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西仍舊還是一臉賤笑,“沒什麼,賺到了,嗬嗬。陳公子這兩把砍刀,最少夠我換十五個煎餅夾肉啊,一個禮拜的早餐啊,能不開心嘛。”
“你丫腦子裏麵除了煎餅夾肉,還能有別的什麼嗎?比如,找個女朋友什麼的。”
“不要。女人是禍水,這可是古訓。再說,我現在也養不起女朋友啊。除了吃燒餅夾肉,其實,包子餡餅,餛飩什麼的,也行啊。反正一句話,有吃就行!”
聽他這話,周運發突然之間就不想和毛澤西說話了。
很快,他們這七個人直接就奔到了高三年紀所在的那幢雄偉的教學樓。站在樓下,浪子回頭看了一下周運發他們幾個,“我已經讓宋寶他們幾個無關的人都走了。流彈是在三樓理科五班。大家上去腳步要放輕一點,千萬別弄出太大的動靜來。”
哪知道,就在周運發他們七個人一齊抬腳,正準備要往樓上走的時候,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子突然一下就出現在他們七個人的麵前,而且,她還一把擋住了周運發他們七個人的去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死死的盯著他們!
眼前站著的,這個女孩子,她長得白白淨淨,亭亭玉立的。大概也就一米七零的身高,身材某個部位鼓鼓囊囊的,貌似還很有料的樣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相當迷人。那眼神中所發散出來的光芒,有點勾魂攝魄的味道。大胖哥毛澤西是這幫人中最沒有底線的一個了,看見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他又開始露出了賣賤的那個表情。
隻見,毛澤西很牛氣地往前踏上了一大步,然後,很快地擺出了一個自我感覺很帥的造型,還故意把自己的衣服一把撩開,讓他身上的兩把砍刀漏了出來,身子還一顛一顛的,很有節奏。其實,這個女孩子離大胖哥毛澤西還真不是一般的近,她仔細地瞅著這個一臉賤相,看不見那兩隻綠豆眼,卻還在使勁給她拋著媚眼的死胖子,大聲鄙視道,“你丫是不是有病啊?癲癇發作了,還是昨晚吃錯你老娘的避yun藥了?”
“哈哈哈!”周運發他們周遭這幫人頓時都大笑了起來。
大胖哥毛澤西的臉色,當即就變綠了,很不好看啊。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那兩把砍刀,一副要砍人的凶狠模樣。
這個女孩子也不慣著大胖哥,她繼續罵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肥頭肥腦的,他麼就是一傻B!”
罵完了這話之後,這個女孩子也不再理會大胖哥了,直接繞開了毛澤西,快步走到野豬的邊上,肆無忌憚地喊道,“放晚學以後,我在學校大門口等你。咱們兩個必須得好好談談。談完就徹底分手!”
說完以後,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一個急轉身,大步流星地就離開了。這一下,周運發他們幾個頓時都傻眼了,一個個猶如驚弓之鳥,挺困惑地看著那邊,一臉滿不在乎的野豬!
一時詫異,周運發一個沒忍住,就率先說話了,“媽的,野豬你小子真不夠兄弟啊,藏得這麼深?你丫快說,這是誰啊?”
可,還沒等野豬發話呢,猴子就搶著樂嗬嗬地向大家解釋道,“嗬嗬。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還能是誰啊。自然就是從小青梅竹馬,和野豬兩小無猜,豔壓群芳的達娃卓瑪了。我告訴你們吧,野豬和她,這兩個人,這麼多年以來,就是剛才那個場景——咱們兩個必須得好好談談,談完就徹底分手!我見過的,已經不下三十次了。嗬嗬,不瞞大家說,野豬和達娃卓瑪,這一對的戀情啊,還真是應了這句古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所以現在,估計野豬也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猴子,你數學是怎麼學的呀。要我說啊,他們這對,鬧分手,至少得有五十次了。”這時,吳宇超在邊上,開始和猴子爭執了起來。
野豬看著,都有點不耐煩了,“行了,夠了。都他麼別說我了,你們都沒念過書嗎?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性格合不來,就分手啊,這又有什麼可稀罕的呢?好像你們多好一樣,真是的。”
吳宇超在邊上,還是笑著固執道,“那可不一定啊。至少我和林夕就沒有吵過架。哪像你們這對啊,一三五小吵,二四六大吵,周末還加班約談,平息紛爭呢。”
“行了,夠了。你們還走不走了?走啦,走啦!”野豬在邊上忽然很不耐煩的吵吵了起來。見此情形,周運發他們這一幫人才終於停止了念叨,一齊轉身都往流彈那個班級走。
浪子駕輕就熟,他在前頭帶路。猴子和毛澤西處在最中間。周運發和吳宇超殿後。走了幾步,周運發忽然又好奇地問道,“超哥,那個達娃卓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到你們提起過她呢?”
吳宇超也不避諱什麼,低聲回答說,“嗬嗬。野豬和達娃卓瑪這兩個人,一直都是這樣,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的。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分手。明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好如初。嗬嗬,你沒聽說過,是因為那個時候野豬和她剛好分手了,大家都不願當著野豬的麵提起嘛。估計這次談完,又該和好了。不過你還別說,野豬和她這次已經分開了有段時間了。難得啊,就看野豬願不願意把握住這次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