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我還忘記了,你把你的葫蘆藏哪了?”
從小道士被抓進來之後,薑雨雯就沒有從他身上看到那個葫蘆的蹤影,有點不知道對方到底把葫蘆藏哪了?
“葫蘆嗎?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我現在也在找。”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還是老實交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薑雨雯才不會相信小道士的鬼話呢,那個葫蘆即便從外形上看也不是一件普通的物件。
她可不相信小道士會輕易將東西弄丟了,而且還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真的不見了?不是你自己找找!”
小道士一臉無所謂,聳聳肩表示不信你可以自己找啊!
“我還真就不信你能把葫蘆藏到哪裏去。”
說著薑雨雯就開始上前在小道士的身上摸索。
“哎!我說你不會是想占我便宜吧,摸的這麼仔細。”
小道士感覺自己全身在一下子就被對方摸了一個遍,當然除了一些重要部位。
“呸!就你長得這樣,本小姐才懶得占你便宜呢!”
薑雨雯說的是實話,平時在學校的時候追她和劉媛媛的人不要太多,可是她一個都看不上。
就小道士長得這樣的更是爛大街了,長相也就清秀而且還身穿道袍。
頭發還留的老長在頭上盤著,上麵還插著一根發簪,簡直不要太怪異好不好。
這完全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快點說!你到底把葫蘆藏在哪裏了?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現在你雙手都被銬在這裏,可是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了,你可要想清楚!”
薑雨雯惡狠狠地威脅道,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一樣,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你不是都已經找過了嗎?沒有啦!”
小道士一臉無所謂,光手中的這兩個手銬就想銬住他,這也太小看他了。
他現在之所以還在這裏,主要原因就是不想弄得太驚世駭俗了。
畢竟他師傅的警告他不能當做完全沒聽進去,搞不好他是會真的被抓回山上去的,他才不要回山上受苦呢!
當然要是一些特殊情況的話,小道士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比如說今天!
“小雯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也許一開始是我們眼花了呢?”
劉媛媛看到薑雨雯居然真的打算動手了,頓時也有點急了,當時就攔在了前麵。
誣陷人家已經很不對了,畢竟人家根本就沒有對她們做出什麼事情來。
要是現在真的動手的話,那她的心裏就更過意不去了。
“小媛姐,你急什麼我隻是嚇嚇他的。”
薑雨雯翻了個白眼,心中暗歎自己的小媛姐還真是太善良了,自己隻是在嚇唬小道士的,結果小道士都沒有反應,反而自己的小媛姐這麼著急了。
“你們真的想知道那葫蘆到哪裏去了嗎?”
聽到聲音薑雨雯和劉媛媛同時轉身看向正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小道士。
京溪街,2號路口。
這個地方已經是臨近城市的邊緣了,因為城市的擴建這裏正在進行城市建設。
準備今後把這裏也當做一個經濟重區,所以平時這個街道行人並不多,到處都是鋼筋水泥的建設群。
可是今天晚上不同,因為就在一個小時十幾輛警車的到來,吸引了一大片吃瓜群眾的圍觀。
在一個下水道的井蓋處外圍一大塊空地上拉了一個警戒線。
在裏麵守著數十位警察,防止外麵吃瓜群眾靠近。
“你們快讓開,讓我進去!我是h市金華日報的記者,我叫李悅溪,這是我的證件。”
“對不起,小姐,我們隊長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一個年輕的警察一臉為難地擋在一位女記者的麵前阻擋她的進入。
與他這邊十分相像的,整個市裏麵的幾乎所有報社的記者,甚至於周邊城市的記者都跑過來了。
畢竟這裏在上一次已經出了大新聞了,雖然被壓了下來但是他們又怎麼能夠死心呢?
這次警方又有這麼大的動作,他們又怎麼可能不蜂擁而至呢?
所以場麵一片嘈雜。
在警戒線的中心一個下水道井口處,冷月霜從下麵爬了上來,她一起上來的還有她的副隊長甚至連張海峰都來了。
張海峰是看到冷月霜那麼急著出來,知道肯定出事就想著過來幫忙的。
對於張海峰的幫忙,冷月霜當然不會拒絕,畢竟他可算是她真正的前輩,有很多值得她學習的經驗。
從井口上來的冷月霜麵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心中無比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