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老婆從娘家回來了,聽他一說,興奮得滿臉通紅,趕緊就要來看我。公社書記就說,那麼急幹什麼,我都替你看過了,保證行,你就擎好吧——人家還是個處男呢,咱們得準備準備,到了晚上再入洞房也不遲呀。他老婆聽了就趕緊布置……鋪,然後沐浴更衣,還著力梳洗了頭臉。
書記的老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百裏挑一的大美人兒,雖然那會三十五六了,可還是風韻猶存,特別是逢了這樣如同天上掉下來的喜事,更是神采煥發,光豔照人了。到了晚上,書記就把我跟他老婆送進了洞房,在我和他老婆的一再挽留下,這個大媒人也留了下來。我也是頭回經曆這樣的美事,幾乎同時又做新郎又做新娘。
那天我也是特地洗了澡,理了發,雖然沒打扮,但畢竟我才二十出頭,我的英俊加嬌媚的容貌和身材在他們的洞房裏還是令他們兩口子興奮不已……
……後來書記的老婆真的懷孕了,把他們兩口子樂得恨不能把我給供起來……後來時間長了,他們就更舍不得我了。書記就說,你可不能交男朋友呀,想男人你就來找我;他老婆就說,你可別交女朋友呀,想女人你就來找我。我就對他們說,我誰也不找,我就是你們家的人了——行了吧!
等到書記的老婆生出個可愛的兒子,他們就更是樂瘋了。書記簡直就當是自己的孩子,而且對外還真就說是自己吃了一副什麼藥,於是才老樹開花,晚得貴子了……再後來我的青年點兒點兒長因為受不了辛姐的跋扈糾纏,突然上大學走了,書記就問我想不想當點兒長,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我當時還猶豫,後來想到那樣自己就可以一個人睡一個房間了,就可以完全獨立了,也就一心想著當那個點兒長了。後來我經曆了男知青的“尿高比賽”後,又在女知青要求的“平息……事件”中,大膽出擊,勢如破竹,馬到成功,我才順利地當上了點兒長。
不過書記早就對我說過,什麼時候我想上大學或是回城當工人,甚至去當女兵,他都能立即給我弄個名額讓我實現自己的理想。而我一直戀著他們兩口子,也舍不得離開我的孩子,才一直沒離開青年點兒的……
一語成讖
聽了金玉枝講的自己傳奇般的身世,竹兒傻愣了半天,然後才好奇地問,金姐,你——真的是男女同體呀?金玉枝就說,怎麼,你還不信哪!竹兒就說,不是不信,就是難以想象。金玉枝就說,那有什麼難以想象的——女的不用說了,男的你見過沒?要是見過,也就明白了——你該不會對我說你像沒見過公馬撒尿一樣,也沒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吧。
竹兒聽了就說,見是見過,可是它們長在一起卻是真沒見過。金玉枝就說,怎麼,你想見哪——想也行,不過你得兌現你的諾言。
竹兒就說,我有什麼諾言啦?金玉枝就說,這麼短的時間就給忘了——你不是說我要是變成男人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嗎——你怎麼給忘了呢!竹兒就說,我沒忘呀,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呀。金玉枝就說,你當時答應的可不是普通的女朋友,是真正的、對象一樣的女朋友。
竹兒聽了就小聲說,金姐不是已經屬於書記一家了嗎——還怎麼跟我成為朋友關係呀。金玉枝就說,我跟書記一家都是暫時關係,將來我還是要離開這個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還是要回到城裏去過我自己的生活。所以書記一家根本就絆不住我的腿。竹兒聽了就說,那——金姐跟我成了朋友,豈不是將來就要做男人了嗎?
金玉枝就說,那就看你的了——你要是跟我好,我就做男人;你要是不跟我好,我就還做我的女人。竹兒聽了就說,還是讓我看看你的神奇地方吧,我特別想看。金玉枝就說,夜這麼黑你怎麼看得見哪,幹脆你就過來摸一摸吧。
竹兒就說,摸摸也行。金玉枝就說,跟我說實話,你還是不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