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在這神秘的宅子麵前,站了很久,不知為何陸風總是有一種感覺,這宅子似乎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簡單,況且令陸風感覺到疑惑的是,北域隱宗一直就像是一團霧一般,讓人看不見,摸不著,為何會在這普普通通的一個集鎮裏麵,如果真的這樣簡單的話,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能輕易的找到,又談何神秘。
就在陸風站在原地思索的時候,陸風突然感覺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頭,陸風的思緒一下被打斷,陸風猛然抬起頭看到東方望月正麵帶笑意的看著自己。
還沒等陸風開口東方望月便搶先說道:“阿風,你肯定有很多的疑惑吧?但先別想那麼多,回到了隱宗一切你便自然知曉了。”東方望月說罷拍了拍陸風的肩頭然後抱著丁丁轉身向著紅色的大門走去。
陸風見狀也不再多想跟著東方望月便走向了那神秘的紅色大門,隻見東方望月緩緩地停在了紅色大門的跟前,並對陸風擺了擺手示意陸風跟在他的身後,見狀陸風也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了東方望月的身邊。
看罷,東方望月緩緩的抬起右手,對著台階旁的兩個神龍雕像就是一揮,隻見這兩個神龍雕像的眼神頓時發出了兩道黃色光芒,這黃色的光芒正好照射在了東方望月跟陸風的腳下,隨後隻見金光一閃,三人便消失在了紅色大門的門口。
片刻後,三人便出現在了一片森林的盡頭,隻見陸風抬起頭緩緩的向遠處望去,這一看讓陸風頓時感覺到了詫異萬分,因為映入陸風眼中的全是玉製的台階,陸風緩緩的把頭仰起,發覺這玉製的台階好像是直插雲霄一般,根本看不到盡頭。
陸風看罷頓時想開口詢問東方望月這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陸風一扭頭,卻發覺自己的身旁空無一人,東方望月跟丁丁不知道去了哪裏,看到如此陸風隻能踱步走向了那玉製的台階。
事已至此陸風也不再多想,徑直的走上了玉製的台階上麵,剛踏上第一層的台階陸風頓時感覺到了一絲不同,陸風發覺自己身上的所以靈氣都好像被這玉石製成的台階抽幹了一般,如同一個凡人一般絲毫無法運轉靈力。
此情此景下陸風也是一驚,想要往後退,可是發覺好像有一種力量擋在身後,這股力量非常的脆弱好像一觸就破一般,但陸風的靈氣已經被抽幹,隻能任由這股力量擋住自己。
陸風明白這大概是隱宗的一種考驗門徒的方法,想到這陸風繼續的向上走,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陸風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了汗水,陸風沒有在意,即刻用自己寬大的袖子去擦了擦後便繼續前行,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陸風的麵龐早已經被汗水覆蓋,而原本飄逸的長發也打成了一個一個的小節,就連衣服也已經濕透。
沒有靈氣的陸風就如同一個凡人一般,此刻陸風再也沒有了力氣,癱坐在了玉石製成的台階上狠狠的喘著粗氣。
休息了片刻後,陸風猛然的站了起來,陸風何曾有過如此的狼狽,好像是讓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一般的感覺,想到這陸風那股不服輸的勁湧上心頭,也不顧自己的疲憊,向著前方就衝了過去,可是事與願違,陸風又走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還是沒有看到這台階的盡頭,可是此刻的陸風早已經是疲憊不堪,再也忍不住,一下癱倒在了台階上隨後便緩緩的睡去了。
“師父,你為什麼不帶陸風哥哥直接回到隱宗啊?”在隱宗的大殿當中丁丁有些疑惑的問向東方望月。
“你陸風哥哥有他自己要走的路,他有自己的心結,所以才會如此冷漠,不過我相信他會解開自己的心結,並且成為我隱宗第一個能走過登龍梯的人。”東方望月堅定的回答道。
“當年隱宗的開山祖師說過,隻有走過登龍梯的弟子,才有資格住在孤霞峰,當時的我為了這個目的也曾走上過登龍梯,可是後來若不是師父將我救了回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不知道我讓隻有築基期修為的陸風去闖登龍梯這個決定是不是有些過於勉強陸風,但我覺得我自己的目光不會錯,希望這個孩子好運吧。”東方望月在心中默默地祝福道。
又是清晨,陽光也懶洋洋的爬上了天空,一絲屬於清早的涼風穿透了陸風的衣服,打在了陸風的身上,陸風的身體突然輕微的顫抖了一下。隨後陸風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此刻的陸風感覺疲憊充斥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