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峻安卻補一句說“就那麼說好了,為了表示本殿下的真誠,和齊將軍的有心。那麼就在這時。本殿下就拜齊將軍為師吧!”
齊將軍忙要說,果峻安解釋“先敬你三杯酒,到時候再正式拜你為師。”
接著果峻安就倒了杯酒,舉著那杯酒給齊將軍說“師傅,請喝酒。”
齊將軍頓時訕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跟不上果峻安思維。因為他不知道他小腦袋裏在想什麼。
他接過酒,就當他年齡小,尊重他的較真。對他低下頭說“如果真可以做殿下的師傅,那是臣的榮幸。”說罷,他就喝了那杯酒。接著果峻安就再敬了他兩杯酒。
齊將軍自然這樣不合規矩,但是沒辦法,眼前的這孩子太執著,加上他說不過他。
也就訕然喝了他敬的三杯酒,很快,倆人就愉快吃起桌上的食物和聊天起來。齊將軍特別喜歡眼前的小男孩,雖然他名聲不好。聽說他不是果雋浩的親生兒子,他的父親是雁國的攝政王。
靈國公主其實早和戰國太子果雋浩有婚約,隻是因為靈國公主失蹤,這婚約當時被戰國皇帝取消。但是果雋浩堅持不肯,最後靈國皇帝隻說尊重他們選擇。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失蹤的靈國公主又出現了,卻和雁國的上官璟睿有了感情糾纏。最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戰國的太子殿下果雋浩卻理直氣壯奪了雁國的攝政的女人。並且把帶走身孕的靈國公主到戰國後,就和她成親了。雖然她昏迷不醒。
但是眼前的這男孩名聲並不好,他們的皇帝極其寵太子殿下果雋浩,他有兩個名字。一個隨他母後姓,一個是隨他們皇帝姓,但他更多是用果姓。因為這名字,惹得戰國皇帝沒少和他吵得麵紅耳赤,可是他們的皇帝總能他沒辦法。
因為他們的皇帝是報恩的人,果雋浩的母後,也就是戰國的皇後,其實是女大夫,有一年戰國皇帝病危,皇宮的禦醫都沒有辦法時。
當時沒人揭皇榜敢治戰國皇帝的病,是他母後勇敢揭了榜,並且治好了他們皇上的病。他母後美麗如仙,加上高超醫術,自然打動了他們戰國皇帝的心。
從此伉儷情深,讓戰國百姓豔羨。加上果雋浩能力脫凡,更是深得戰國皇帝喜愛,所以很多事都由著他來。
果峻安摸了下肚子,感覺吃飽了,就對齊將軍說道“師傅,我有個事需要麻煩你。”
齊將軍疑眉“不知殿下何事?”
果峻安從袖下抽出信封,放桌上說“我聽說雁國的攝政王約戰父王在獅子嶺,可是父王拒戰了。齊將軍對他這種態度很擔憂。畢竟那是雁國和咱們戰國糾纏了三年。就說明雁國的攝政王勢力很強大。如果父王拒戰,那會激怒他,還會被別國人嘲笑。”
齊將軍震驚看著眼前的小人問“殿下你是聽誰說的?”
果峻安嚴謹說“是聽誰說不要緊,主要是我知道有這事。”卻是提醒“這裏有封信,能否請師傅把它送到雁國的攝政王手裏?”
齊將軍詫異看著那信,果峻安看穿他心思說“師傅,請不要多想,我是父王的孩子,也是戰國的皇長孫,我聽過外麵的流言蜚語。但是我從此不質疑自己身份,因為隻要父王說我是他的孩子,我就是他的孩子。自然萬事以父王著想。這封信,是我要給雁國攝政王的。隻有他拿到這封信,看了後,才會停止沒休止戰爭,停止殺戮,停止死亡。”
齊將軍心裏一震,就要去拿信看起來,果峻安用小手攔住說“師傅,不能看。”
齊將軍嚴謹說“長孫殿下,首先臣欽佩你的才華和智商,雖然你還是個幼童,但是你的心思,已經深沉得連臣這個大人都拜服。可是事關國家大事。臣不能糊塗。如果你想要臣幫你送信,就必須讓臣看下內容。”
果峻安看齊將軍半響,見他嚴肅起來,他就放開手。這時齊將軍就忙看向那紙起來。
果峻安卻淡淡口吻威脅說“恐怕不行,齊師傅,這封信,你若看了,會要你命。”
齊將軍打開信紙的手一滯,不解看著他問“為何?”
果峻安提醒“因為你中了毒,沒有本殿下的解藥,你必死無疑。”
齊將軍嚇得身一起,臉色慘白說“請皇長孫殿下不要跟臣開玩笑。”
果峻安淡笑“你試試。”
齊將軍深吸一口氣,犀利說“所以殿下叫臣來,壓根不是拜臣師,也不是欽佩臣威武。而是叫臣要給殿下送信。殿下知道臣不會送,或者就算送,也會看信,所以在酒裏嚇了毒?”
