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他為了跟省廳的某個領導套上關係,為將來他晉職稱或是高升做鋪墊,竟拉那位領導也到房間裏來共同看錄像。結果可想而知,後來那個領導時常找個理由就到市台來視察,一來常務副台長就一定通知我,我就一定要到那個領導住的賓館去,陪他們^
就是那次經曆傷害了我,我覺得他們都不是好人,真正的禽獸不如,我也就下決心跟他們斷絕了。我也試著找過他們夫人的電話號碼,可是他們的夫人對他們在外邊拈花惹草早就熟視無睹、習以為常了,所以靠這個辦法是不行了,必須想出別的辦法才能奏效。
有一回我跟常務副台長約會的時候,聽見他歎氣,我就問他為什麼,他就說,市裏正在考察他,要是通過考察,他就能當台長了。
我就問他,這是好事呀,你怎麼還歎氣呢?他就說,能不歎氣嗎,三個副台長跟我爭呢,個個不是一般戰士,稍有閃失就會前功盡棄呀。我聽了心裏也就有了數。回去就讓獾子按我說的寫了一封檢舉信,大體就是常務副台長生活作風糜爛,經常邊看錄像邊搞美容院的女老板雲雲……獾子寫完就問我,這能行嗎?我就說,姐姐想的辦法肯定行,你就等著瞧吧。
我拿著檢舉信並沒有寄給市裏相關部門,而是直接就拿給常務副台長看。他一看,臉就白了,就問我怎麼回事兒,這樣的檢舉信怎麼會到了你的手裏!我就說,這你就別問了,跟我好的男人可不隻你一個,人家接到了舉報信一看牽扯到了我,就沒公開也沒上交,就直接給了我;而我跟你好了這麼多年,也不能眼看著你在我的身上絆倒呀,就趕緊來向你報信兒;你要是為了萬無一失,就先回避跟我來往;等將來你當上了台長,咱們再續情緣也不遲呀。
他聽我說的有情有意還有理,竟緊緊地擁抱和親吻了我,然後對我說,那——咱們就暫時分手吧……後來這個常務副台長還是因為一些別的毛病和原因沒當上台長,這就嚴重地打消他的銳氣,從此也就學會韜光養晦,低調做人,不再跟我這樣的時髦女人來往了。
最後一個就是那個常務副所長。這個家夥是個老油條,執法這麼多年,由於老J巨滑,處世練達,從來就沒栽過跟頭,黑白兩道兒,他一手托兩家,誰都吃誰都不得罪。原先他跟我的美容院是公事公辦,凡事都等出了他才趕到,然後也是抄著手像旁不相幹的人。
送他錢物他不要,送他秋波他不接;要不是那年他女兒磨他讓他求個人,能在歌手大賽上獲個獎,他無奈了才求我了;而我一出馬,就輕鬆地讓他女兒得了一等獎,他還不知道會跟我是美容院井水不犯河水多久呢。
可是從那次交往之後他又跟我的美容院太近乎了。一有空閑就來我的美容院,開始還挺好,閑爛雜人的就都不來我的美容院扯皮搗亂了,可是他本人卻越來越擴大了自己的職責範圍,不但管那些來搗蛋的人,還監視起我的行蹤。
有一天我被工商局常務副局長的司機送回來,在美容院的摟下暗處,常務副局長的司機又來了勁,非讓我再給他……出一次不可。我無奈給他……完,剛脫身下車,在美容院門外的陰影裏就躥出一個人來,猛地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子,就把我個摟在了懷裏,嚇得我差點沒暈過去。
我就低聲問他,你是誰!這個人竟嘿嘿地笑了,我從笑聲裏認出他就是常務副所長。我就說,你幹嗎呀,嚇死人家了!他就說,幸虧是我,要是換個壞人,你可就慘了。我聽了就邊開美容院的後門邊對他說,那有什麼好慘的,頂多也就是被糟蹋一番唄。他聽了,邊跟我進了門邊說,那怎麼叫糟蹋呢,那就是那個!我就邊走邊說,那個跟糟蹋有什麼區別呀,不都是你們男人幹的好事嗎。
他聽了一把就在過道裏拉住了我,摟住我說,你說話可要注意,我是男人,可我沒對你幹過壞事。我就呆在他的懷裏說,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呢?他竟對我說,我這是在保護你呀。我聽了就撇著嘴說,怎麼,你們警察保護婦女就都把婦女給摟在懷裏呀!
他就有些情不自禁地說,我除了保護,還有愛呢!我聽了就說,怎麼愛呀,在走廊裏抱住就是愛啦!他聽了就說,那就讓我跟你進屋去吧。我聽了就說,進屋幹嗎,你是要糟蹋我呀還是要……我?他聽了就說,別說的那麼難聽,我一直都對你特別好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