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架上追野人(1 / 3)

神農架上追野人

神農架在湖北省的西北部,東麵是湖北省的荊山,南麵與湖北省的巴東縣、興山縣相鄰,直下長江天險三峽。西麵是大巴山,和四川交界。北麵是湖北省的房縣,麵對武當山。這裏巍巍高山,奇峰怪嶺;茫茫林海,萬木競秀。

神農架是華中第一高峰,主峰海拔3052米,還有一個叫無名峰的山峰,海拔3105米,比主峰還高,林區麵積約3250平方公裏。

今天的神農架是從遠古千百萬年前,經過多次滄海桑田才形成的。

戰國時政治家商鞅寫的《商群書》中說:“神農之世,男耕而食,女織而衣,刑政不用而治,甲兵不起而王。”東漢曆史學家班固說:“教民耕農,故號曰神農。”從許多古文獻記載中,可以看出,神農氏是在黃帝以前,他帶領人民放火燒山,使森林變成平地,把野獸也嚇跑了,人民才能定居下來從事農業生產,所以人民稱讚他為神農氏,叫他炎帝。

神農氏還有一大功勞。古書《淮南子》記載:“神農氏“嚐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我國最早的醫藥學著作《神農木草》就是神農氏的貢獻。傳說在神農氏時代,為了解除人民生病的痛苦,神農氏來到這個崇山峻嶺的地方采集草藥。有一種珍貴的藥生長在懸崖絕壁上,神農氏冒著生命的危險,攀樹砍枝搭架而上,終於采到了珍貴的藥草,治好了百姓的病。後人為了紀念他,就把這片原始森林叫“神農架”。

正因為神農架地區尚有不少處於封閉式半封閉的原始森林,在這樣複雜的環境條件裏,存在著尚沒有弄清楚的奇怪事物是極有可能的。而令人十分感興趣的神農架野人之謎就是這許多事物中的一件。

我國著名古人類學家、中國科學院古人類研究所賈蘭坡教授說:“既然有那麼多人看到過‘野人’,不可能都在撒謊。而且從同誌們所提供的材料來看,在一定的共同性,如身高、毛發,兩條腿行走等等,基本上是一致的。”

中國人類學學會理事、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執行主席兼秘書長李建同誌,1976年6月,根據房縣當地群眾反映,給《自然辯證法》雜誌的一份關於《“野人”調查報告》中,統計從1945—1974年間,共有26人看到過14個“野人”。後來又補充了從1—7月四次發現“野人”的情況以及1925年、1942年捉到“野人”的情況。反映情況的都是親身經曆者,有的看到過“野人”,有的與“野人”搏鬥過,有的看到過捕捉到的“野人”,有的看到被打死的“野人”。雖然他們屬於房縣不同的公社,是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發現的,但反映的情況大體雷同。因此,經過第二次複查所反映的情況是可靠的、確實的、決不是無中生有的。

華東師範大學生物係副教授、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領導成員劉民壯,曾多次深入神農架原始森林進行實地考察,收集了“野人”毛發、腳印、糞便等實物證據。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通過對毛發、腳印的分析,證明它是人科卻又不同於現代人,它是屬於未知高級靈長目,並非一般動物。劉民壯先生認為,“野人”很可能是粗壯形南方古猿遺留下來的後代。因為生物進化是不平衡的,在從猿到人的轉變過程中,有的進化為社會人,有的還是地地道道的猿,有的處於轉變的過渡時期作為直立的古猿後代遺留下來。從理論上來講,是極有可能的。

最近,考古工作者在鄰近神農架的鄖縣發現了一個南方古猿頭骨化石,引起了考古學界的極大關注,經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專家鑒定,該化石是我國目前發現的最早的南方古猿化石。這一發現填補和連接了古人類發展階段中南方古猿階段的空白,同時證實了劉民壯先生的推斷。

考古學家把南方古猿看做是向人類轉化的重要環節,甚至認為是人類的直接祖先,有關專家認為,長江流域很可能是人類祖先的重要發祥地,如果能在神農架捕捉到一個活的標本,那將完全證實專家的推斷。但是,在這之前,還不能下最後的結論。

