起來到了五毒教後院一個地處中央的房子外,齊聲道:“事關重大,我等不敢善決,還望教主賜下。”

房子外是一眾老人,屋內是一位風姿綽約的少女,正在喝茶,聽見眾人的話語聲,放下茶杯,走出屋子,看著一眾老人。

“發生什麼大事,諸位長老居然齊來尋我啊!”這少女正是五毒教教主藍鳳凰,她一身藍布白花的苗族製式服裝,身上流光溢彩,脖子上套著厚厚的銀器項鏈,兩耳上綴著黃金做的鈴鐺,一走動就“叮當”作響,十分悅耳。

為首的老者將信件從懷中掏出,恭恭敬敬地遞到藍鳳凰手上,藍鳳凰掏出信件看了看,不禁笑道:“這可真是有趣了,送信人還在麼?”

一個長老道:“還在,就在三裏外的涼亭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