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氏的兒子冷奕弘夭折後,李氏整個人就崩潰了。李氏怪上了冷彥傑,怪冷彥傑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兒子。李氏還恨上了張姨娘、白姨娘、青姨娘這幾個冷彥傑的妾室,還有蘇姨娘這個平妻。因為李氏認為肯定是這幾個妾室之中的一個害死了自己的寶貝兒子。
李氏對老夫人也不滿至極,李氏認為要不是老夫人讓冷彥傑納妾,這幾個姨娘也就沒有機會害自己的兒子了。李氏甚至想著殺了這幾個跟自己爭冷彥傑寵愛的姨娘。
在冷奕弘要和的五日後,李氏經過一番周密的部署,準備先對付勢單力孤的冷雨沫的生母張姨娘。
這日,冷彥傑留宿在了蘇姨娘的房裏,李氏知道後,隻是笑笑,並未多說什麼。
夜深人靜之時,一個身影像男子的人悄悄的潛入了張姨娘的院子。沒有防備的張姨娘嘴裏被這個人塞進了一顆藥。
借著月光,這人的樣子終於可以看得清楚了,果真是一個男子。這男子的相貌普通,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一柱香後,這顆助興的普通媚藥,藥性開始發作。
睡夢中的張姨娘感覺全身燥熱,男子接近了張姨娘,張姨娘立刻纏上了自己認為冰涼的男子的身體。
不一會兒,房裏的兩道人影就糾纏在了一起,女子吟哦之聲不斷響起。
半個時辰後,一個黑衣人在張姨娘院子的附近殺了幾個下人,然後就消失不見。一個守夜的下人見有人被殺,連忙叫喊:“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闖進了府裏。”
經過這個守夜的下人的叫喊,已經休息的冷彥傑在蘇姨娘的伺候下,匆匆穿好衣物,和蘇姨娘一起去了守夜下人所在的地方。
等冷彥傑到了守夜下人所在的地方,老夫人、白姨娘、李氏、青姨娘幾人已經到了現場。冷彥傑見幾個下人是被人一刀殺死的,便斷定真的是刺客闖進了自己的學士府。
冷彥傑看向蘇姨娘:“漪兒,這附近的院子可有人住?我許久不曾來過這附近的院子了。”蘇姨娘嬌聲道:“老爺,張姐姐似乎就是住在這附近的院子裏。”
冷彥傑說道:“是佩蓉住在這附近的院子啊!好歹佩蓉也為我生下了沫兒這個女兒,我先去佩蓉的院子看看佩蓉可有受了驚嚇。你安心的待在這,讓侍衛們保護你,知道了嗎?”蘇姨娘朝冷彥傑拋了個媚眼,點點頭。冷彥傑不舍得去了張姨娘的院子。
冷彥傑納了張姨娘為妾後,也曾和張姨娘恩愛過幾個月。後來,張姨娘生下冷雨沫後,容貌和身材就比不上從前了。於是,冷彥傑對張姨娘的新鮮感就慢慢的淡了下了。
平時冷彥傑也隻在張姨娘給李氏和老夫人請安時才會見到張姨娘,久而久之,冷彥傑也忘了張姨娘具體住在哪個院子,隻記得張姨娘住在學士府西北方向的一個院子裏。
一柱香後,冷彥傑來到張姨娘的院子,卻聽到了張姨娘的房間裏傳來一聲聲男女合歡時發出的粗喘、嬌吟之聲。
冷彥傑憤怒的踢開房門,之間自己的妾室張氏和一個陌生男子在床上翻雲覆雨的交纏。冷彥傑踢開房門發出的巨大聲響驚醒了沉浸在****中的張姨娘。
張姨娘抬頭,見自家老爺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自己則衣衫不整,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張姨娘就是再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立刻披衣下床,驚恐的求饒:“老爺恕罪啊!婢妾真的不知道這事是怎麼發生的啊!婢妾也不認識這個男子。”
冷彥傑質問道:“張氏,你說你不認識這個男子,那這個男子為何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你的房裏?還與你行苟且之事。”
不等張姨娘解釋,男子搶先回答道:“老爺,小人是京城一家賣胭脂的鋪子的掌櫃,名叫劉康。幾個月前,蓉兒來我的鋪子買胭脂,我兩就認識了。後來,我兩慢慢的熟了,彼此之間就產生了情愫。幾日前,蓉兒約我今晚在學士府裏相會,我就來了蓉兒的院子。然後我們情不自禁,就在一起了,又碰巧被老爺你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