1.蛛絲馬跡訪野人

野人的生活習性

①“野人”的手不會製造工具、不會使用工具,但還是顯示了不同於一般動物的作用。

猿人會製造工具進行勞動。根據目前已有的資料,“野人”不僅不會製造工具進行勞動,而且基本上尚未具備經常地使用天然工具的能力。

1976年的一天夜晚,神農架林區6人見一“野人”,他們用石頭打它,它轉頭走入林中。1977年的一天,陝西省周至縣翠峰公社五連六隊隊長龐根生與“野人”相遇,他用石頭砸“野人”的胸部。“野人”大叫幾聲轉身走了。人會使用石頭打“野人”,當時這“野人”不會使用石頭打人。但由於兩腿直立行走,“野人”的手得到解放,還是顯示了手的作用。房縣一個生產隊的飼養員朱國強反映,1974年6月的一天,一個高約4尺的“野人”和他奪槍,抓住不放,倒下也不放。1975年5月中旬的一天,興山縣榛子人民公社龍口一隊社員甘明之反映,他和一個“野人”遭遇,“當我拿棍子剛舉起來,就被它抓住了。”“野人”還會用手拍掌,用手打人,用手搬樹枝當床睡。竹山縣科技組幹部賀顯統說:“1965年10月的一天下著雪,中午我在九華林場牛然尖文家山看到一個‘野人’在樹上睡。它把大樹枝搬到一起睡在上麵。”“野人”頭發長,習慣手理頭發。1976年6月房縣橋上人民公社群力六隊社員龔玉蘭見“野人”追她幾步後停在一棵泡桐樹下,一手扶樹,一手撩頭發。

②“野人”不會說話,但它的手勢動作,各種叫聲顯示出它們之間交往的一定的意思。

“野人”不會說話,沒有語言,但也會用手示意,起了類似於手勢語的作用。房縣紅塔人民公社炳公六隊社員張玉金,曾經當過房縣縣長賈文誌的勤務兵。他在回憶1942年春隨賈文誌到神農架林區遇到“野人”的情況時說:“我們看到兩個‘野人’一個坐在那裏叫喚,一個在周圍轉圈,不時用手碰一下坐著的‘野人’,坐著的就用手打那轉圈的‘野人’,另一個立即逃跑了。”這兩個“野人”互相用手碰對方,是一種示意。龐根生談到他與“毛人”相遇時說:“毛人向我逼近時,兩前肢不停在前後擺動。在與我相峙時它用兩前肢在胸前抓式上下擺動,頭不時地後仰,嘴部張開不斷地顫動,發現‘嘖嘖’的聲音”。這種手勢或手的動作,配合其他動作無疑是一種示意。1976年5月28日房縣紅塔人民公社雙溪三隊學生孫正傑、於立華看到一個母“野人”帶著一個2尺多高的小“野人”走到一塊大石上,要過河溝,小“野人”不會過,母“野人”用手抱著小“野人”一甩,甩到溝那邊一塊大石上,然後母“野人”跳過去,和小“野人”一起往山上去了。“野人”在許多方麵都發揮了手的作用,使它區別於其他動物。“野人”用手使用天然工具,隻是極個別的,偶爾也有所見。神農架林區工人邢祖茂反映,1968年的一天,他看到一個“野人”,“拿一根棍子當拐杖上山。”

“野人”發出的叫聲,目前已知的有:“甲甲甲甲”、“哇哇”、“雞拉”、“嘿嘿嘿”、“嗬嗬嗬”、“轟轟轟轟”、“嗚呼”、“哦哦”、“吱哇吱哇”、“嘖嘖”、“咕拉拉”、“咕嘍咕嘍”等等。據目擊者反映,這些叫聲,有的表示高興,有的表示驚慌,有的表示憤怒,有的表示笑,有的是一對“野人”互相示意的聲音,有的是“野人”被石頭擊中後發出的聲音,許多聲音示意的含義還有待於研究。

