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麒麟哥淡淡的說道,“其實也沒啥。我和沙和尚那混蛋之前隻是因為了一點小事情,才發生的爭吵。其實這也不算啥,就是路人之間發生了點小誤會而已。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理會沙和尚那混蛋。後來,他身邊不是還有兩個小跟班嗎?沙和尚都不吭聲了,他那兩個小跟班卻還在沒完沒了的。其實就是很小的一個事情,走路時,我在想著事情,完了一個不小心就撞了沙和尚一下的事情,然後呢,後來矛盾就升級了。我們幾個就在街角發生了爭吵。再後來,警察都給招來了,也沒動手,我就趕緊離開了。不過老實講,我對那個叫沙和尚的混蛋,印象還是蠻深刻的。畢竟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隨便看上一眼,印象肯定深刻。但是不知道為啥,後來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有兩個人奔過來動手了,居然想要我的命!也不知道為啥,就是那麼巧,還和沙和尚那混蛋又碰麵了。老實講,我也是現在身上有傷,很多事情不方便做,也算是沙和尚那混蛋跑得快,要不我讓他絕對離開不了這個城市。我是真的不想再給兄弟們添麻煩了。其實,怎麼說呢,那天也是真的把我給B急了,否則的話,我也實在不想打電話讓王劍過來給我平事的。我現在外麵能用的人,就剩下王劍他一個人了。王劍能躲過這次大風暴,是我剛被通緝那兩天,他才從監獄裏麵放出來的。所以他躲過去了。別人都被一窩端了,一點先兆都沒有。”
說著,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麒麟哥衝著周運發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知怎麼的,他突然一下就摟住了周運發的肩膀,繼續饒有興致地說道,“其實,怎麼說呢,還真是,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之禍福啊。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頭一天晚上,我還跟我們這裏的公安局長吃飯喝酒聊天呢,然後呢,我們公司最近又打算啟動一個大項目,我們聊得都還挺好的,我們兩個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他兒子都是我的幹兒子,我能有今天,他也是功不可沒。那天晚上,我在家,正準備睡覺呢,警察就去抓我們了。這還得全仰仗了我的那幾個小弟,他們一個個的就跟玩了命似的,全都豁出去了,舍命救我出來。也算是我這個人憂患意識比較強,我家裏邊設計了好多地道。你們不知道,抓我的時候,我家周圍停了幾十輛警車,而且都是異地派警,來了好幾十口子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特警,而且他們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抓我的同時,不光是我一個人,我手下幾十號兄弟,同一天晚上,全部落網了。真的,不管在哪兒,還有三個在外地旅遊呢,還有兩個身上背著事躲藏得非常隱秘的,甚至還有一個已經金盆洗手退出去了,多年以來都沒有參與過我們這邊任何事情的人,一個個的都被警方抓起來了,抓了個幹幹淨淨的。媽拉個B的,做的可真絕啊。我它媽也不是傻子,我覺得警方他們為了抓我,估計最少也準備了一兩年了吧。這些都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然後呢,抓我的時候,是上麵直接來人的。我們當地的公安局長那天晚上正好離職被調往外地了,聽說他全程都有人監控,能自保就不錯了,更別提給我通風報信了。警方他們的計劃萬無一失,最大的變數就在於我家的那些地道。很久以前,在我家裏就開挖了十幾條地道,可以通向城市的各個地方,所有交通樞紐,都能延伸到。所以,警方他們抓我的時候,隻是我的幾個兄弟,在外麵給我抗住了一小會的時間,我就跟我媳婦兩個人從地道那邊逃跑了。警方他們抓人那天,是我剛好和我媳婦結婚的紀念日。她跟了我十幾年,從我還是一個小混子的時候,她就跟了我。我在監獄的時候,她就等著我,每個探監日,她一定會去看我。後來,我去了緬甸佤邦,當了一名雇傭兵,她也跟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的,天天照顧我的生活起居。那時候的日子相當艱苦,有時候幾天吃不上飯,她跟著我一起挖野菜、啃樹皮。真的,你不會明白那種生活的。後來我們的雇傭兵團,被緬甸政府軍給打散了。我和我媳婦兩個人大難不死,逃了出來,所有人基本都跑散了。我們兩個從緬甸,一路輾轉,奔跑到了越南。在越南的時候,我們又一齊生活了兩年。在越南的那段日子,過的還算好,在那邊也認識了一個大哥。跟著那大哥,過了幾天安穩的日子。後來大哥出事了,得有人扛事,我就去了。我去的時候,那會兒其實挺對不起她的。我媳婦那會都懷孕了。我們正打算結婚呢,可出了那麼檔子事情,後來為了我,她就把孩子做掉了。她說以後再要,就那樣死等著我。又等了我好幾年。我大哥也夠意思,那麼多年,就沒有閑下來,一個勁的往出撈我。結果我剛出來,他就又被抓進去了,都沒有走什麼繁瑣的過程。我這邊剛買了武器,還琢磨著劫囚救人呢,就給嘣了,據說抓他的時候,特種部隊都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