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一些案子需要你們的證詞。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他一直堵在門口,似乎沒有讓我們進去的意思,看起來有什麼隱情。他聽到我說的話,愣了一下,隨即聲音有些高亢的說,“啊,當然,當然,警官進來吧。”
裏屋裏忽然發出砰砰乓乓的聲音,我問道,“什麼聲音?”
王濤似乎很緊張,他有些磕絆的回答,“是……是我媳婦,她摔東西了,她一直這樣。”
我沒有理他,立刻進了裏屋,一推門,就看到了王誌月的嫂子徐葉跌坐在地上,委屈吧啦的,而她周圍,一地的玻璃碎片,她把玻璃杯摔碎了。
等看到我們了,徐葉的眼裏頓時泛了紅,王濤立刻跑過去把徐葉攙扶起來,替她拍拍灰塵,然後對我們歉意的說,“她腦子有些問題,見笑了各位。”
我們搖搖頭,示意沒什麼事,然後讓他們兩個人一起來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們坐定在沙發上,徐葉趴在王濤的肩上,手被王濤捂著,徐葉的神情和弱智差不多的模樣,嘴裏一直念叨著王誌月的名字。
我問道,“她一直是這樣?”她值的就是徐葉。
王濤苦笑著說,“自從月月死了之後,她就神誌不清了,每天說著月月還沒死,還說月月是無辜的。”
我沒有說話,眼神尖銳的看著他,發現他的眼神飄忽不定,手腳在顫抖,這是心虛的表現,所以肯定有問題。
我的同事小李問道,“我想問一下,你認識李明剛嗎?”
我清楚的看到,在說李明剛這個名字的時候,王濤明顯抖了一下,但是飛快的搖頭,“沒有,我不認識。”
“那王誌月認識李明剛嗎?”
“不認識,月月沒跟我提起過,我們也不認識那個什麼剛的。”他的語速快的驚人,似乎在掩蓋什麼事實。
我接著問道,“那你認識李棟梁嗎?”
王濤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不認識,他直截了當的說,“警官到底要說什麼,你們說的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
我讓小李在這拖延時間,我則對他們說去一下王誌月的房間看一下,然後我看到王濤眼裏的驚慌,但是他明顯沒有辦法。
就在我進臥室的時候,我在門口就看到了桌子下麵的一抹紅色,我立刻就興奮起來,想去把它拿出來,但是被身後的蠻力推了一把,回頭一看,是徐葉護著門口,狠狠的瞪著我。
王濤立刻上前說,“葉子就是這樣,不允許別人進月月的房間,警官別介意。”
我倒是沒什麼,我冷冷的對徐葉說道,“別裝了,徐葉,你根本沒有瘋對不對。”
王濤和徐葉都愣住了,不過隨後就恢複了神態,徐葉依舊是那種瘋瘋癲癲的,而王濤有些冷冷的說,“刑警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葉子還會裝瘋不成。”
我說道,“你們以為裝瘋殺人就不犯法嗎?想的太簡單了吧,把我們都當傻子嗎?是不是瘋,我們自有醫生為你診斷,不過現在,你們兩個得跟我們走一趟了。”
王濤雖然麵色冷靜,但是他臉上的汗出賣了他的內心,他強裝冷靜的說,“哦?請問我們犯了什麼罪?你有證據我們殺人嗎?”
徐葉已經被我們的同事扣住,我則進去把桌子底下的那件紅裙子拿了出來,又在床的底下發現了化妝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