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蘇迷回神,霍西爵已經沒有耐心的將她推開。
她整個人順勢摔在沙發上,盤起的發絲散開,臉色慘白,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霍西爵卻一眼都沒看她,隻沉步往外走。
他倒希望自己可以看看別的女人!
那小丫頭不愛自己啊,從來沒有愛過,所以,他應該看看別的女人,把那狠心的丫頭從心上抽離。
可是……
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是中了她的毒。而且,早已經毒入骨髓!讓她從心上抽離,倒不如直接挖了他的心來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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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
寧檬念的學校還在走流程,尚未正式入校,她得以有空上語言課。
寧檬努力讓自己變得很忙,忙到連任何多餘的時間都沒有。她逼著自己不去想某個人,那個人那麼可惡,臨走前,他甚至那樣……羞辱了自己,她又何必還再想他?
那天的事,她甚至不願意再去回想。每每在夢裏夢到,都似噩夢相纏,身體撕裂的痛仿佛就在昨日,異常清晰。
偶爾,會和莫惠打電話。
莫惠還在怨她不聲不響離開的事。寧檬覺得愧疚,“我也是有苦衷的。不過,念在我一到這邊就給你電話的份上,你就別和我生氣了。”
莫惠嘴上哼哼唧唧,但是心裏早就不怪她了。
隻是歎氣,“我是不會和你生氣,不過,先生肯定已經被你氣死了。”
早就警告自己不再想這個人,如今聽莫惠提起,心裏擰得像團團麻花一樣。來法國已經過去半個月,那個人好似真的就從自己生命裏消失了一樣。
他們,再沒有任何聯係。
她的號碼,換了。他知不知道她的新號碼,她不清楚。但是微信一直有登錄,隻不過,他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寧檬想起那日他們談過的‘兩清’。
是,那天他也算是要了自己。她把清白給了他,所以……
他們之間,大概真的已經兩清了吧……
“惠惠,我外公和大姨小姨他們都還好吧?”她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他們都還好,可能四小姐心情差點吧。你也知道的,靳先生訂婚的事……”
寧檬頷首。
莫惠道:“不過,從你走後,楓林苑的氛圍就變得怪怪的。先生已經很少回來了,每次回來都喝了不少,看著挺難受的。”
寧檬咬唇,將自己蜷縮成團,縮進被子裏。
“檬檬?”莫惠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狐疑的喚了一聲。
寧檬捂住話筒,努力平順好呼吸,才緩緩鬆開手,幽幽的道:“惠惠,以後,別再和我提他了,我不想聽他的事……可以嗎?”
不想聽,還是害怕聽,連自己都理不清楚。
大姨說,她對他不過是一時迷戀,被陌生激情衝昏了頭腦,所以……隻要無人提起,不和他見麵,不和他聯係,很快的,她就會讓那個人徹底從自己心裏走出去吧!
“好吧。不過,我就說最後一句啊,最近老爺成天都在想怎麼撮合先生和一個什麼沈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