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幕澤和自己的奶奶因為複讀的事情爭吵了幾次之後,他好像覺得玩抑鬱已經過時了,他現在居然開始玩起了自閉。蕭幕澤每天很少,甚至不和爺爺奶奶他們說話。就連平時和蕭幕澤無話不談的幕雪姐,她也遭到了蕭幕澤的冷落,現在的幕雪姐就如同身居冷宮的怨婦,是時不時的在爺爺奶奶他們麵前抱怨蕭幕澤的冷漠。
蕭幕澤的爺爺和奶奶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是他們在心裏非常的擔心蕭幕澤,他們深怕蕭幕澤在得了抑鬱症之後,會不會病情惡化成精神病。
蕭幕澤雖然不在和自己的家人說話了,但是他和土麒麟雪兒的關係卻日益的密切了,蕭幕澤增加和雪兒在一起玩的時間了,並且帶著雪兒去離家更遠的地方玩了。如果蕭幕澤和艾佳琪還有聯係的話,蕭幕澤也會把雪兒拋在腦後的。蕭幕澤就是那種有異性,沒人性的衣冠禽獸。
蕭幕澤在等了“自閉症”一個星期以後,有一天早晨,疲倦的蕭幕澤向往常一樣抱著土麒麟雪兒,一臉淫笑的從外麵的公園走進了自家的別墅。當蕭幕澤抱著懷裏的雪兒路過客廳的時候,他竟然因為驚訝而停下了回臥室的腳步。
一大清早,在蕭幕澤家的客廳了正坐著他的爺爺奶奶,和一位已經在他們家坐了很久的客人。蕭幕澤停下回到臥室的腳步,並不是想向自己的奶奶道歉,而是因為在蕭幕澤家客廳裏坐著一個不同尋常的客人。
坐在蕭幕澤客廳裏的客人是一個虎背熊腰、挺著將軍肚、麵帶做作微笑的中年男人。他是華夏帝國的公務人員,與國外的奢華的公務員相比,華夏帝國的公務人員算是牛掰的了,而是蕭幕澤家的客人則是牛掰中的戰鬥機了。
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上都是奢侈的名牌:襯衫是Ermenegildo
Zegna的,領帶是MARJA
KURKI的,褲子是香奈兒的,皮鞋是路易威登。
這個牛掰中的中年男子就是蕭幕澤的表叔,蕭幕澤奶奶的親侄子,燕龍市的財政局的主任雲大財。很多的華夏帝國的公務都被他們的國民親切地稱為“低調的高富帥”,而雲大財則被燕龍市稱為“財神中的高富帥”。
“幕澤,你回來了。”蕭幕澤的奶奶麵帶微笑,對著發愣的蕭幕澤說道,“你還不快問候一下你的表叔。”
蕭幕澤聽到這兒,他並沒有抱著土麒麟雪兒走近所謂的表叔的旁邊,而是抱著雪兒走出了客廳,他把雪兒放到地上,像一個父親那樣,對雪兒說道,“雪兒,你先回臥室,我一會兒就回去。”
雪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蕭幕澤,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雪兒就飛速地跑回來自己的臥室。
然後,蕭幕澤站起身來,很有禮貌地走向自己的表叔雲大財的身邊,他很拘謹地對表叔說,“你好,表叔。”
說完,蕭幕澤勉強擠出了點淺淺的微笑。
坐在沙發上的表叔看著蕭幕澤,露出很做作的微笑,說:“這就是蕭幕澤嗎?幾年沒見,蕭幕澤竟然長得這麼帥,這麼高了。”
表叔雲大財說著,從自己坐著的沙發上,摸了摸蕭幕澤的頭。
“表叔,你在百忙來我們家可真是不容易呀!”蕭幕澤隻是隨口說道,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弦外之音。
“我今天來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主要是找你談談的。”蕭幕澤的表叔很淡定地說道。
“表叔,您說您來找我?”蕭幕澤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是來找你的。”說著,表叔雲大財像一個蛤蟆一樣,坐在了蕭幕澤家的真皮沙發上。
“表叔,我隻是一個在高考中失敗的屌絲男,我又不是什麼富商高官。您找我又有什麼事情嗎?”蕭幕澤辦開玩笑地說道。
“我正是跟你談談複習的事情。”表叔雲大財很正經地說道。
“複習?不會吧,表叔!您在百忙之中抽空找我,竟然是為了讓我複習。”蕭幕澤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不會有錯,我是受你奶奶的委托。”
蕭幕澤的奶奶曾經有恩於表叔雲大財,所以無論表叔雲大財有多麼重要的事情,都不會拒絕蕭幕澤奶奶要求麵見他的要求。
“表叔,你想跟我怎麼談呀?”蕭幕澤誠惶誠恐地問道。
“蕭幕澤,我不想跟你談什麼大道理,我想跟你講講我們雲氏家族的發跡史吧!”
“好吧!”說完,蕭幕澤坐在了表叔的旁邊。
“蕭幕澤,或許你的奶奶給你講過我們雲氏家族的曆史,但是我今天還是想再跟你說一遍。
“蕭幕澤,你是文科出身的,你應該很清楚我們華夏帝國的曆史吧!在我們華夏帝國建立之前,我們的華夏國處在帝製和獨裁訓政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華夏國到處的是戰火紛紛的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