③“野人”用兩腳走路,有時也用四肢行走。

“野人”在一般情況下是兩腳走路,在特殊情況下也用四肢走路或逃跑。張玉金說:“槍響以後,坐著的‘野人”頭栽下去了,站著轉圈的‘野人’立即逃跑,開始兩條腿跑,後來兩前肢也著地跑進樹林中不見了。”

④“野人”的食物。

“野人”的食物,以植物為主,兼食一些小動物。見到過“野人”的人分別反映,“野人”吃核桃、竹筍、野栗、橡子、人種的洋芋、包穀、嫩高粱杆及野葡萄、野桑椹等野生的鮮果與嫩枝嫩葉。還偷吃人家的蜂蜜和喂養的小豬。《房縣誌》也有它“時出齧人雞犬”的記載。

“野人”不會勞動生產,食量又較大,一個具體的狹小的食物隻能滿足它一段較短時間的食用。因此,“野人”經常要轉移尋找新的食物地區,在廣大山野中到處流浪。“野人”的這種生活習性,構成它“健走”、“迅走”的特點。“野人”很少成群也是因為食物的影響,如果形成群體,就都吃不飽,甚至會有許多個體餓死,內部也會有為爭奪食物區互相死鬥。群眾反映所見的“野人”中,除個別有三個大“野人”在一起外,少數是一公一母,或一母帶一兩個小的在一起,絕大多數是單個活動。估計“野人”一般隻在交配時公母在一起,或到冬季公母老小在一起過冬。平時,可能多是各自長期外出遊蕩,尋找食物。

⑤隻知有母,長期相隨。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公“野人”帶小“野人”的反映。人類直到進入氏族社會,較長的時間也是母係氏族社會,人們隻知有母,不知有父。小“野人”對母“野人”所以“知”,是因為母“野人”生育它,哺育時間長,母“野人”對小“野人”懷著母愛,很長時間與小“野人”形影相隨。從已有資料說明,母“野人”一般隻帶一個小“野人”;而不是帶更多,更無帶一群的。可見“野人”的繁殖也類似人類,一胎一個。估計“野人”的繁殖能力,包括懷胎個數等,都與人類相似。小“野人”生下後,如果有病,當然沒有可能治療,小“野人”離開母“野人”還會被野獸吃掉。因此,“野人”抵抗力雖然較強,但是這些不利條件使生下的小“野人”成活率受到影響。

⑥“野人”並不吃人,但的確善笑。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確鑿的“野人”吃人的事例,卻有人打死“野人”的事例。我想這是由於“野人”以植物為主食,兼食小動物,不同於以肉為主食,見到人就要吃的虎豹。因此,“野人”的性格不像虎豹那麼凶。從已有資料反映看,“野人”的性格還是溫和的,喜歡與人接近,一般不傷害人。

