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麵虎公然在舞台上麵和花魁娘子打情罵俏的行為深深的觸犯了賊眉鼠眼的心裏麵的底線。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麵和別的男人寬衣解帶,巫山雲雨,而且那個男人還十分得意地對著你的臉,親上了你的夫人。
這種事情,無論是哪一種男人都不可能忍的了,更何況像是賊眉鼠眼這樣的花了黃金五百兩的人,這件事情要怪自己那紅杏出牆的夫人,也要責備那個勾引有夫之婦的男人,按照規矩這第奸夫淫婦就應該被浸豬籠,然後嚇到十八層地獄裏。
況且現在還沒有人給這個公子哥討一個公道,她就隻有自己給自己討一個公道了。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其實並沒有和這個奸夫打情罵俏。
於是賊眉鼠眼的公子哥一下子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就算是你們的錢是比本公子多,但是哪有怎麼樣了,到底是本公主拍下了這個花魁娘子,十分公道自在人心,哪裏能夠容忍你們這樣的小人,猖狂?
於是賊眉鼠眼的公子突然狠厲道:“就算本公子不是出錢最多又怎麼樣?按照規矩,這沒人還不是本公子的!你們還想要搶了不成?這時間還有沒有天理枉法了!”
天理枉法?
笑麵虎笑著挑了挑自己的眉。
那邊的江若凝聽到了這話,雖然本來就沒有對自己能夠逃離這個花魁之夜,失身在這公子之下抱有什麼奢望,可是大概還是在內心的深處陰影期待著把,現在聽到了賊眉鼠眼被笑麵虎給逼得厲害了,甚至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一時間突然覺得滿心的淒涼和憤懣,最重要的還是這滿心的淒涼和憤恨還沒有地方消滅。
全怪這個人!
這個人就是故意站出來讓自己出醜的!
江若凝想著,直拿自己的眼睛去瞪笑麵虎!
此生與此人不不共戴天,雖然自己明明麼有那個資本和什麼人接什麼深仇大恨。
江若凝的目光不經意的十分淒涼的轉移到了那邊負手站立者的,仿佛置身事外的公子哥。
到底意難平!
賊眉鼠眼的公子哥敏銳地發現那個笑麵虎的笑容一僵,正要得意,就見笑麵虎笑著去看了一眼那邊的花魁娘子。
剛才背後如芒在刺,還想著是那個人這樣的不開眼,誰想到竟然是這個女人?這女人想要做什麼?
笑麵虎警告地看了不老實的花魁娘子一眼,誰知道竟然還被這個美人湖水一樣的眼睛給瞪了回來。
自己明明是在救她的清白把?這個女人這樣子時怎麼回事?搞什麼搞?!
笑麵虎這樣想著,卻還是敗在了美人的美目一瞪之下的婉轉裏麵。
果然美天生就是一種資本,雖然這姑娘是個美人呢是吧?誰讓這姑娘還是一個女的呢是吧?好男不跟女鬥,就算是狗咬呂洞賓也自己認了吧。
笑麵虎這樣做著自己的心理工作,悠悠地歎了一口氣,在一轉頭麵對自己真正的敵人,猛地露出了自己的老虎的牙齒:“誰給你的這個規矩?現在你那區區的黃金五百兩可是已經到了醉紅樓裏麵了?既然沒有到醉紅樓裏麵,那麼這長交易就還不算是成功了,既然交易還沒有算數,那麼我要怎麼樣地在醉紅樓裏麵鬧騰,就算是皇帝陛下來了也管不了。”
說著,手上儀式性地對著“皇帝陛下”在天上恭敬的用手鞠了一躬。
笑話!身後那個不識抬舉的美麗的女人可以瞪我也就罷了,你這麼一個長得這樣對不起爹娘的人還想要瞪我?誰給你的這個臉麵呢?
這不是自己冒出頭來要把自己拿給我出氣嗎?當然是要成全你的是吧?
笑麵虎這樣想著,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陰險了幾分。
嚇得賊眉鼠眼的公子哥再也不敢說什麼話,但是!賊眉鼠眼看了一眼舞台上賣弄清雅脫俗的花魁娘子,深以為然的知道這是一場女人保衛戰,今天晚上還沒有絕妙的溫柔窩就在此一舉了!
一個男人就有兩種東西絕對不能夠讓,一旦讓了出去,那麼就不要再廢話自己是一個男人了,因為一定是會被眾人嗤笑的,還不如去了自己的受罪根,去宮裏麵做那什麼太監。
賊眉鼠眼試圖重整自己的雄風,並且道:“是,本公子是沒有付錢,但是這個公子,是不是你的腦袋又問題啊?本公子沒有付錢,但是這個花魁娘子就是本公子的了,這個遊戲規則,你是不是不懂?不懂就去看大夫,不要在這裏打擾了本公子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