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南域百姓的眼中陸風儼然如同神一般讓他們發自內心的臣服,敬畏,但在陸風的心中卻沒有那麼樂觀,看著這腳下的南域子民,陸風的心中不知為何竟然生氣了一份悲哀,其實在陸風的心中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這一世之尊,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為這數以萬計的黎明百姓所費心。
此刻一份無形的責任頓時如同巨石一般壓在了陸風的頭頂,就在此刻,陸風望著祭壇下無數看向自己眼神中帶著無比熾熱的黎民百姓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可是事已至此,斷然沒有什麼別的退路了,隻能把這一切繼續下去,想到這陸風頓時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淡淡的開口道:“吾名陸風,陸家之子,而今南域戰火連連,百廢待興,吾伐暴君,立新規,百姓擁戴推吾為主,今於此祭拜天地,登基為主。”
陸風的話音剛落,天空中頓時閃過了一絲金色的光芒,這南域的百姓頓時應聲跪倒在地高呼萬歲,此刻在他們的心中陸風便是這南域的君王了。
陸風見狀頓時淡淡的開口道:“諸愛卿平身。”
聽罷陸風的話後,跪倒在祭壇前無數的百姓才低著頭緩緩的站了起來,陸風見狀頓時對著站在自己右麵的禮官點了點頭,那禮官頓時會意頓時開口道:“而今,我皇登基,萬民臣服,然我南域朝內無臣,營內無兵,現於此冊立新貴。”
“首,立我陸家為南域皇族,陸遠山為鎮國定遠大將軍,手握虎符掌管一切生殺大權,掌管南域一切軍務,事無巨細。”緊跟著陸風身旁的那個禮官便朗聲開口道。
聽罷禮官的話後,站立在祭壇下的陸遠山頓時一臉嚴肅的走出了人群,來到了祭壇的台階盡頭,跪倒在地恭敬的開口道:“多謝陛下隆恩。”
“愛卿平身。”陸風見狀頓時麵無表情的開口道,陸遠山聽罷陸風的話後頓時緩緩的站了起來退回了原本的位置。
“次,立陸恒遠為我朝左丞相,掌管朝中之事,事無巨細當與丞相報,由丞相上報與我南域眾議會商議,立陸恒遠為我南域殿閣大學士之首主考每年科舉,為我朝選拔人才。”緊跟著那禮官再一次開口道。
聽罷那禮官的話後,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渾身顫抖的走出了人群,激動的跪倒在地大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多謝陛下隆恩,臣定不辱陛下重托。”
“恒遠叔快起來吧,您的才華我還是知道的,我小的時候您就常常教我一些詩書之禮,若非這南域重武輕文,憑借您的才華也不至於每日鬱鬱寡歡,以酒為伴了。”聽罷那老者的話後,陸風頓時微笑的緩緩走下了祭壇,將那跪倒在地的老者攙扶起來,隨後開口道。
“臣,不敢,陛下您乃是九龍之軀,怎麼能屈尊來扶老臣,老臣實在是罪過。”陸恒遠見狀頓時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恭敬的開口道。
“恒遠叔父,雖然我現在成了這南域的君主,但您從小便是看著我長大的,是我的長輩,晚輩攙扶長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再說了我也不是昌家那暴君,況且我也不想成為那為了權利而放棄了自己本性的君王。”聽罷陸恒遠的話後,陸風頓時微笑的開口道。
陸恒遠聽罷陸風的話後,頓時愣在了原地,緊跟著緩緩的抬起了頭看了看天空,隨後兩橫清淚便從陸恒遠的眼中緩緩的流了出來,隨即陸恒遠便顫抖著聲音開口道:“真是天佑我南域,天佑我陸家,得此賢德明君,實乃我南域之福,我陸家之福啊。”
陸風聽罷陸恒遠的話後,隨即輕輕的笑了笑,緊跟著把攙扶著陸恒遠回到了原本的位置,緊跟著之間陸風一閃身頓時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祭壇之上,好像這一切都從未發生過一般,南域的百姓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此刻南域的百姓無不在心中暗暗慶幸陸風的賢德,開始憧憬未來在陸風統治下的美好生活。
看到陸風歸來那禮官頓時再一次開口道:“後,立陸家陸成德為我南域右丞相,為我南域殿閣大學士其二,輔佐陸恒遠。”
“多謝陛下隆恩。”就在此刻一個三十四歲的男子頓時分開了人群走到了祭壇的跟前跪倒在地恭敬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