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赤陽就說,那要怎麼做才能不得罪她呀?馬久光就說,聽我表哥說,姓金的其實比老板娘還風浪,老板娘是玩兒男人,還講究個情調和技巧;牛赤陽就說,可是老板娘需要的那些技巧也是她教的呀。
馬久光就說,是呀,所以每天教那些技巧之前,大家一定要先滿足她,回頭教大家的時候,也就不會那麼凶巴巴地殘酷無情了。牛赤陽就說,原來她是個無底洞啊,真恨不能自己變成一頭叫驢……馬久光就說,你咋恁凶呢,就像跟她有仇似的。
牛赤陽就說,不是有仇,我是讓她的風浪給刺激著了,真恨不能一宿到天亮,看看到底她能扛多久。馬久光就說,你可別總那麼激進,像一頭發威的種牛一樣。牛赤陽就說,不是我激進,我發現我被這個姓金的給弄走火入魔了,要不是我還理智,都能到外邊把心裏想的給喊出去。
馬久光聽了就趕緊說,對了,我表哥還跟我說,對這些事嘴巴一定要嚴,跟自己的兄弟姐妹包括父母都一個字不要提,一旦走漏風聲,傳揚出去,不但姓金的饒不了你,自己也就名譽掃地,在社會上無法立足了。所以一定要咬牙撐過這一年,等明年小學弟了,接了咱們的班,咱們再轉了正,那時候好日子可就來了。
牛赤陽聽了卻說,我倒希望這樣的日子多幾年,整天好吃好喝地養著,到時候還有女人讓你隨便稀罕,這樣的日子才算是好日子呢。
馬久光聽了就說,你可真沒正經的,昨天還說這樣的生活暗無天日呢,今天就已經上癮了。牛赤陽就說,上什麼癮哪,我是無奈才說這話來讓自己開心的。
馬久光聽了就說,一定像我表哥說的,咬緊牙關,拋棄自我,一年之後修成正果。牛赤陽聽了就說,我真怕一年後我真的不能自拔,回頭整天想著如何去插姓金的,如何幫老板娘美容去呢。
馬久光就說,你又開玩笑了,趕緊睡吧,明天還得參加培訓呢……
第三天夜裏喬納金就更不能睡了,前兩天聽了牛馬對話,讓他的後背直冒冷汗,心想,上回甩掉伏錦的追求後,趕緊回家跟超紅把初吻給完成了,以為今後有誰強迫吻自己,也就沒什麼遺憾了;可是聽了牛馬對話,現在麵臨的哪裏是接個吻、擁個抱那麼簡單了,聽他們說的那種情景,簡直都無法想象了。
一旦自己的瀉肚好了,一旦姓金的設計了自己根本就無法逃脫的圈套,一旦自己也不得不地加入老板娘的玩物行列……
天哪,將來我可怎麼麵對超紅啊,即便自己守口如瓶隻字不提,可是自己的良心上怎麼過得去呀!那麼自己怎麼辦呀,是在自己還沒失足之前就逃走,還是跟大家一樣忍受。如果逃跑那就意味著一個自己夢寐以求的理想工作化為泡影,而且自己還無法跟家人特別是超紅說明真相,即便說了也沒人相信這是真的,都會以為我犯了別的毛病才用這種荒誕不經、湖編濫造的理由來掩蓋真相呢——我可怎麼辦哪?我可如何選擇呀?
喬納金想到半夜還沒睡著,就又聽牛馬二人對起話來。馬久光就說,哎,今天我被派去望風看門了,你們在裏邊都幹什麼了?
牛赤陽就說,今天可是過癮了,先是大家挨個插了兩遍姓金的,等我們都放空了,她也飽足了,就讓我們看那些外國的成人錄像,之後就將我們六個人分了兩組,一組照著錄像裏的陣勢在姓金的身上做比成樣地操練,另一組在旁邊觀摩。
因為大家都空了,所以比量的時候都是隻比量動作而沒有實際操作。姓金的就糾正我們在那些方麵不對,那些動作大了,那些動作小了。
可是比量比量有人就又行了起來了,姓金的也就真的讓行了起來的人跟她真的比量那些動作。但她說停就得停,她說動就得動,後來行了的人多了,可是她卻不讓大家輕易動彈,而是配合她的講解,讓誰動誰就動,讓誰不動誰就不能動……
今天我是最慘的,因為我是頭一個行了起來的,姓金就看見了,就一把抓住,就給大家講各種技巧和要領。她講講停停,停停講講,這時候姓金的就急眼了,啪啪——左右開弓就給我兩個耳光,罵我說,這是在上課,不是讓你胡來!於是我的耳光也就不絕於耳地響徹雲霄起來……等我都癟茄子了,她還沒打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