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近找了一個茶鋪便各自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一錠金子便把老板給打發，大方的表示想什麼時候離開都可以。
成蟜和衛水一桌離其他人還是有點距離的，因為有些事情衛水不想讓他人知道，因為自己的出現已經對原本的軌跡有了改動，心裏也有一絲警惕存在。
“想必你有很多疑惑，我們還有點時間。”衛水抿了一口茶便開口說道，離天亮還有好一會，不著急，示意成蟜整理好情緒慢慢問。
另一邊的嬴政他們看似安靜的品著香茗，卻都各有心思，支者耳朵想聽一聽他們說些什麼，不過衛莊心裏還是有點著急的，雖然危機解除了，卻不知道韓非和紫女他們如何了，雖然很想離開，隻是看見那道盤膝而坐的身影便沒有開口，一邊想去看看情況，一邊又不願意離開，心情實在複雜。
“你又了解多少？”
成蟜並沒有著急開口問，而是反問衛水。
“算啦！還是我說你聽吧！我盡量簡短一點，我可隻說一遍哦！”
看出成蟜的不確定，或者說心裏不知道又該從何問起，不想聽到自己不願意見到的答案。
“你是成蟜，這是真的。不過……”對於這一點衛水還是很肯定的。
自己當然是成蟜，難道還能是別人，成蟜無語的看著衛水。
“不過你卻不是人！”
‘噝！’‘噝……’
不管是成蟜自己還是周圍傾聽的無不倒吸口氣，瞳孔緊縮，驚駭的看著成蟜，又轉頭看衛水。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不是人，難道坐在你麵前的是鬼不成。”
突兀聽到這消息確實把自己嚇了一跳，不過一想便否認掉了。
“嗯！準確的說，你已經不屬於人了，隻是憑借著一口氣行著人的事罷了。”
這則消息比剛才的更加可怕，如果是一個死人，或許眾人還不至於太過害怕，而這種半死不活的人，卻令人驚詫。
“這怎麼可能？我每日和他都在一起，沒有感到絲毫異常啊？”
一向穩重的艮師忍不住開口問道，對於這根本不相信，一個和自己生活那麼久的人卻不是一個活人，而是死人，想一想都是汗毛炸立。一絲驚恐縈繞在心頭。
衛水說話聲音雖然很小，眾人哪一個不是武功修為高強的人，聽到並不是難事，何況並沒有對此事刻意躲避他們，所以眾人也是能聽到。不過衛水並沒有回答他們的疑惑，而是看向沉默的成蟜。
似是感應到衛水注視的目光，抬起頭看著衛水的眼睛問道：“你知道？”
“你信了？”
成蟜確實信了，因為以前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不清，隻能零星的記得一點點，不過對於要殺嬴政的心確是越來越重，記憶也是越來越清晰，這不得不令成蟜疑惑。雖然信了，還是保持自己的意見。
看著沉默的成蟜，衛水一絲感歎在心底，開口悠悠說道：“如果在這世間誰還能做到，也就隻有他了，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