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絕對不行的……”我聽鬼斧這麼說,立即斷然否定說。
“為什麼不行?”這回輪到鬼斧問我為什麼不行了……
“我回去是要拯救陶來香的,帶上她就拯救不了了……”我直接說出了嚴重後果。
“為什麼拯救不了了?”鬼斧再次發問。
“因為到時候我肯定被童心潔操控著,哪裏還能放開手腳去拯救陶來香呢?再說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是金帛世本人,我是一個鬼雄附體在了金帛世的身上,目的隻想拯救受苦受難的陶來香的,所以,帶著童心潔,肯定拖泥帶水不倫不類,搞得焦頭爛額,身心疲憊……”我立即想象出了一旦與難纏的童心潔一同回到靠山屯去拯救陶來香的情景,能想象的還都是可以想象的,肯定還有無法想象的情景讓我無可奈何,難以收拾!
“既然知道這些,那幹嘛還放不下她呢?”鬼斧這才突然表達了他的真正意圖。
“好了,現在能放下了——說吧,咱們什麼時候出發……”我也才真的一下子釋然了……
“雷厲風行,刻不容緩……”鬼斧貌似覺得,多呆一秒鍾,就會多一分麻煩……
於是,我立即帶上鬼斧回到了金帛世是單身公寓,像鬼斧說的那樣,一兩年之內能用到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打包裝袋,然後,一刻不停就人背肩扛地快速離開……
當然,我也像鬼斧說的那樣,給童心潔留了一封不辭而別的長信,信中解釋我突然離開的理由就是怕與她有“生離死別”的憂傷,信中也答應她,隨時與她保持聯係,隻不過,要等一周之後才能與她第一次聯係等等……
離開了單身公寓,下樓就打了一輛車直奔了機場,隻不過我沒直接飛回我的家鄉靠山縣的方向,而是按照鬼斧的提議,第一站,去了金帛世父母生活的城市……
以金帛世的身份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放下了那些大包小裹的東西,然後一身輕地去見金帛世的父母。
金帛世的父母都是公務員,根據金帛世電腦裏填的一個履曆表的相關信息資料,知道了他們都是“處級以上”的主任科員了,所以,父親看上去是那麼的“道貌岸然”;母親看上去是那麼的“風韻猶存”……
父母看見兒子金帛世突然毫無征兆地回家來了,很是驚異:“你咋突然回來了?不上課了?不趕論文了?咋沒跟童心潔一起回來呢?”
“我跟學校請了長假,要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調養一下憔悴的身心……”我隻好這樣替金帛世解釋說。
“帛世啊,事情都過去半年多了,你咋還放不下她呢?人死不能複生,你這樣絕世聰明的孩子咋就想不開這點道理呢?”金帛世的父親這樣批評說。
“就是啊,童心潔哪點兒不如你那個瘋瘋癲癲迷迷怔怔的未婚妻呀,快點兒把她忘了吧,快點跟童心潔訂婚結婚,你的身心也就不會再那麼憔悴疲憊了……”金帛世的母親這樣勸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