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葉狂不會摻和這種事兒,但是看到麗麗,心裏一動,身形一閃,進了小巷子。
葉狂輕若狸貓,身若魅影,悄悄走近這一群人。
所有人包括麗麗都沒有發現靜靜過來的葉狂。
葉狂已經看到,被圍著的那個不是別人,是南瓜。
隻聽南瓜悲憤的叫道:“臭、婊、子,給我帶綠帽子不算,還想要尼瑪什麼青春損失費,損失尼瑪。”
圍著南瓜的人中,有一人道:“南瓜,人家從20歲,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時候,就跟著你,還被你破了處,要你點青春損失費不過分。你還是老老實實掏出點錢出來,不在多少,就是個心意。”
“心意你姥姥。吳義豪,我玩剩下的你也要,你也就是個撿破鞋的。”南瓜冷哼道。心裏知道今天難逃此劫。
吳義豪就是方才說話那人,也是黑山夜場的保安頭目之一,小有勢力。
他和南瓜一樣,也是白水城人,自小是個混混,跟著萬黑山混。南瓜還是個小混混,吳義豪已經開始上位,在嘿道也算是一個小小的人物。
麗麗攀上吳義豪,也不意外。
“隨你怎麼說,我和麗麗是真愛,不怕告訴你,一年前,我就和麗麗睡過。哈哈。”吳義豪笑道。
“臥槽你瑪,有種和老子單挑。”
南瓜悲憤欲絕,他克製不住自己的怒火,衝向吳義豪。
“先打一頓再說,尼瑪,打到求饒為止。”吳義豪往後退了兩步。
吳義豪帶著這麼多小弟,當然不傻乎乎的和南瓜單挑。
南瓜雖然身強體壯,畢竟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是七八個小夥子的對手。
一群人三兩下就把南瓜踹到在地。然後就是一頓亂揍。
南瓜剛開始還罵人,後來沒有漸漸動靜了,巷子裏隻剩下南瓜劈裏啪啦挨揍的聲音。
吳義豪一聽南瓜沒聲響,害怕把人打死,對小弟們道:“停。”
小弟們散開,吳義豪上前,看到南瓜在地上抽搐,死不了,放下心來。
“怎麼樣南瓜?爽不爽?”
“去問尼瑪爽不爽,昨天我和尼瑪睡了,我弄了她兩個小時。”南瓜聲音虛弱,他被打的七葷八素,嘴裏卻沒有示弱,三句話不離吳義豪的母親和姥姥。
葉狂一看,這比上次自己揍的狠多了,南瓜竟然還能挺住,應該是麗麗弄的這頂綠帽子給了南瓜力量。
“還嘴硬?給我繼續打。”
小弟們又圍上去,準備再次開打。
葉狂嗖地竄出,站在南瓜身邊:“住手。”
好快。
這些人隻感到一陣風,一個人就進了他們的包圍圈。
“你踏馬是誰啊,你說住手就住手?”吳義豪罵道。他也沒看見葉狂怎麼出現的,但是他帶來的小弟多,他不懼。
“我是你爺爺。”葉狂笑道。他本來沒打算出手,可是看到南瓜十分硬氣,本來十分討厭的南瓜就隻有三四分討厭了。
在一旁的麗麗自然認識葉狂,她叫道:“他是葉狂,也是若水的引導服務員,就是打服南瓜的那一個新來的家夥。”
吳義豪道:“原來是你,說來還要感謝你,不是你,我和麗麗還不能明麵上交往,還隻能繼續地下情呢。哈哈。”接著他聲音變得冰冷,“我爺爺已經死了,你想當我爺爺,先死了再說。”
“你可以認我做爺爺,我不介意的。”葉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