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的小叔子,自己還沒得手呢,居然讓那個疤拉香給拔了頭籌,占了先機,真有點痛心疾首,悔之晚矣啊……也才一反溫柔的常態,喝令二迷糊一遍一遍又一遍,即便洗禿嚕皮了也覺得沒洗幹淨地讓他一個勁兒地清洗下邊,後來聽說還跟疤拉香親過嘴兒,又立即讓他反複刷牙漱口……
大概越是這樣,重生成二迷糊的馮二春就越能感覺到,嫂子石裏香對二迷糊的期望有多麼殷切,盡管這種極端的期望導致了身體的難受,但心理卻越來越愜意起來——這說明二迷糊在這個家,尤其是在嫂子石裏香的心目中,還有相當的存在價值呀!甚至可以預期,在不久的將來,興許還真能跟這個風情萬種的活寡嫂子,成就那種令人無限向往的特別關係呢!
一想到這些,重生成二迷糊的馮二春還真覺得自己是個幸運兒,盡管在校園裏,在回春口,被那個妖孽學姐給害死了,但隻從表麵現象來看,前邊段不也是自己平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相遇嗎?盡管是被女神學姐給利用了,而且為此付出了生命代價,僅僅遺存下一塊大腿骨,但沒有那樣的粉身碎骨,咋會有現在的脫胎換骨!
假如當時沒有二迷糊的身體可以重生,就像現在的二迷糊魂靈隻能暫時重生在一隻大公雞身上一樣,自己怕是也沒什麼好選擇吧,可能重生成一隻母雞,任由誰家的大公雞欺淩糟蹋也說不一定呢!
思緒一直都在這樣的氛圍中流連,也就有了某種幸福感,晚上很晚了,還是睡不著,盡管因為疤拉香的事兒,嫂子石裏香跟自己拉黑了臉,石裏紅也對自己更加苛刻嚴酷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重生成二迷糊的馮二春卻預感到,遲早有一天,這個萬種風情的石裏香,和水嫩靚麗的石裏紅,跟自己的關係會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
一直到了後半夜一兩點鍾,重生成二迷糊的馮二春才從那麼多的愜意暢想中,困意襲來,忽悠一下睡了過去……
可是才早上六七點鍾,就被一陣劇烈的砸門聲給震醒了……一骨碌爬起來,才發現,有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在門診外邊不顧一切地用雙手擂門,邊擂還邊喊:“還我錢,快還我錢!”
這到底是誰呀?幹嘛一大早就來砸門要錢呀?重生成二迷糊的馮二春趕緊穿好衣服,穿好鞋子,但卻不敢去開門,因為他不知道來者是誰,是來幹嘛的,所以,趕緊從門診的後門,想直接步入四合院去找嫂子石裏香和石裏紅,問問她們該如何應對。
一定是嫂子石裏香和石裏紅也聽到了聲音,二迷糊剛把門診的後門給打開,她們就衝了進來……
“姐,別給她開門,看她能鬧出什麼花樣來……”石裏紅擔心地說。
“不開門解決不了問題,還讓更多的人看咱家的笑話……”石裏香邊這樣說,邊去開門。
不開門還好,一開門呼啦一下子進來好幾個人——披頭散發的女人身後還跟著好幾個粗野壯漢,進來就將石裏香和石裏紅還有二迷糊給逼到了牆角。
“再不退錢,我就讓我兄弟把你家門診給砸稀巴爛!”披頭散發的女人聲嘶力竭地要挾嫂子石裏香。
“米姐別這麼大火氣嘛,有話好說,有話慢慢說嘛……”石裏香竭力平靜自己的情緒,跟這個披頭散發的米姐商量著。
“有什麼好說的,你男人口口聲聲說能治好我的病,我就放棄了去省城大醫院治療的機會,把錢全砸給你家男人了,可是隻好了沒幾天,現在又複發了,好像比以前更邪乎了,這算什麼治療,這就是蒙人騙錢……”披頭散發的米姐聲嘶力竭地說道。
“米姐聽我說呀,我家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男人忽然成了植物人,家裏又沒人能替代他繼續給你治療,也就耽誤了機會和時間,讓你的舊病複發了,可是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呀……”石裏香卻十分耐心地做著解釋。
“別說那麼多廢話,現在三個選擇,要麼快點兒把我的病治好,要麼退錢給我,要麼就讓娘家兄弟把你家這騙人的門診給砸個稀巴爛,你快點選擇吧!”披頭散發的米姐下了最後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