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你……你還好吧?”那個小年輕有點可憐巴巴地看著麵前的那個中年人。
中年人一陣劈頭蓋臉地對著他猛揍一番,一邊打一邊罵:“草-你-媽的!都你-媽-的帶路帶的好事兒。現在我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都他-媽-的是你給帶的路!老子斃了你!”
“饒命啊龍哥。”小年輕身體一哆嗦不自覺地跪下了求饒。
龍哥一想殺了他自己就又少了一個幫手,還那真是孤家寡人了。剛才一番槍戰之中,自己隻身逃了出來,算是撿了一條命。現在隻能繼續從頭再來,留他一條命對自己也有好處。
看著那車隊朝東麵而去。龍哥把他給喊了過來,“過來開車,跟著他們,看看是朝哪兒去的。夜裏我們摸進去殺了他們。”
這些遊蕩在荒原上的流民已經練就了一身鬣狗一樣的本領,尤其是在夜間,那視力非常敏銳,而且還非常善於攀爬,通常就利用這樣的能力和手段,經常xing地突擊一個人類聚居區,去偷竊、去掠過裏麵所需要的食物和武器,有的時候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搶幾個女人走。玩弄了幾天之後,就丟棄在什麼地方,再也不管不問了,也不管她們的死活。
這就是流民的性質。他們就像是荒原上的一群群令人討厭的鬣狗,生命力非常頑強,而且還非常令人討厭,經常去偷竊,如果有機會就強占一個弱小的聚居地,搶了所需要的東西之後,一把火燒了就走。他們就是短期機會主義者。
就這樣偷偷摸摸地,龍哥帶著自己最後剩下的兩輛機車,跟在了李克的車隊後麵,一直跟到了陳幗東的地盤。
看到陳幗東居然一槍沒放就這樣把盛氣淩人的車隊給放了過去。龍哥知道陳幗東一定跟這個車隊的人不怎麼對付。龍哥滿意地詭笑了起來。
兩輛車來到了晨光奶場營地的門口,“咣咣咣”地撞擊著大門。
“是哪個找死的混蛋居然敢來敲老子的大門?”郝東今天特別煩躁,特別鬱悶。來回兩趟被人用槍亂射一起,連手都不敢還,感覺貼別憋屈鬱悶。
從城樓上麵往下看,就看到兩輛破車停在了門口,還有一胖一瘦的兩個人得意洋洋地站在門口,就像是陳幗東欠了他一萬兩銀子似的。
陳幗東本想不想理會這幾個小混混,可看到那幅吊樣,再加上想找個人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就客客氣氣地把這幾個人給請到了營地裏麵來。
剛進來,陳幗東一個眼神就讓手下把這幾個家夥給捆了起來,不由分說嘴巴裏塞上破墩布,給吊在了殺牛的大鐵架子上,自己光著膀子親自持著一根長長的牛鞭,對著這幾個家夥狠狠地抽了起來。
可憐龍哥還沒有說明來意,就被沒頭沒腦、劈頭蓋臉地給打了一陣,半死不活地軟塌塌地像是死牛一樣吊在這鐵架子上。
陳幗東發泄夠了,氣喘籲籲地一屁股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旁邊有人趕緊上了一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