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運發正低頭琢磨著為什麼他掛P檔卻一直都掛不上的時候,就隻聽見“咣”的一下,車子居然自己停了下來。完了以後,喬石這家夥直接就被他的車子撞得趴到了機箱蓋子上麵,緊跟著,車子“咣”的一下就騎上了前麵的小台階,就是抵著喬石快到正門口的時候,周運發這才反應了過來,他連忙一個急刹車,車子剛一停好,喬石這家夥就立馬從車前那發動機蓋子上麵滾落了下去,就差那麼一點,周運發就將喬石一直抵著直接給撞到牆上去了。
周運發連忙下車,看見喬石這家夥從地上一下就爬了起來,他正想問喬石如何如何了呢,看著對方爬起來得這麼迅速,周運發就知道,這家夥沒事。剛才他自己就是忘記踩刹車了,也不是把刹車當油門了。
“你它媽活夠了是吧!找死啊你!”喬石萬分憤怒的衝了過來,一把就抓住了周運發的脖子,“艸你娘的,我它媽弄死你信不信!你媽B喝多了才過來的是嗎?酒壯慫人膽啊你!”
周運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啥如此冷靜,“為啥是這個推斷?”
“因為一路上開車S型的,不是它媽的喝多了那還能是啥?故意撞我?你它媽活夠了是吧?”喬石還是很暴怒的一個樣子。
周運發正要說話呢,從那個忠義堂裏麵突然一下就奔出來了好幾個人,或多或少的,他們都有一些外傷。這足以看得出來,昨天晚上他們和張洋那一幫人打得有多麼的激烈!
“喬石兄弟,喬木哥說讓他來了馬上帶進去。”
喬石這時候正抓著周運發的脖子呢,聽了這話,他這才鬆開了周運發,不過他仍舊萬分憤怒的瞅著周運發,一臉的心有不甘。周運發也懶得和喬石理論,更不好解釋什麼,一個急轉身,周運發就走進了那個忠義堂。這是周運發第一次走進這個還蠻神秘的地方。外麵的那個大廳很寬敞,兩邊是一排一排的凳子,就好像是小劇院一樣,中間供奉著一個還蠻大的關公像。或許是受了桃園三結義的熏陶吧,看見這個關公像時,周運發還是虔誠地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跟著他們一幫人繞到了這關公像後麵。周運發一走進那個後院,這才驚覺,天都已經蒙蒙亮了,周遭的一切,看得也都還蠻清楚的。後院一排一排的站著估計得有三四十號人。這地方還真是大的離譜。然後呢,幾乎所有的人都掛彩了,抱著腦袋瓜子的,掛著胳膊的,光著膀子的,後背滿身繃帶的一個又一個的彪形大漢,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紋身的。院子裏麵還站著三四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正在給一些人包紮著傷口,不停的有護士進進出出,還有人被擔架抬著這一切的一切,也都足以說明這個院子足夠大!
在髒亂差的地板上,還都放置著好多的冷兵器,大砍刀,長斧頭,大鐵棍,等等。許多鐵棍子上麵,還都沾染著血跡。而就在這個院子的正前方,喬木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麵,邊上還有一張圓形桌子,他光著膀子,身後紋著一隻滿口鮮血的暴龍,看起來十分的霸氣。喬木的右臂上麵全是血跡。這個時候,他正在努力咬著牙,接受著一個外科醫生的救治。
慢慢地走近了他們這兩個人的時候,周運發也才看清楚了一張還蠻熟悉的麵孔,這個外科醫生,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