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刁總送到我家的十萬塊錢,也不用還了是吧……”夏來香的嘴裏還趁機說出了這樣試探對方底線的話。
“那當然,隻要你跟我簽了合約,按照合約的規定來我這裏上崗工作,那十萬塊就算先預付你的半年酬勞了……”刁得駒馬上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那就是說,您一年打算給我20萬的年薪?”
“是啊,就憑你這臉蛋兒,這身段兒,隻要肯付出,一年豈止20萬呀,你給桃花塢賺一百萬的話,我拿出一半來給你!”
“人家現在不要那麼多,刁總隻要把下半年的十萬預付給人家就行了?您也看見了,我爹病成了那樣,我娘也臥床不起,家裏急需這些錢來治病救命啊……”夏來香的嘴裏又焦迪迪地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沒問題,來人哪,去財務給我領十萬塊錢來,越快越好!”刁得駒被夏來香的嫵媚嬌柔弄得骨酥筋麻,立即給門外的手下又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說話間,夏來香的父親和那一捆子錢都出現在了刁得駒的辦公室,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還算通情達理,在夏來香的父親進來的時候,突然從刁得駒的大腿上,將身子站了起來……
“來香啊,咳咳咳……他們把你……咳咳咳……咋樣了……咳咳咳?”夏來香的父親一看自己的女兒就站在都覺得的身邊,馬上這樣擔心地問,外加劇烈地咳嗽……
“爹放心吧,我沒事兒的,刁總對咱家可好了,又給了咱家十萬塊錢,爹快拿著這些錢,回去跟我娘一起到醫院去看病吧……”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馬上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安慰夏來香的父親。
“來香啊,咳咳咳……那你咋辦呀?”夏來香的父親搞不懂自己的女兒咋一下子這樣說話了,好像完全不顧及她自己的安危了一樣。
“爹放心吧,我的事兒刁總都安排好了,今後還有更多的錢可以賺回家的呢,爹就等著數錢吧……”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當然要用這樣的話語來安慰夏來香的父親了。
“來香啊,咳咳咳……咱可不能要錢不要命啊,咳咳咳……凡事都要多想想後果呀,咳咳咳……絕對不能幹那些傷天害理……咳咳咳……辱門敗戶的勾當啊……咳咳咳……”夏來香的父親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女兒是在用刁得駒喜歡的辦法來解決問題,就這樣勸導女兒說。
“爹放心吧,女兒是啥樣的人品爹還不知道嗎,隻管放心回家,帶上我娘去醫院看病吧,我的事兒,爹和娘就不用多操心費神了……”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馬上說出這樣的話,是想讓夏來香的父親盡快帶上錢離開這裏。
“可是爹這心裏……咳咳咳……咋一點兒底兒……咳咳咳……都沒有呢?”夏來香的父親病得還真不輕……
“爹隻管把錢那好了,路走好了,趕緊到醫院去看病就好了,我真的挺好的,不然的話,我的心情咋會這樣好呢?”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再次這樣堅持讓夏來香的父親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
“那好,那爹就放心了……咳咳咳……爹先回家了,咳咳咳……拿上這些錢,咳咳咳……帶你娘到醫院去看病了……咳咳咳……”夏來香的父親似乎也懂了女兒的意思——即便自己在這裏說破了嘴皮子,也未必能說動女兒改變主意,興許還給女兒的計劃添亂呢,也就答應下來……
“表哥呀,麻煩你送我爹回去吧,我這邊就不用表哥操心了……”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這個時候才算跟我說了第一句話。
“好,放心吧,我這就送大姨夫回家……”我邊說,邊去攙扶夏來香的父親,對方剛說了一句:“你是誰呀……”卻被一陣劇烈的咳嗽給打斷了,我趁機將夏來香的父親給攙扶出了門外,但卻沒有真正地送他下樓到出租車裏等,而是告訴他:“您就在電梯口等我一會兒,我跟夏來香還有話說……”也不等夏來香的父親答複什麼,立即返回到了刁得駒的辦公室……
我嘴上說放心,可是心裏哪裏放得下呢,自打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進到刁得駒的辦公室開始,一直到現在,我從她的所作所為中,隻看到了一個趨勢,那就是用色相迷惑刁得駒,然後讓對方放了夏來香的父親,順手還多弄出十萬塊錢來——這樣的結果看似很好,可是夏來香本身咋辦呢?豈不是被段小翠一手給真正送進了虎口,再想逃脫,談何容易呢?
這算什麼錦囊妙計呀,這算什麼神機妙算呀,這樣做就跟高台跳水,花樣很多動作很美,可是水池裏沒有水一樣,跳是跳下去了,可是到了下邊是要沒命的呀!
正是這樣的原因,我才沒真的陪夏來香的父親下樓去,生怕那樣的話,再想返回來幫助夏來香脫身就再也進不來了……
隻是令我萬萬想不到的是,在我剛剛回到刁得駒辦公室的時候,發現附體在夏來香身上的段小翠更加親密地摟住刁得駒的脖子,膩在了他的懷裏,甚至發現,刁得駒的一隻蹄子已經從夏來香的領口伸了進去——天哪,段小翠你這是要幹啥呀,難道你完全不在乎夏來香的清白之身,真的要舍出她的貞潔來換取剛才那點兒勝利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