獾子聽了就支吾。我就在他躲閃的眉宇間,看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我就追問道,跟姐說實話吧,不然,後果你根本就擔當不起。獾子的內心一定是激烈地鬥爭起來:不跟我說實話吧,怕我一旦知道真相他無法解脫;跟我說實話吧,可能問題很嚴重或是他已經向常務副所長承了什麼諾,要守口如瓶。這時候我對獾子說,你自己決定,你要是想永遠跟姐姐在一起過幸福生活,你就跟姐姐說實話,你要是還有別的打算,那就保持你的沉默吧。
聽了這麼一說,獾子就有些急了,趕緊拉住我說,姐呀,不是我不跟姐姐說實話呀,是我實在沒法跟姐姐描述呀。我聽了就說,這有什麼不能描述的,不就是你們三個人在一起嗎?獾子聽了就說,其實……其實並不像姐姐想象的那樣……我聽了就吃驚地問,難道不是你們三個?難道還有別人?獾子聽了,憋了半天,才說,沒有別人,就我們三個。
我就追問,你們三個在一起還能搞出什麼花樣?是不是他自己一個勁兒地糟蹋小佳人兒,讓你給他們望風打掩護?獾子聽了又支吾起來。我就急了,我說,難道是你是幫他給你們打掩護望風?獾子聽了開口說,都不是,是……是……我聽了就大聲逼問獾子,是什麼,快說呀!獾子在我的逼問下,終於說出了真相。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常務副所長並不是貪戀小佳人,而是看上了標致俊美的獾子呀——他不能當著我的麵來碰獾子,隻有帶他們出去,到一個他能控製的地方,去控製兩個都懼怕他的年輕人……這個家夥,如果他是貪戀小佳人兒我也僅僅是嫉妒而已,他現在是在偷偷地跟我爭奪心愛的小愛人,我可再也不能等待和忍耐了,我一定要趕緊想出辦法,趕緊擺脫目前的困境才是。
特殊的心計
事隔不到一個星期,常務副所長就神色慌亂地來找我,我們到了密室後他就驚慌地給我看一封信。信是寫給他們所長的,隻寫了“這是常務副所長嫖娼搞小姐的證據之一……”
我看了就說,這是誰呀,他有什麼證據呀?常務副所長就又從信封裏抖摟出一個幹巴的避孕套來說,你看——他就把這個東西寄給了我們所長,我們所長就邊把信丟到我的臉上邊劈頭蓋臉地罵我“就這點兒……事兒都整不明白還幹警察!”——你說能是誰幹的呢——獾子?小佳人兒?你?
我聽了就說,這絕對不可能,咱們幾個多好呀,出賣你不就等於出賣自己嗎——一定是有人監視你了吧?常務副所長就說,可是這個人是怎麼得到這個避孕套的呢?我聽了就說,哎呀,是不是我們當垃圾扔了,被這個監視你的人給撿去啦!常務副所長就說,有這個可能,可是他從垃圾裏撿到了避孕套怎麼就會知道是我的呢?能是你的密室也被這個人給監聽啦?我聽了就說,不可能吧,我的密室是做了隔音的,這個人怎麼會聽得到哇。
常務副所長就說,你不知道,現在有高級的竊聽器,怎麼做隔音都沒用的……我聽了就說,那可太可怕了——咱們的事不是都讓他們給聽去了嗎!
常務副所長就說,看來,我是被誰給監視監聽了——能是誰呢——跟我搶功沒搶上的馬彪?跟我競爭所長位置的牛強?還是當年我搶了他女朋友的揚偉?都像也都不像……我聽了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小心謹慎為是。
常務副所長就說,看來,我得跟你們斷絕一切來往了——近來我是有點兒發瘋了,被你們兩個美女給搞得暈了頭,一天到晚就想著跟你們在一起的情景,全部精力都用在你們身上了,一定是讓我們的行為露了馬腳,一定他們誰看出了破綻,所以我從今天——不,從現在起,就必須跟你們說再見了!我聽了就上去抱住他,連親帶吻地說,我可是離不開你呀!
他聽了就說,我也離不開你——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個人是要置我於死地的,我如果不立即停止跟你們的來往,讓他拿到更多的證據,那我可就徹底完了——咱們隻好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