“野人”會吃人的傳說由來已久。明代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說:“狒狒出西蜀及處州,山中亦有之,呼為人熊,……閩中沙縣幼山有之,長丈餘。逢人則笑,呼為山大人,或曰野人及山魈也。”南宋羅願說:“狒狒如人,被發,迅走,食人,……其初得人喜而笑,則上唇複其額,移時而食之。人因為筒貫手臂上,待其見執,即抽手從筒中出,鑿其唇於額而擒之。”人為了逃脫“野人”,用竹筒套在手腕上,待被“野人”抓住雙手時,就馬上把手從竹筒中抽出來,打擊它的嘴唇,額頭,再把它捉住。許多群眾反映,“野人”見人就發出“哧哧哧”的笑聲,邊笑邊走近人。人的懼怕是自然的,但“野人”看來還是善意。從古至今,還沒有說“野人”笑著吃人的事例。殷洪發與“野人”遭遇,他用鐮刀擊痛“野人”,“野人”哇哇叫著逃跑。“野人”和他距離很近,已是搏鬥境地,“野人”如果性格凶暴,要“食人”,殷洪發就很難脫身。朱國強與“野人”遭遇,他拿著土槍對著“野人”,“野人”立即抓住槍頭,他和“野人”互相奪起槍來,距離這樣近,相持一段時間,“野人”也沒吃他。在太原鋼鐵公司工作的樊井泉同誌說:“1954年,我在重工業部(現冶金部)下屬的一個西北地質隊工作。一次沿隴海鐵路南側(秦嶺北坡)由東往西進行普查,在寶雞東南接近太白山一個遠離居民點的林中窩鋪遇到姓肖的兩位老人,他們是兄弟,這裏海拔2000多米,是半山坡,方圓幾十裏就他們一戶,他們家也沒養狗,他們在向我們介紹情況時提出該地常有‘野人’出沒。經過近一個月工作後,我送給一位老人5塊銀元,請他帶路去看“野人”。第二天傍晚,他帶我去他們經常碰到‘野人’的栗子林,離窩鋪約10裏,時值初春年頭,落下的野栗滿地皆是。林中老人不種田,每年大量采集野栗,碾成粉後,全年以此為食。在天空尚有餘輝時,‘野人’果然來了,還帶著一個小的。大的是母‘野人’,身高約1.9米,小的身高約1.6米。母‘野人’始終與我們保持20米左右的距離,小‘野人’卻不怕,向我們走過來,到老人那裏吃他揀好的野栗。母‘野人’發出很粗的喉音‘啊!’把小的叫到身旁。小‘野人’的叫聲沒有這喉音。林中小樹很多‘野人’時隱時現,眼看太陽要落山,我們便趕回去了。第三天再去,沒有碰上。第四天晚6時吃飯後又去,見這兩個‘野人’已在林中,它們見到我已不像頭一次那樣警覺了,好像無所謂,隻顧揀栗子,邊揀邊吃,特別喜歡摘樹上的栗子吃。將落的太陽光照到‘野人’身上,我看到‘野人’毛呈灰裏帶紅色,小‘野人’毛比母‘野人’毛鮮豔,紅的不一樣。頭發紅棕色,暗些,紅色成分少,亂七八糟,前麵看不到額,頭發還遮一部分臉,後披到肩,後麵看不到脖子。肩、背毛長。眉骨高,額向後傾斜,牙齒向前傾斜,腳外八字,兩腿走路。胸部很寬,背有點駝,手臂往前放,沒有明顯的小腿肚,也沒有明顯的臀部和腰部。母的乳房不大,向兩邊。大腿粗,小腿細,‘野人’的嘴不像猩猩那麼凸出,鼻梁像猩猩那樣塌陷。我聽從老人的意見,邊裝揀栗子,邊向‘野人’接近。那頭小的首先接近老人,慢慢母的也來了。老人為保護我,擋在我前麵。我不敢站起來,裝作剝栗子,用驚奇與恐懼的餘光,把母‘野人’的下部看清楚了,連大腿兩側粘在毛上直到小腿部的紅黑色血痂都看清了,很可能是月經的結果,並且感覺到有很臭的氣味。‘野人’膝蓋上紅棕毛一點也不少,證明平日並不爬行。就這樣,我渡過了難熬的一分鍾。‘野人’和我們慢慢地離開了。距離拉開到100多米,我才站起來。肖大爺說:‘行了嗎?’於是我們往回走。歸途中,肖大爺說:‘每年,我能碰上十來次‘野人’,這頭小的今年才七個年頭,我看著他長大的,先還抱著!’他還說:‘野人住在山洞裏,洞口較小,進洞口後還能用大石頭封洞口,防止野獸偷襲。’我問:‘野人’最怕什麼?’肖大爺說:‘它怕山狗,山狗成群,它遇到就上樹。它上樹不高明,掉下來,山狗咬它,它又上樹,又掉下來,山狗又咬,這樣幾次以後,‘野人’不行了,山狗就把它吃了。’我的印象,‘野人’並非那樣狠,是可以接近的,惟與‘野人’相遇的人們,出於生存本能,未能對‘野人’接近的動機作出正確判斷就忙於自衛,因而對‘野人’習性作出錯誤的估計罷了!”樊井泉兩次見“野人”的事實,也否定了“野人”見人就要吃人的傳說。

