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
燕京的夜晚,又下雨了。
綿綿秋雨降臨這座帝都,絲絲灑落蒼穹,在過往的車道上,飄灑在路燈下,顯得飄渺,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更加顯得詩意盎然。
在燕京的主車道上,一輛紅色跑車風馳電擎的飛速行駛在路上,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開車的是一個女人。
一身昂貴的服飾,脖子上戴著一條愛馬仕絲巾,手腕上一塊精致的女士手表,這個女人,令人有種見而忘俗的感覺。
她神色清冷,有種令人不敢直視的清高孤傲。
秦晚晴!
一個在燕京上流圈子聲明在外的女人,畢業於燕京大學,有史以來燕京大學最年輕的女博士,堪稱妖孽般的智商令她在畢業後短短三年的時間,便一躍而上整個華夏女富豪榜前十。
這是一個令所有人男人仰望的女人。
這更是一個令他的男人少奮鬥十年的女人。
而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女人如今的成就,而是她背後的身份。
那個當年決戰紫禁城之巔,一刀封神的刀中之神慕容千億的外孫女。
沒有之一。
秦晚晴是慕容千億唯一的外孫女。
冷若清霜的麵容,令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坐在秦晚晴的身邊副駕駛上的,是一個麵容有些憔悴的男人,有些蒼白的臉上,掛著病態的麵容,跟賈宏達如出一轍的縱情酒色財氣的後遺症。
燕京,這座大染缸裏,並不缺乏酒色財氣樣樣具沾的紈絝子弟,然而若是說將這些都演繹到巔峰的人,卻少之又少。
--流華山。
一個在燕京上流圈子名聲並不怎麼好的紈絝大少,他總是常年一副病泱泱的樣子,在燕京紈絝圈子之中,圈內人戲稱他為‘夜貓子’,因為他白天大多數時間都在病泱泱的樣子,但是這個人卻仿佛天生為黑夜而生,夜晚卻異常活躍。
隻有在夜晚,仿佛才是他的主場。
咳咳,據說流華山曾一夜連禦燕京大學三名校花,那三位顛倒眾生的燕京大學校花,第二天幾乎下不了床。
當然,流言畢竟是流言,至於真假,已經無從考究。
至於流華山,圈內人士的評價隻有四個字。
人傻,錢多。
也對,父親身為跨國集團雲耀集團第二大股東,跟雲戰歌平起平坐的彪悍人物,當然,這位大少名聲相比敗家子賈宏達來說,就好得太多了。
秦晚晴,流華山。
都有一個特點。
他們跟葉輕翎,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發小,小時候沒少幹拎槍打鳥的勾當,更是跟流華山沒少偷看寡婦洗澡,一起掏鳥比大小。
隻是,隨著歲月的變遷,那些時過境遷的回憶,有些時候卻隻能屬於回憶了。
不知為何,流華山臉上閃過一絲落寞。
秦晚晴嘲諷道:“怎麼,要見到翎娃子了,心裏不好受是吧,當年在皇城前,寒風中那一次沒出頭,眼睜睜看著雲破軍羞辱翎娃子,心底不好受?”
流華山輕輕一笑,臉上閃過稍縱即逝的陰騭,道:“非常時刻行非常事,那一年我父親跟雲戰歌在生意上意見出現分歧,若是我強行出頭,雲家或許會趁那個機會對我父親揮下屠刀,雖然關係是關係,但是我們這個圈子,感情這玩意真實存在,葉子義薄雲天我也知道,但是若有義,便無利的事情,從小接受市儈洗腦的我,拎得清楚輕重,葉子的性格太過跋扈,受點挫折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