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幕澤,一個生活極其單調乏味的人,在某些人看來就有點像清教徒了,他雖然沒有像希特勒那樣誇張到了極點,但是也讓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也會感到很無聊。
可是蕭幕澤有時候也會讓自己的生活充滿小情趣,比如,蕭幕澤在極度空虛鬱悶的的時候,隨便在餐巾紙寫一點充滿小傷感和小糾結的歌詞,然後再找幾個學習音樂的同學幫助譜譜曲,沒過幾天,蕭幕澤原創的歌曲就會在校園裏廣為傳唱,但是在蕭幕澤看來,那些抒發胸臆的小煽情,不過是茶餘飯後打發業餘時間的小遊戲罷了!
蕭幕澤是在無聊鬱悶到快要化成灰的時候,他也會看一些小說,像是金庸先生小說改編的電視劇,蕭幕澤記得在金庸先生小說中,有這樣一段情節,說的是一個魔教的女俠被所謂的名門正派逼到要自殺的地步,但是她卻在臨死之前,對自己的兒子說出她人生最後的一句話,漂亮的女生都是會騙人的。但是此刻,蕭幕澤真的很想在這句話地後麵補充上一句,漂亮的女生也總是讓人等的。
等幕雪姐走進浴室的以後,蕭幕澤就後悔了,蕭幕澤雖然經過了一夜的休息的,可是他的兩個腎卻整整蓄了一夜的水,到了現在,蕭幕澤還沒有開閘放水呢!
為了等幕雪姐從浴室裏麵走出來,蕭幕澤不知道把他手機中的歌曲反複聽了幾千遍,現在的蕭幕澤根本感覺不到艾佳琪富有磁性的嗓音有多麼的動聽了,蕭幕澤甚至認為他自己創作的歌詞更是草芥人命。
起初,蕭幕澤隻是在自己的臥室裏麵不停地來回反複踱步,被拖得一塵不染的地板差一點就被他踩爛。到了最後,蕭幕澤覺得聽歌也沒有了什麼意思,他直接就守在了浴室的門口,是不是的有氣無力地敲著浴室的門,催促幕雪姐快一點出來。要不是蕭幕澤浴室的門很結實,蕭幕澤都有一種衝進去的衝動。
蕭幕澤一直等到兩個小時以後,幕雪姐才裹著浴巾,身上冒著熱氣騰騰地水蒸氣,慢慢悠悠地從她的浴室中走出來。
幕雪姐看到極度崩潰的蕭幕澤問道,“蕭幕澤,你剛才一直敲浴室的門幹什麼?”
蕭幕澤沒有回答幕雪姐,隻是像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衝進了浴室。幕雪姐見蕭幕澤沒有搭理他,她就一邊用浴巾擦著頭發,一邊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過了半個小時以後,蕭幕澤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從他開閘放水的時間來看,他的發水量一定不少,說不定可以水淹江淮大地。
這時,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幕雪姐也走出了自己的臥室。
“幕澤,你看我漂亮嗎?”幕雪姐一邊用電吹風吹頭發,一邊洋洋得意地問道。
“幕雪姐,你現在真的好飄浪(亮)呀!”蕭幕澤一臉花癡地說道,但是他又很快換了一種口吻問道,“幕雪姐,我們倆現在是不是該走了。”
“幕澤,不用著急。現在才幾點?”幕雪姐不緊不慢地說道。
“差五分鍾八點。”蕭幕澤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很平靜額說。
幕雪姐聽到這兒,看了一下蕭幕澤的手表,一下子就慌了神,“幕澤,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船了,可是我們還沒有趕到燕龍市的飛機場。”
“幕雪姐,你先冷靜一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地想想辦法。”蕭幕澤故意擺出了偵探固有的動作。
“飛機場……飛機場……飛機場……可是我們不是坐船嗎?”
蕭幕澤恍然大悟。
“幕雪姐,我們坐船去蓬萊書院,我們為什麼要去飛機場?”蕭幕澤問道。
“因為燕龍市的飛機場有個秘密的通道,它可以很快進入燕龍市在阿貝爾特的揚州港。”幕雪姐十萬火急的說道。
“要是我們家有一條密道該多好。”蕭幕澤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蕭幕澤從廚房裏爆發出了一聲劇烈的響動。
“幕澤,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幕雪姐慌張地問道。
“不知道,我們應該去看看,聲音好像是從廚房傳出來的。”
說完,蕭幕澤快步向廚房跑去,幕雪姐緊跟在他的後麵。
等蕭幕澤和幕雪姐感到廚房的時候,廚房裏雙開的冰箱的門被打開了,裏麵竟然是漆黑無比的通道。
“幕澤,你說這隧道會不會通往揚州港碼頭?”幕雪姐不知道怎麼突然說道。
“幕雪姐,我也不知道。但是咱們倆可以試一試。幕雪姐,你先去把行李拿下來吧!我先到這個隧道裏看看,然後再說吧!”
不一會兒,幕雪姐隻是拎著裝有雪兒和幕雪姐鳳凰的籠子走回了廚房。
“幕雪姐,行李呢?”蕭幕澤詫異的問道。
“它們被我變小放在雪兒的籠子裏。”幕雪姐得意洋洋地說道。
果然,蕭幕澤在裝有雪兒的籠子裏,看到有三個隻有火柴盒大小的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