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大街的盡頭頓時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陸風聽後嘴角頓時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而那王家的年輕人見狀頓時冷笑了一聲緊跟著對著陸風跟藍幽開口道:“小子,等會我就讓你跪在地下給我求饒。”
“是麼?我打賭等你的家人看到我之後,會讓你跪在我的麵前,求我饒恕你。”聽了那王家年輕人的話後,陸風頓時歎息了一聲緊跟著胸有成竹的開口道。
“求你?你以為你是這南域的君王陸風麼?”聽了陸風的話後,那年輕人頓時輕笑的開口道。
“你猜對了。”陸風聽罷那年輕人的話後,頓時開口道。
“真是笑話,雖然我沒有見過陸風陛下,但我也知道陸風陛下乃是北域上古第一大宗門隱宗掌門的親傳弟子,怎麼可能走路來到這南域帝都的集市,我王乃是萬金之軀豈能跟普通人一樣來到這阿雜之地?”聽了陸風的話後,那年輕人頓時不屑的開口道。
“君王又如何?君王就不能與民同樂麼?你一個小小的貴族弟子就如此的專橫跋扈,看來我臨走之前一定要整治好這南域的貴族了,不然的話我走之後這南域還不一定讓你們這群蛀蟲弄成什麼樣子。”聽罷那年輕人的話後,陸風頓時冷冷的開口道,頓時一股無形的壓力頓時湧上了王家那年輕人的心中。
“小……小子,你真以為自己是南域的君王了麼,等一會我叔叔來了之後,一定要治你得罪。”聽罷陸風的話後,那年輕人頓時倒退了幾步緊跟著有些顫抖的開口道。
就在此刻,一群身著黑衣的家丁頓時分開了人群出現在了陸風的跟前,緊跟著一個身著淡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陸風的視線之中,那男子的身後還還跟著一個身著藍色錦繡長袍的中年美婦,那婦人之後儼然是前幾天陸風冊封的帝國將軍王華。
那中年美婦看到那年輕人後頓時快步的跑到了那年輕人的跟前抱著那年輕人開口道:“遠兒,你沒事吧。”
“母親大人,我沒事,就是這個小子,這個小子說要鏟除我們王家,讓我們王家受到應有的懲罰。”聽罷那中年婦人的話後,那被成為遠而年輕人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狠辣的表情緊跟著用手一指站在對麵的陸風。
那中年婦人見狀頓時轉過頭看向了陸風緊跟著便質問道:“就是你小子欺負遠兒?難道你不知道遠兒是王家的少爺麼?”
“少爺?我還真不知道?”聽罷那女人的話後,陸風頓時淡淡的回應道。
此刻,王華已經看到了陸風的真容隨即便跪地行禮,但陸風頓時給王華試了一個眼色,王華見狀頓時會意,隨即便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向了那中年婦人跟那王家的年輕人。
聽罷陸風的話後,那中年婦人頓時快步走到了陸風的跟前揮起手掌就要去打陸風的臉龐,陸風見狀沒有躲閃而是用一種無知的眼神看向了那中年婦人,就在此刻,那身著淡紫色長袍的中年人頓時冷聲道:“住手。”
“長風,你什麼意思,你沒有看見遠兒都被嚇成這樣了麼,不僅如此他打了我們王家的人自然就要受到懲罰,不然我王家的臉麵放在哪裏?”聽到那中年男子的聲音後,那女子頓時轉過頭去對著那中年人開口道。
那中年人並沒有理會那中年美婦,而是緩緩的走到了陸風的跟前看了看,緊跟著又看了看陸風身旁的藍幽淡淡的開口道:“小子,你不是帝都的人吧?”
聽了那中年人的話後,陸風思索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緊跟著開口道:“怎麼說呢,我應該算是帝都的人,不過應該一些其他的緣故離開了這帝都很多年,在我沒有離開的時候,王家好像隻不過是四大家族的陪襯,不知道為何現在竟然已經變得如此跋扈了。”
聽罷陸風的話後,那中年人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怒容但隨即便收斂了然後開口道:“年輕人,年少輕狂很正常,但是你要明白誰可以得罪誰不能得罪,在這帝都之中沒有人敢像你這樣當街就打我王家的人。”
“王家的人又如何?就算是君王犯錯也要改正,何況是你一個小小的王家,剛剛我看了好久,我看出來了,帝都的人對你王家人的所作所為都是厭惡的,不過大概是礙於你王家的地位敢怒不敢言罷了,既然百姓不敢言,那就隻能讓我來代替他們。”聽罷那中年人的話後,陸風頓時淡淡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