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狂感覺腰部劇痛,有一股無形的牽引力,把他從黑鼎裏拉回現實。
葉狂終於醒來,從黑鼎裏回到現實世界。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卻在一個陌生的房屋中地上,身邊,站著一個盛氣淩人的女子。
女子麵容清麗,身材修長,穿著剛過膝蓋的碎花裙,從葉狂的角度向上看去,順著女子潔白修長的大長腿,能看到淡黃色的安全褲。
真美。葉狂暗暗道。
女子看見葉狂的眼神,氣不打一出來:“臭小子,往哪裏看呢。”接著抬腿就是一腳,踢在葉狂腰部。
葉狂恍然,怪不得剛才睡夢裏感覺腰疼,應該就是這姑娘叫自己起床的方式,用她美的不像話的小腳踢自己的腰。
葉狂驚異,聽聲音,這個姑娘就是昨晚那女子,可是兩人容貌,差別真是太大了。
“你是昨天小巷子裏那個女子?”相貌差別實在太大,葉狂開始懷疑人生。
“是。不是你救了我,我怎麼可能把你弄到家裏來。”姑娘理所當然到。
葉狂站起身來,踩在被子上。他意識到自己還穿著鞋子,連忙跳了一下,想要離開被子的範圍。
砰。
葉狂跳的太高,頭撞在天花板上,頭疼欲裂。他不知道,自己輕輕一跳,竟然跳的那麼高。還好,成功離開被子的範圍。
那姑娘也是嚇了一跳,這小子的彈跳能力真好,又突然想到昨晚的葉狂抱住她的力度和情形,臉色竟然一紅。
咦,這小子和昨晚相比,好像長高了,也許是自己沒有穿高跟鞋的緣故,姑娘心裏有點奇怪,卻也沒有過於在意。
姑娘看葉狂捂著頭呻吟,下意識關心道:“沒事吧?”
“沒事沒事。”葉狂忙不迭答應。
“坐下。”姑娘把葉狂推到沙發上,扒著葉狂的頭發,看看他的頭有沒有受傷。
葉狂頭上起了一個大包。姑娘伸手輕摁,葉狂哎吆一聲。
“問題不大,骨頭沒事。”姑娘似乎懂點醫術。
兩人離得不遠,可以說很近,口氣相聞,姑娘吐氣如蘭,讓葉狂有點沉醉。
“我叫葉狂,剛剛失業。”葉狂道,不提好兄弟東子和女朋友烏梅背叛自己的事,有些事,不足與外人道也。
“我叫林……”姑娘略一沉吟,道,“給你說了,不要告訴別人,我叫楚千千。”
“昨天我的包和手機都丟了,身無分文,也沒地方住,能不能在你這裏寄宿幾天?你放心,等我找到工作,我就搬走,這幾天的食宿費用,我也給你。”葉狂有點不好意思。直接和一個才知道名字不到一分鍾的獨居姑娘,提這種要求,似乎不大好,可是葉狂實在無處可去。
“你是做什麼的?”楚千千對葉狂,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呃,昨天之前,還是個小廚子。嗯,隻會切土豆絲和青菜的那種。”葉狂決定坦蕩一些,實話實說,也好讓姑娘放心,不把他趕出去。
“哦,廚房小打雜的呀。”姑娘道。
葉狂有點尷尬:“哈哈,那個,也不能這麼說,我是生砧,後期發展還是有點前途的。”
大飯店的後廚,分工明細。扒魚宰雞的叫水台,切菜的叫砧板,分生砧熟砧,炒菜的是大廚,為大廚遞材料的,叫打荷,等等不一而足。
從打雜方麵來說,打荷因為能跟著大廚後麵學做菜,進步最快,砧板發展前途最好,水台扒魚的最苦。
“什麼生針熟針,都是打雜的,你還能去紮人?”楚千千白了葉狂一眼,哼,這小子還挺要麵子。
“好吧。”葉狂服氣,不再解釋,而是去收拾自己用的兩床被子,疊好,放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