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陽將槍收了回去,他才起身,將抖得和落葉一樣的寧檬抱起來,往外走。
“把藥給他喂下!”離開前,霍西爵不忘交代景陽。
以牙還牙,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是。”
..。
寧檬痛哭,一路哭一路問,“你給他喂什麼藥?”
“他給你喂什麼藥,我就給他喂什麼藥。”他將她塞進車內,麵無表情的回答。
“斷了他一條手,還不夠教訓,你還要折磨他!霍西爵,你就是個殘忍的變。態!”寧檬不知道洛少給自己下的什麼藥,但是,霍西爵絕不會善待他。想到他剛剛廢人一隻手時眼睛都不眨的殘忍,仍舊覺得驚悚,渾身冰涼。
霍西爵繞到駕駛座上,親自駕車。聽到她的控訴,他用力捏著她下頷,讓她逼近自己,“念你還小的份上,小舅我不和你計較。下次,你要再敢這麼跑出來,讓我勞師動眾的,我折磨的就是你這不知死活的丫頭!”
停頓,而後,重重的咬出之後的每一個字,“而且,手段會比今天殘忍百倍千倍!”
“……”寧檬哆嗦了下,抱著安全帶,可憐的把自己縮成一團。
身邊的小舅,於她來說就是一個惡魔,讓她沒有一丁點兒親情的感覺,隻有害怕和逃離。
她想長大。
再快一點長大,徹底脫離他的控製,遠離他……
..。
另一邊。
“不,不要再喂了,求你們……我不能再吃了!”洛少掙紮著,胡亂的扭著頭,不肯再吃藥丸。
景陽問手底下的人,“幾顆了?”
“已經10顆了,做個7天7夜不成問題。”
7天7夜?
“不!不!7天7夜會死的!”洛少驚叫。
就算不精盡人亡,命根子以後也算是徹底廢了。
景陽想了一下,“7天也夠了。去,把人給我帶進來。”
他一聲吩咐,隨從領著20個已年過中年的婦女進來。女人們多數都生過孩子,皮膚鬆散,胸部下垂,但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
“人在這,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玩幾天都行。這幾天所有的消費,都算我們爵少的!”景陽和那群女人道。
洛少看著那一個個眼睛泛綠的大媽級人物,驚得差點沒昏過去。
操!他霍西爵的手段竟然這麼卑劣,死也不讓他死在牡丹花下,而是一群難以下咽的殘花敗柳!
對於活春。宮,景陽沒興趣,領著一群人走了。
門關上,隻聽到裏麵傳來數個女人滿足的吟哦聲和讚許聲。
以及,洛少絕望的嘶吼:
“霍西爵,我TMD不會讓你好過的!”
……
吟。哦聲夾雜著男人淒厲的嘶吼,在包廂內,此起彼伏。誰都不敢上前打擾,隻個個膽戰心驚。
好端端的一個洛家先生,現在算是徹底毀了!
這麼做下去,絕對是生不如死!10顆猛藥,簡直不敢想象。
......。
寧檬一路上嚎啕大哭,沒停過。最後,終於累了,被霍西爵抱到臥室裏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