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很簡單……”鬼斧馬上這樣回答我說。
“簡單你就快說呀……”我就是個急。
“說了怕你不同意……”不知道鬼斧是故意吊我胃口,還是真怕我不同意他出的主意。
“知道我不同意你就別說……”我立即作出了這樣反應。
“可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鬼斧似乎在鋪墊什麼。
“既然是唯一辦法你就別磨嘰了,趕緊說吧……”我有點不耐煩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找河妖幫你個小忙?”鬼斧終於說出了他的辦法是啥。
“找河妖?”我完全不知道鬼斧是什麼意思。
“是啊,既然是棲妖河,那河裏總會有個吧不願意離開的河妖吧——咱們就請他出來幫個小忙吧……”鬼斧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河妖能幫上咱們什麼忙呢?”我還是莫名其妙。
“不用別的,張得彪把船劃到河心的時候,讓河妖出來嚇唬嚇唬他,讓他在驚嚇中落水也就能解除對陶來香的糾纏威脅了……”鬼斧說出了河妖都能幫什麼忙。
“這個辦法倒是行——可是,河妖能聽我的嗎?”我又擔心這個。
“你忘了你是誰了?”鬼斧馬上這樣提醒我。
“我是誰呀?”我還真有點懵懂了。
“你是鬼雄馮二春呀!比河妖高了好幾個級別,所以,他見了你,肯定服服帖帖地聽你吩咐,按照你的意願去把張得彪的魂兒給嚇掉的……”鬼斧馬上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真會這樣?”我還真不敢相信。
“確定無疑……”鬼斧卻十分肯定地回應。
“那要是張得彪會掉進河裏會不會被河水給淹死衝跑了呀……這算不算咱們殺了人呢?”我想起了自己成為鬼雄之後不可以濫殺無辜的底線,就這樣問鬼斧。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鬼斧好像不以為然。
“咋不擔心呀,雖然他是個流氓壞蛋,可是這樣直接或者間接死在咱們的手裏,算不算也不是鬼雄應該做的事兒呢?”我再次這樣強調說。
“我讓你放心是因為剛才受了張得彪賄賂的那個艄公一直在觀察船的動靜呢,一旦有人落水,那個艄公肯定會跳下河去將張得彪給打撈上岸的——你就放心吧,張得彪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隻不過讓他嚇掉一次魂兒,嗆幾口水,讓他遭點罪,就算懲罰他一下吧……”鬼斧居然能預料到這一步。
“這倒是聽解恨的——可是我還是擔心……”我對張得彪死不了的擔心解除了,可是又有了別的擔心。
“擔心什麼?”鬼斧似乎沒什麼再需要擔心的了。
“擔心河妖嚇掉張得彪魂兒的時候,也把陶來香的魂兒給嚇掉了,回頭也掉進河裏,咋救她上岸呀?”我馬上說出了我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