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丁家主客氣了,我等來此飲茶已是幸事,怎還敢貪心呢。”東方望月輕笑的說道。
“還未敢問兩位尊姓大名,二位救了我的女兒,我若是連二位姓名都不知道的話,豈不是傳出去讓人恥笑了麼。”丁元坐在是石凳上抱拳拱手道。
東方望月遲疑了片刻然後回答道:“老夫名為東方望月,我身旁的孩子叫陸風,丁家主不要再說恩不恩情得了,否則我二人現在即刻就離開這裏。”
丁元聽罷後看出東方望月跟陸風不是為求圖報的人急忙開口解釋道:“是丁某無禮了,還請二位不要見怪。”
東方望月一擺手,也不再搭話而是輕輕的拿起青瓷的茶杯抿了幾口,陸風見狀也淡淡的喝了幾口茶,然後目光跟東方望月一對視,兩人相繼點了點頭,隨後陸風輕輕放下了青瓷的茶杯開口道:“多謝丁家主款待,我與東方先生還有事,也不便久留,就此就別過吧。”
丁元見陸風二人去意已決也不再多留,於是便開口道:“那好,丁某就送二位到門口,大恩不言謝,丁某雖不能為二位做些什麼,但這份恩情一定記在心中。”
說罷便要起身相送陸風二人,就在此刻丁元懷中的丁丁奶聲奶氣的開口道:“爺爺,不要走。”
“丁丁,好好的爹娘在一塊要聽話啊,這是一塊翠玉,也是爺爺的一點心意,掛在你的脖子上,以後想爺爺的時候看看這塊玉石。”東方望月說罷從腰間拿出一塊翠玉,隻見這塊玉通體成綠色,上麵刻著一個繁體的隱字,隨後把這塊玉牌掛在了丁丁的脖子上,然後用手愛昵的摸了摸了丁丁柔嫩的臉蛋。
就在這談話之際幾人便緩緩的來到了大門口,隻見陸風轉過身去對二人說:“就送到這裏吧,丁家主留步,後會有期。”說罷陸風跟東方望月兩人就緩緩走出了村裏。
“東方前輩,你說這丁元到底是什麼人,我總覺得他透著神秘。”陸風輕輕的開口問道。
“嗯,我猜大抵是某個宗門的棄徒,因犯了某些過錯被廢了修為逐出門派,這樣的人不乏有很多天才。”東方望月思索了片刻解釋道。
兩人就這樣一邊閑談一邊趕路,剛走了半個時辰東方望月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後開口道:“不好,我送丁丁的那塊玉碎了,丁家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快回去。”說罷一把拉住陸風的手臂飛身便按照原路返回。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兩人來到了丁家的大門口,兩人發覺丁家的大門此刻是半掩著的,一定是有人來過,陸風二人趕緊走了進去,來到了湖心亭那裏,陸風兩人發覺青瓷的茶杯碎了一地,原本的炭爐也倒在了地麵上,地麵上零零散散還有著炭灰。
陸風二人趕緊飛身去了後宅隻見後宅中一片狼藉,地麵上有幾道劍氣砍出的劍痕,東方望月往前一看,發覺一道綠色光罩出現在了眼前,光罩的麵前站著一老兩少三個人。
隻見這三人中,老者一身墨衣,而年輕的兩人一人身著素衣一人身著赤色長袍。
隻見真著赤色長袍的年輕人開口說道:“丁元快出來吧,這層結界也維持不了多久,就算你苟延殘喘一會,到了後麵你還是要死,何不痛快的出來,也省的我們麻煩。”
“我都已經自廢了修為,為何你們還是不能放過我。難道非要逼死我麼?”丁元反問道。
“你說對了,當年若不是你的緣故大師兄現在早就成了神煌宗的掌門,怎麼會落到現在隻能在外門當一個長老的地步,你說這一切難道不怨你麼?”身著白衣的年輕人問道。
“哼,如果不是你,三張老會被掌門排擠成這樣麼,我們在神煌宗的地位會是現在這樣的麼?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以你今天必死無疑。”赤色長袍的男子開口道。
“小子,出來吧,我雖然不知道誰給你的這層結界,我承認以老夫的修為打不碎這層結界,但結界都是要耗費靈氣的,等時間一過自然而然就消失了,若是你想死的更難受一點,那我也不介意在這裏等你。”墨衣老者緩緩的開口道。
“三長老,我死可以但能不能放過我的妻子跟女兒?”丁元視死如歸的說道。
“小子,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現在你給我滾出來,剩下的事情等你出來之後看老夫的心情而定。”墨衣老者猙獰的說道。
“好,希望三長老放過我這無辜的妻兒,他們跟這件事情毫無關係。”丁元開口道。
說罷便要走出結界,此刻的趙璐一把拉住丁元的袖子哭著說道:“不要夫君,不能出去,在這裏雖然我們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但是能多活一刻就是一刻啊,萬一還有什麼轉機呢?你忘了當初哪個老者送給丁丁的玉佩,我們誰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威力,萬一哪個老者回來救丁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