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門,何必如此緊張,現在陣法還未破開,就先動手,難道不怕有後邊趕來的人坐收漁翁之利?”
此刻,東伯慕辰一行三人在一極為隱蔽的峽穀口處,與另外一隊青丹宗弟子對峙在了一起,一副劍拔張弩張的模樣。
此峽穀內充滿了綠色,生長了各種靈草,其數量之多簡直是駭人聽聞。
這峽穀正是東伯慕辰一行人在第二天,繼續往北行進中的探索搜尋之下偶然發現的,按理來說他們既然找到了如此一個寶地,肯定要樂開了花,馬上采集靈草靈藥的。
可定睛一看,其實此峽穀赫然被一層青色光幕籠罩了起來,居然又是一道陣法。
就在他們商量著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湊巧又有一隊青丹峰弟子尋到了此處,兩隊人馬看到這種寶地,自然將對方都給當成了必須驅逐的存在。
東伯慕辰雖然覺得自己一方實力似乎不足以對付一支人數與自己相當的同門弟子,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哪方若是先露了怯,局勢肯定就要一邊倒了,也隻好臉色一沉與對方對峙起來。
就在緊張至極的時候,燕單卻笑了一笑,站出來說道。
“說的倒好聽,既然這樣,那你再說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呢?”
對方同樣是三人組成的一個小隊,其中一位身著藍衣的青丹宗弟子聽了燕單的話語,站了出來,有些譏諷地說道。
“你們看,此陣法如此龐大,絕對不是一普通的陣法,肯定不是我們其中任意一隊能夠輕易破除的,可能花上一兩天的功夫,甚至直到試煉結束都不一定能將其破開的,若是在這之前就先鬥個兩敗俱傷,豈不是一件愚蠢至極的事情?”
燕單聽了對方的話語,眼珠子一轉,笑了笑,不置與否,似乎對方的問題非常愚蠢。
東伯慕辰聽了此言,直翻白眼。
“你……”
藍衣男子不由得有些惱怒。
“葉鑫!”
就在氣氛有些緊張的時候,一位看起來似乎是這支小隊領隊的灰衣男子站了出來,微微將其攔下。
而這名叫做葉鑫的弟子似乎對此人敬佩至極,見他如此,臉色惱怒的神情一收,微微站了回去。
“這位同門說的倒也挺有道理,不過按你的意思,難道我們要聯手破除此陣法?就算如此,待陣法破除後,又該如何?”
此人神情倒是一副和藹可親,清風拂麵的模樣,微微一笑就反問道。
“嘿嘿,不論怎麼看,當下聯手破陣都是最好的選擇,至於若是真能將此陣法順利除去,這最好的選擇自然是平分了這裏邊的資源了。當然了,若是到了那個時候,你們覺得能夠輕易將我們拿下,又不怕有什麼意外的話,想要與我們比試一番,我們也是拒絕不了的。”
燕單自然也是嗬嗬一笑了起來,說到最後卻是臉色一沉,似乎根本不怕對方動手。
而一邊的東伯慕辰見他如此能說會道,隻是聳了聳肩,站在一邊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反正情況再差也不過是兩隊打起來,若是燕單能暫時說服對方合作,倒也算不錯的結果。
灰衣男子聽了燕單的話語,微微有些沉吟起來。
“嗬嗬,如此一說,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我便答應了此事吧,就不知你們二人可有什麼其他意見?”
片刻後,此男子嗬嗬一笑,居然答應了燕單的建議,眼神微微一掃東伯慕辰與白令瑤,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東伯慕辰自然對此沒有什麼意見,而白令瑤以他們二人為主,也沒有其他選擇。
如此之下,兩個小隊的人都微微一笑,便站到了一起。
“原來你就是那位被任恒之大師兄還有慕容師姐帶進宗內的弟子啊!還真是久仰了…”
“原來這位是天符峰的白姑娘,看來此次破陣還必須要多多借助白姑娘的力量了!”
一番簡短的介紹後,兩隊人馬都算暫時認識了,對方自然對東伯慕辰的身法吃驚不小,而且聽說白令瑤是天符峰的內門弟子後,也微微一喜,畢竟若是有了精通陣法的天符峰弟子在場,破除這陣法肯定要容易上幾分。
東伯慕辰眼睛微眯之下將對方三人的身法給記了下來,對方一行三人,之前那位叫做葉鑫的藍衣男子是天火峰的內門弟子,還有一位則是獸靈峰的弟子,名叫黃小,不知怎麼的,卻是一副憨厚羞澀的模樣,至於那位看起來是此隊領頭的灰衣男子,則名為輕鴻,是青丹峰的內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