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受死吧!”
我手中的桃木劍湧入一道陰德之氣,很快一道金光就顯現出來。利用攻擊法中的“擊”法,我的桃木劍狠狠地就向著那隻嬰孩的頭頂上麵點去。同時我腳下的罡步也在快速地移動著。
就在嬰孩退到手術室裏麵鐵床前的時候,我手中的桃木劍已然是攻擊了上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那隻嬰孩身體裏麵的鬼魂知道自己不敵桃木劍,居然直接從嬰孩的身體裏麵鑽了出去。
鑽出去的鬼,化成一道黑氣順著鐵床的下麵就竄了過去。
“砰!”一聲,我的桃木劍“擊”在了那嬰孩屍首的頭頂。但是根本就沒有起什麼作用。那個嬰孩的身體沒有了鬼魂的控製,直接就軟倒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那隻鬼的魂體已經是出現在了我的身前。他張開血口,就想要咬我的胳膊。但是我不能給他機會,我右手的桃木劍一鬆,身體裏麵的陰德之氣湧動到脈絡裏麵。
一瞬間的功夫,我的右手就好像是發熱了一樣。我清楚地瞧見,那一黑一白的點子快速地轉動著,不過瞬間的功夫,“陰陽圖”就在我的右手上麵形成。
陰陽圖,黑白色光芒裏麵夾帶著金光,轟然間就撞在了那隻鬼的身上。
鬼被陰陽圖擊中,倒飛了出去,撞在了牆麵上。
“啊啊啊”地怪叫聲從鬼的口中發出。
我發現陰陽圖擊中鬼後,他的魂體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消散。
我麵朝鬼,沉沉地道:“鬼,我想要放你一馬。畢竟不是你在害人。你可知道悔改?”
那隻依附在牆麵上的鬼,恐懼地盯著我的右手。
他居然聽懂了我的話,很是驚懼地點了點頭。
眼見如此,我又道:“好,既然如此,我就為你開辟陰陽路。你本是胎死腹中的死嬰,你放心,我會找到那個害你變成死胎的人。希望你安心的離去。”
此時,那隻鬼的魂體已經是脆弱不堪。
鬼聽我會幫他,他魂體的眼睛中居然顯露出了一點點的光彩。看來他是想通了。
隨後我的嘴裏麵念叨著“度魂咒”。
很快在手術室的西麵牆上就出現了一條白亮亮的陰陽路。鬼似乎恢複了一點人性。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術室鐵床上麵的他的母親。
我歎了口氣,道:“好啦,你上路吧,既然你已經是胎死於你母親的腹中,就明你與陽間沒有緣分。你還是早早投胎的好!”
聽我這麼一,那隻鬼的魂體就慢慢地飛向了陰陽路。
很快,牆麵上,陰陽路的光亮就變得越來越黯淡。不過短促間的功夫,長長的陰陽路就化成了一個點,消失不見了。
眼見鬼離開了,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等到我收拾完那隻鬼,我趕忙就跑到了鐵床的跟前,把那隻嬰孩用床邊的幹布包好,抱著放在了鐵盤子裏麵。
而後我快步走出了手術室。
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過廊裏麵,馬強和陳標擋住了外麵趕來的那些警察。
見到我出來,馬強對陳標試了試眼色,兩個人才算是讓開路。
隨後警察和醫院裏麵的醫生就都衝了過來。
當那些警察和醫生瞧見我從手術室裏麵出來的時候,都很是詫異。
其中一個警察,臉上坑坑窪窪的,我居然認識。正是那個當初我在沁園新城別墅區那邊遇見的那個魁梧警察。
“咦,怎麼又是你子??”
那個魁梧警察很是詫異地打量著我。
我笑嗬嗬地對他道:“警官,我們還真是有緣,又見麵啦!”
魁梧警察沉聲道:“什麼有緣,我是來辦案的。剛才那幾個護士還有醫生做手術的時候見到了鬼。我們就趕過來了!”
道這裏,魁梧警察又往手術室裏麵看了看,見到鐵盤上麵是那隻死嬰,而那隻死嬰根本就是死的,沒有了生機,他的目光就又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問我,“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解釋:“我是陪我朋友來的。我朋友的老婆被查出來肚子裏麵是死嬰,是來這邊做手術的。”
“恩!”
魁梧警察點了點頭,也沒有再什麼。
這個時候,警方的人也都從手術室裏麵走了出來。那幾個護士和醫生又進到了手術室裏麵,先前為餘素雲做完手術後,刀口還沒有縫合呢!
沒多久,警察的人就離開了醫院。
離開的時候,那個魁梧警察還看了我一眼。我自然是不怕看,但是他的眼神裏麵卻充滿著疑惑與審視,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很快馬強和陳標也來到了我的麵前。
陳標一臉急切地問我,“楊大師,怎麼樣了?我那個孩子有救了嘛?”
我當時真想罵街。
還有救嘛?都已經死翹翹了,救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