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韻扭著水蛇腰站到了連冠言身旁。
聽見連冠言的低歎,沈韻用手撚了撚衣袖的邊角,個性一向濃烈的她竟然反常的沒有出聲。
惹的連冠言微挑眉梢:“你不害怕,她成長起來會搶走你的資源?”
沈韻眼光瀲灩的掃了眼好奇的連冠言,紅唇一勾:“她,還不夠資格。”
“韻韻,別太自信……”
“沒準,日後,你我都會仰望她的成就,”連冠言隨口接到,在發覺沈韻不悅的瑉唇後,就轉移話題,“那你打算還幫鄭潔求情嗎?”
沈韻用手將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她不屑的掃了眼身後跟著走過來的鄭潔,沒出聲。
現在的連冠言,估計也難以相信,他此時竟然一語成箴(zhen)。
數年後,當他們三人再相逢時,林安安,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了傳說。
“卡!好,這條不錯,一條過!”那邊,張嶽山興奮的一拍桌子。
鄭潔被這夏天的熱風一吹,噴火的美目難以置信的望向一條過的林安安和那個女服裝師。
不可能…,不可能……
她剛剛被林安安的氣勢壓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服裝師怎麼能和林安安順利的拍完對手戲?
還不等她多想,她發現身旁換好戲服的沈韻竟然“篤篤篤”踩著木屐,走向圓台。
反應過來的鄭潔伸手想要扒住沈韻,而沈韻的幾個助理們直接一窩蜂的湧向她,幾隻手上上下下的禁錮住鄭潔。
被幾人抓住的鄭潔慌忙的蹬著腿,麵色沒一會就通紅,身上的衣服也皺成一團。
韻姐竟然沒發話,意思很明了。
她不會替自己去張導麵前求情。
大白天的,轟隆隆,明白過來的鄭潔耳邊仿佛有雷鳴炸響……
她放棄了掙紮,兩腿無力的搭在地麵,眼角劃過兩行清淚,任由沈韻的助理們將她架走。
林安安拍完自己的戲份後,坐在包委屈開來的保姆車內時,天色都已泛黑。
她掃了眼手機上劉若發來的短信。
“今晚九點,疾風酒吧見麵,不來的話後果自負。”
林安安用指尖揉了把白皙的鼻尖後,直接對著包委屈叮囑了聲。
“麻煩你了,我想先去疾風酒吧,然後再回去。”
“好的,夫人。”包委屈回了林安安後,就連忙發了條短信給蕭星歇。
正在屋裏逗弄著腿邊一隻渾身雪白小貓的蕭星歇看見短信後,直接腿一蹬。
將小白貓踢開,然後起身走到自己的臥室,找了頂黑色棒球帽。
蕭星歇習慣性的將放在枕頭底下的銀色長條硬物塞到褲子包內。
出門前,他瞥了眼又將軟軟一團,四隻小短腿將身子貼到他腳上的小白貓。
蕭星歇毫不憐惜用手將小白貓的臉揉了把。
小白貓的毛臉額頭上,隱隱約約似乎有一個黑色的“王”字。
“也不知道,林安安那小矮子會不會喜歡你……”
“不過你放心,小爺偷偷把你從窩裏抱過來,信心十足。”
“林安安那小矮子,最喜歡你這種白絨絨的玩具了。”
“秋!”突如其來的,小白貓將臉一仰,朝著蕭星歇打了個噴嚏。
被噴了滿臉,蕭星歇直接將小白貓踹開,暗眸盯著滿臉白毛,看不出表情的小白貓。
似笑非笑的啐了口:“呸!”
“小爺我這還沒將你送出去呢,你就和你未來主子一樣,噴了爺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