果峻安一臉歉意說“對不起,齊將軍,本殿下也是無奈之舉。”
齊將軍困惑問“殿下為何要那麼做?這封信到底寫了什麼?”
果峻安正色“放心,齊將軍這封信,不會害了父王和戰國。不管你信不信,給了雁國的攝政王看了這信,他會停止攻打咱們戰國。”
齊將軍輕笑“殿下,小小年紀,就城府如此深,讓臣如何信?”
果峻安嚴謹說“可是你能找出本殿下害父王和戰國理由嗎?從本殿下懂事以來,父王就把本殿下關在房間,讓丫鬟姐姐陪伴著本殿下和母妃。本殿下天天在床榻上,好像下床榻,去看看外麵的景物。直到本殿下終於可以走路了,以為可以去看樣父王,卻發現他壓根不在府裏。漸漸的,本殿下,習慣了孤單。本殿下隻是好奇,母妃為何昏迷不醒,而父王為何一直在外麵打戰。為何本殿下那麼孤單。如今本殿下,靠自己努力,熟讀了些書籍,懂得了些事情。至少要停止這一切。讓父王可以多陪伴母妃和本殿下。”
齊將軍驚滯看著果峻安,不得不說,他好像被他打動了,也明白了。她不解問“居然這樣,殿下為何不讓臣看看這信,也許臣可以和殿下參考。”
果峻安神色認真說“這信,隻能雁國的攝政王看。本殿下知道將軍顧慮,請放心,這信可以解決當下戰國困惑。而且將軍沒有理由拒絕,畢竟你中了毒。”
齊將軍歎氣說“好吧!殿下說都對,臣確實沒有選擇,臣答應殿下,把信送給雁國的攝政王!”
果峻安提醒“別讓父王知道,別偷看。”
齊將軍起身,拿著信紙保證“放心,殿下,臣絕對完成你的心願。臣現在就去做。”說罷,正要轉身,卻是看向果峻安說“殿下的聰明才智,臣,臣服。”接著他離開了大廳。
齊將軍把信封塞到前胸,心裏震撼不已,隻覺得這不是個孩子,這果然是神童。
果峻安離開大廳,就進了房間,小小身子爬上床,躺在安筱然的懷裏,輕聲說“母妃,安兒,可能要背叛父王了,你說父王會不會滅了安兒?”
讓果峻安不知道是安筱然嘴角有了抹笑。
齊將軍騎上戰馬,帶著兵,親自送那信紙。他一路狂奔,腦子裏依然想著果峻安的臉。他居然真的被個孩子給算計,他請了大夫診脈,果然中了毒。
簡直不敢相信,這靈國公主生的孩子是人嗎?不,那不是人,是神。
直到七日後。,他才到達獅子嶺,毫無疑問,今天是雁國攝政王和他們戰國太子約戰日子。
所以此時的獅子嶺被雁國的士兵站滿大半,他牽製馬繩子,馬就一停,他看著前麵在有些陰暗的天空下站滿的雁兵,那些雁兵的強悍,他已經見識到了。三年了,和雁國打了三年,雁國的攝政王似乎瘋了,他們死傷也慘重。跟雁國打這三年,感覺十年的努力白費了。如果還要向他們太子殿下說再打十年。恐怕戰國要回到幾十年前,那時死亡人數,計劃生育也補不了。
這種打,真的太可怕,他們的皇上因為這事,不知道白了多少頭發。其實他知道戰國堅持不了十年,頂多兩年。可能,城池會少了幾十座。
雖然雁兵也死傷很大,但是戰國跟雁國打,壓根不能打。他們戰國是出了名助戰國,有著非常豐富作戰經驗,每個兵隊,都比別國兵強。一般情況,沒有國敢輕易打戰國。
戰國有了很大基礎,而雁國也是,他最佩服就是雁國。想起果峻安的眉眼,和雁國的攝政王那麼像,怎麼不是他的孩子。
旁邊的副將疑問“將軍,怎麼呢?”齊將軍思考猶豫後,就從前胸拿出那張信封。
他看著那信封,想起果峻安的叮囑,無論如何他都想要知道這信的內容是什麼。
所以他打開了信封,拿出信紙,看著信紙,上麵的字很簡單。
甚至可以說沒毛病,就是封仰慕雁國攝政王的信。齊將軍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兩邊打量,發現依然如此。
他忙把信紙給旁邊的副將說“你看看這封信,有沒有特別的?”
那副將接過後,就打量那信紙,驚訝說“將軍這信紙可是很貴的。”
再看了下信上內容,輕笑說“雖然字跡很端正,但是看上去是個小孩的筆跡。隻是……”
他大驚看著落筆名:果峻安。他顧慮說“將軍,這皇長孫殿下給雁國攝政王的信,內容就是仰慕他風采和絕對。這若是讓太子殿下看見,還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