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回來了啊。”陸風緩緩推開了自己別院的木門,隻見一個貌美的婦人頓時滿臉歡喜的開口道,雖然已經是將近中年,但歲月好像並沒有在這婦人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陸風見狀頓時點了點頭便緩緩的走進了自己的別院之中,那婦人頓時緊隨其後,看到陸風一路上沉默,那婦人頓時有些疑惑的開口道:“夫君,怎麼了?難道是在朝堂上不順利麼?”
陸風聽罷昌寒影的話後,頓時一怔,但隨即便苦笑的點了點頭,緊跟著淡淡的開口道:“寒影,你還記得那個徐成麼?”
“當然了,他不是你的弟子麼,這十年來每年都會來看你的,我還記得當初他第一次來我們家的樣子呢,難道是他出了什麼事?”聽罷陸風的話後,昌寒影頓時疑惑的開口道。
陸風聽罷昌寒影的話後,頓時淡淡的搖了搖頭,昌寒影見狀頓時開口道:“難道是這孩子惹你生氣了?不應該啊?我看這孩子一直對你都是畢恭畢敬的。”
“哼,這小子在朝堂之上當麵指責,說我最近加重賦稅徭役,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你們廠家的地位能穩固麼。”聽罷昌寒影的話後,陸風頓時氣急敗壞的開口道。
“我知道,夫君,別生氣了。”聽罷陸風的話後,昌寒影的心中也暗暗的歎息了一聲,這麼多年以來,要是說最熟悉陸風改變的,那非昌寒影莫屬,可是陸風是他的夫君,是她最愛的人,況且她還是一介女流之輩,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我看徐叔叔說的沒錯,現在得你心中還有沒有一絲一毫天下的百姓蒼生麼?”就在此刻,一個男子的聲音頓時傳入到了兩人的耳中。
“白兒?還不跟你父親認錯。”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風唯一的兒子陸白,昌寒影看到是陸白,頓時有些不喜的開口訓斥道。
“母親大人,白兒沒有錯。我還記得父親小時候總是教我要心係天下忠君愛國,可是現在父親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我看不起,這幾年來,隨著父親的地位越來越高,父親給陛下的意見幾乎都是為了自己,為了皇家。”聽罷昌寒影的話後,陸白頓時淡淡的開口道。
“放肆,那裏還容得下你教訓你老子。”陸風聽罷陸白的話後,頓時一甩袖子,冷聲嗬斥道。
“教訓?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父親,小時候教我詩書禮樂的話,現在我就連跟你說一句話都提不起興致。”聽罷陸風的話後,陸白頓時有些不屑的看了陸風一眼緊跟著開口道。
“你……”陸風見狀頓時氣急敗壞的指著對麵的陸白。
就在此刻,昌寒影頓時開口道:“白兒,還不快跟你父親道歉。”
“我憑什麼道歉,我又沒有錯,錯的是父親,他被欲望蒙蔽了雙眼,就連徐成叔叔都看不下去了,我憑什麼要給這樣的人道歉。”聽罷昌寒影的話後,陸白頓時自顧自的開口道。
就在此刻,一個仆人如同逃命般的跑到了陸風的跟前,對著陸風大喊道:“陸公爵,不好了。”
“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給我滾出去重新進來。”本來就滿腔怒火的陸風,看到就連一個仆人都不遵守規矩,頓時冷冷的開口道。
就在此刻,一道血色的罡氣直奔那仆人的後背而來,緊跟著便穿透了那仆人的胸膛,鮮血頓時噴射了一地,緊跟著那仆人也倒在了地麵上,陸風見狀頓時有些驚慌的開口道:“什麼人?竟敢在我陸家鬧事,活得不耐煩了麼?”
陸風的話音剛落,一個黑影頓時出現在了陸風的麵前,此刻陸風的跟前站了一個中年男子,這男子的麵容隻能有妖豔來形容,若非他的五官身材,陸風甚至懷疑他是一個女子,看到陸風的表情後,那中年人頓時淡淡的輕笑道:“陸公爵,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不愧是這南域武國第一公爵啊。”
陸風見狀頓時冷哼一聲緊跟著淡淡的開口道:“知道我的名字還敢來我家裏鬧事,難道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麼?若是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陸公爵這麼寬宏大量,那小人真是感覺有些受寵若驚了,不過陸大人先別動怒,一會會有一個人陪你的,這個人你也認識,不僅如此你還非常的熟悉,我相信你們見麵之後一定會好好的敘敘舊的。”聽了陸風的恐嚇後,那中年男子沒有絲毫的畏懼,而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