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哦對了,昆爽,你是怎麼來這裏上班的?”

聽了周運發這麼一問,昆爽臉上立刻現出有些為難的樣子,“這個?你千萬別誤會我啊。我是來這裏上正經班的。平時一般來說,我是不陪客人睡覺的。在這裏上班,小費拿得多,不用賣身體也是可以活得很好的。這個,你應該明白的。總之,比我在原來那家小歌廳陪酒賺的錢要多得多。無論怎樣,賭場裏邊每天都有贏錢的,那些人拿著手上的籌碼,就跟個數字一樣,爽快的人,他總喜歡炫耀,給我們五百一千的小費,連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別看我們這些女孩隻能拿3成,但是這3成每天這樣下來,也絕對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了。其實,我能來這裏上班也是運氣好。他們這個場子,並不是誰都可以來的。”

“嗯嗯,說的也是。”周運發在邊上連忙點頭,表示讚同和理解。

或許,是平時基本沒人跟她這樣子很交心的聊天吧,昆爽這話匣子一打開,基本就控製不住了,她好像有很多話要對人傾訴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就是滔滔不絕了,“我還真應該感謝一個女人。之前,我在那家小歌廳裏邊認識了一個客人。那個客人是這賭場的老熟客。她知道我在那家小歌廳裏邊賺的很少很少,工作又很辛苦。於是她就好心的介紹我來這邊上班了。我來這裏上班之前,大餅哥他們還認真的查了我一個禮拜的底細呢,基本把我的老底都給翻曬出來了。媽B的,大餅哥他們查得可真嚴格啊,連我月事來的準確天數都算出來了。你說有意思不?”

說到這兒,昆爽傻笑了一陣子,又開始饒有興趣地訴說道,“要真出事了,我現在也不可能坐在這裏跟你說這些了。後來也是我背景很幹淨,基本沒什麼可疑的。他們就給我培訓了幾天,然後我就來這裏正式上班了。老實講,我來這裏上班也隻是剛過了一個禮拜而已,時間並不長。這裏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她們基本都是不陪客人睡覺的。不過有些賭客,贏了大錢的,他們豪甩的籌碼多了,一些女孩子經受不住金錢的誘huo,跟客人睡覺也是有的。總之,因人而異吧。有時候,和客人看對眼了,客人又很大方,哪個女孩會不心動呢?這裏邊的籌碼,那都是數字,對那些賭客來說,根本不是錢,隻是玩樂的一個工具。我也不是完全不陪客人,有時候心情很糟糕,很想有人陪的時候,我也會做。不過1000籌碼是起步價。這裏隔音效果很好,不會擔心什麼的。”

聽了昆爽這麼一說,周運發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那塊廉價的腕表。老實講,時間過得真快,這個時候,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半個鍾。

看見周運發低頭瞅了一眼腕表,再看到他神色有些著急了,昆爽也終於結束了此番談話,“行了。被別人瞧不起我也認了。你去把頭發弄濕一下,咱們趕緊出去吧。萬一你那幾個兄弟動手了,那可就糟了。”

看到昆爽一心為他著想,周運發覺得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了,便衝著她點了點頭。很快他就跑進那個窄小的衛生間開始呼啦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他還脫了衣服,跑到了花灑邊上,看了一眼昆爽,他連褲子都想一齊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