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頭軍師的這一招還真管用,將除掉新鹿王的計謀擱在他一個人的心裏,誰都不告訴不知道,自然新鹿王馮二春也就毫無察覺,無法預知了……
鹿頭軍師卻一刻都不停歇,一旦有了三百狼鷲飛獸的兵權,就開始對他們按照自己的意圖來進行特別的訓練——當然了,為了掩人耳目,聲東擊西,掩蓋他的真實目的,訓練演習的科目都與真正的作戰內容毫不相幹,試圖這樣做,來迷惑新鹿王的預知功法,擾亂他的判斷,然後,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弄死他,也剝他一層皮……
鷲王看著鹿頭軍師整天帶領那三百狼鷲飛獸進行各種演練,開始還默不作聲,後來實在忍不住了,還是問道:“你整天帶領這些在空中飛行作戰的狼鷲飛獸在水裏訓練,難道你是想通過水路來除掉新鹿王?”
“不是說好了,您不過問具體細節嗎?”鹿頭軍師還是不想透露任何計劃的細節給任何人,包括鷲王在內。
“可是我的心裏悶得慌啊,這樣悶下去,非悶出點什麼毛病來不可……”鷲王完全看不懂鹿頭軍師整天搞這些花樣到底是要幹啥用,所以,才忍不住這樣問。
“您就放心吧,我這次絕對不能失手,絕對要一舉成功,所以,一定要做充分準備,同時,也要做絕對保密,就連您都不會知道我具體要用什麼辦法去除掉新鹿王的……”鹿頭軍師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好好好,我不再多問了,但我提醒你,千萬別拉鴨子上架,明明是空陸兩棲的狼鷲飛獸,你非要再加上個水路的任務,回頭再吃虧,你可要負全責!”鷲王是不再追問細節了,但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放心吧您,我這樣訓練他們,至少在空中和陸地上格鬥被打落到了水中,不至於徹底失去戰鬥力,也不至於因為水性不好而喪命吧……”鹿頭軍師隻給出了這樣表麵的敷衍解釋。
“那好,那我就不再過問了……”鷲王知道,無論如何都不會問出什麼的,也就消氣兒了……
由於鹿頭軍師真的將他的陰謀詭計藏在了心裏不告訴任何人,所以,新鹿王馮二春還真是無法預知到他未來一段時間裏,究竟要做些什麼……所以,當虎王問他:“最近鷲王那邊有什麼消息”的時候,馮二春隻好對虎王說:“暫時還沒有,一旦有,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不要逞能,有預感就說有預感,沒預感就說沒預感,用不用我派間隙去狼族部落去打探消息?”虎王是想讓新鹿王別背負那麼重的擔子。
“不用吧,除了我的預知功法,我還有兩隻水鳥作為實地暗探,但凡有啥消息,肯定會及時傳回來的……”馮二春總覺得,敵人的任何動向都逃不出他自己的預知與倆水鳥的通風報信,所以才會這樣自信……
“那好,那我可全都信你的了……”虎王聽新鹿王這樣說,也就沒話說了好像。
“不單要信我的,最好還要聽我的……”新鹿王馮二春是在為自己在虎王麵前爭取更多的話語權。
“你有什麼需求,隻管說出來好了,我盡全力幫你實現和解決……”虎王現在早已將新鹿王當成了自己最得力也最信賴的女婿了……
“有您這句話,就萬無一失了……”馮二春一聽虎王這樣器重和幫襯自己,馬上說出了這樣的話……
其實呢,近一個時期,馮二春的心裏也是很納悶兒——從兩隻水鳥傳回來的消息看,鹿頭軍師得到了三百狼鷲飛獸的兵權,正在進行“奇異的訓練”不是在汙泥濁水中摸爬滾打,就是潛入水中進行水性訓練,完全猜不到,摸不透這個家夥這樣訓練狼鷲飛獸是要派什麼用場,是要打什麼壞主意……
而鹿頭軍師對他具有兵權的三百狼鷲飛獸進行完了“泥水”訓練之後,又轉為了“饑餓”訓練——三天時間不給這些狼鷲飛獸一滴水,一塊食物——聽見這些一頓無肉都會受不了的狼鷲飛獸鬼哭狼嚎的叫聲,鷲王再次耐受不住了,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對鹿頭軍師說:“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啊,這樣餓下去,回頭他們還不發瘋啊!”
“要是就是他們能發瘋,不發瘋,哪裏能戰勝天下無敵的飛虎戰將呢?”鹿頭軍師一聽鷲王又來打聽他具體如何行動,馬上這樣回應說。
“你是想直接與虎王的飛虎戰將對決?”鷲王馬上這樣猜測道。
“當然不是——我才訓練了三百狼鷲飛獸,哪裏敢去跟虎王的三千飛虎戰將去對決呢,那不是送死就是找死!”鹿頭軍師立即給出了這樣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