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浪費一滴小木匠年輕的種子,伏翠還在屁股底下墊了兩個枕頭,讓小木匠播雲撒雨,耕地種田……
第三天幹脆將喬津輕給趕到了文化館,讓小木匠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隻要能扒拉硬就不讓小木匠離身……一連半個多月,伏翠幾乎將火力十足的小木匠給淘空了、吸幹了、抽淨了,才算罷手。
期間伏翠還問小木匠將來有什麼打算,小木匠就說,等他掙夠了錢,就讓父親回鄉退休,他自己去上大學,上清華大學土木工程係,將來設計出許多漂亮的家具,讓天下像他和他父親這樣的強體力勞動的木工們都解放出來……見小木匠竟然還是個有遠大理想的年輕人,伏翠就更是覺得自己找對人了。
等到那些家具基本打完的時候,伏翠就隱約地感到自己的身裏有一顆生命的胚芽開始萌動了。她欣喜若狂兩眼發亮,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不但允諾單獨多給小木匠許多工錢,還另外給小木匠做了兩套合身的衣服和未來小木匠上大學時候用的書包。到了晚上還特地不以借種為目的,讓小木匠盡情地舒爽了一宿。
第二天也是,第三天還是……正當伏翠跟小木匠沉浸在蜜月一般歡快無比的情愛之中的時候,正當伏翠為自己能夠如此理想地借到年輕有為的種子而暗自慶幸的時候,正當那個年輕的種子真的在伏翠的身體裏破土發芽的時候,有一天喬津輕突然跑進門來,氣喘籲籲地說,不好啦,警察把咱們家給包圍了!
伏翠聽了竟笑出聲來,她說,不至於吧,偷個情、養個漢,借個種、下個蛋還至於動用警察憲兵啊——我出去看看!等伏翠到了院子裏,真的看到院子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察才覺得事態嚴重。趕緊回到屋裏,揪住喬津輕就問,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殺人放火啦,你是不是過去作奸犯科啦,你是不是……
喬津輕聽了就說,我?我能殺人放火?我能作奸犯科?我要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熊樣了!伏翠就放開喬津輕說,那是怎麼回事呀,不會因為我想跟別的男人懷個孩子就被抓起來、判刑入獄吧……正當伏翠兩口子不明真相胡亂瞎猜的時候,警察已經進到屋裏,沒碰伏翠兩口子,卻直奔了老木匠和小木匠。
有的上前帶手銬,有的掏出一張紙來,讓老木匠和小木匠簽字畫押……伏翠就撲過去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一個警察的頭目就說,小木匠涉嫌強暴殺人,老木匠涉嫌包庇小木匠強暴殺人,所以現將在逃的他們抓捕歸案……伏翠仿佛有人在她的頭頂打了一悶棍,兩眼一黑,就暈倒在地……
等她醒來,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這是事實,還要自己到公安局去替小木匠申辯,說像小木匠這樣的好小夥兒,怎麼會強暴殺人呢,他才剛剛18歲呀!喬津輕就對她說,我都打聽明白了,小木匠老家在長白山深處,16歲那年,一時衝動就把自己10歲的親妹妹給強暴了。
之後害怕妹妹告發他,就用烏拉草搓繩將妹妹綁上,見妹妹要喊就用人參將她嘴給堵住,最後見妹妹還是拚死反抗,就用鹿茸打死了妹妹……老木匠發現了,跟老婆沒敢報警,認為報了警連兒子都沒了,就偷著把小木匠的親妹妹給埋菜窖裏了。別人問,就說小木匠的妹妹串門兒去了,老木匠為了不讓小木匠露出馬腳,就讓他輟學回家,帶著他雲遊四海,給人家打家具……
後來是小木匠的母親受不了精神折磨,天天夢見小木匠的妹妹從菜窖裏爬上來跟她要吃的,吃完了還要找她哥哥……小木匠的母親就瘋掉了,就到處告訴別人,千萬別去她家的菜窖。別人問她為什麼,她就說菜窖裏有鬼……真就有那好事的親戚,見小木匠的母親瘋了,以為真是她家的菜窖裏有鬼給鬧的呢,就來扒她家的菜窖……
一扒真就扒出了屍骨……
警察就來了,問小木匠的母親,她就哆嗦著反複說,不是我兒子用烏拉草綁了人,不是我兒子用人參堵了嘴,不是我兒子用鹿茸殺了人……警察就在她家找到了捆人的烏拉草、堵嘴的人參和那截打死人的鹿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