“善笑”倒確是“野人”習性突出的特點之一。我國古書不斷記載著“野人”“善笑”,“見人則笑”,有的書說它“見人笑亦笑,有的書說它“其笑惟自笑,不因人笑”,有的書說它“見人輒閉目開口如笑”。有的書說它“見人則先笑而食之”。許多對“野人”笑的說法都是認為“野人”食人,見到人先發出笑,這笑是因為得到“人”這個食物而高興的表現。因此,有的同誌認為“野人”的笑可能不是人類理解的那種含義的笑,甚至是對人威脅的一種表現。但是,從解放前後群眾反映的實際情況看,還不能得出“野人”笑是為了吃人的結論,也不能得出這種笑是對人威脅的一種表現的結論。相反,“野人”的笑,也類似黑猩猩的笑,它們有類似人的喜怒哀樂的多種表情。

1979年的一次發現更能說明問題:房縣榔口人民公社勝利四隊耕牛飼養員鄒永發(當年54歲)說:“今年4月19日下午太陽快落山時,我放的4頭牛正在吃草。忽然,牛抬頭瞄瞄,再瞄瞄。我當時用鐮刀砍鬆樹枝,沒有注意。我聽到‘嚇嚇嗬!’的尖笑聲,一個高8尺的‘野人’跑下來抓住我的右手脖子,狂笑不止,約有一刻鍾。我越掙脫它抓得越緊。我不敢用鐮刀砍它,就用鐮刀背碰它的手指頭。這樣相持了一個相當長的時間,後來,‘野人’笑‘死’過去了,揚眉秀眼的。我趁機一掙,跑開了,回家後不會說話。那天晚上,生產隊長、會計、民兵排長都來看我,隻會比劃。他們看我的手脖子腫了,發青發紅,還有手指印子。我啞了4天,第五天才會說話。”華東師範大學生物係教師劉民壯和房縣文化局甘明華,榔口人民公社宣傳幹事劉懷德等訪問鄒永發及有關幹部,進行了調查核實。從這一事例可以看出,“野人”甚至抓到鄒永發的手脖子那麼久,也隻是狂笑,並未傷害他。可見,“野人”的性格不是凶暴,不是見了人就要吃的。

⑦“野人”的住處。

《房縣誌》說“野人”住在山洞中。房縣橋上公社群力大隊黨支部書記任士茂反映,當時有一個山洞多年前曾見有“野人”腳印。1979年7月14日,華東師範大學教師劉民壯同誌到湖北省竹溪縣瓦滄人民公社考察一個“野人洞”。這個“野人洞”在大溝大隊屏峰嶺下。據說這個洞在清朝乾隆時鬧“野人”。有一個“野人婦女”在洞口用手梳頭,見了人笑,把人拖進去,後來當地人募捐修了一塊石碑放在洞口,“野人”就不敢來了。現在這塊石碑還在,由於長了許多苔蘚,碑文上許多字跡不清。傳說帶有迷信色彩,但是,這塊石碑還在,是否反映這個“野人洞”確實住過“野人”?關於“野人”住山洞,還有待於查證。估計嚴寒冬季“野人”可能住在山洞中,這有利於禦寒,而且是撫養幼子所需。

目擊“野人”在樹上睡覺的,除竹山縣科技組賀顯統同誌外,還有房縣橋上人民公社川五隊女社員李洪珍。她說:“我那時14歲(1944年),在舊曆四月的一天,和一群小孩在舅舅帶領下,到大黑山挖野菜,我們5個小孩走到前麵,見到一個‘紅毛野人'在樹上睡覺,像是被我們吵醒了。它起來爬下樹,用兩條腿向坡上走了。它頭發長,個子高,腳大。”這個人民公社的山岔四隊少年杜德全、陳明國反映,1974年6月的一天他們在小清溪溝看見一個滿身棕紅色毛長發“野人”躺在灌木叢中,腿蜷曲,手放在腿上,背是平平的。房縣紅塔人民公社三海八隊社員張家榮反映,1976年7月6日,他到梨花溝堖上砍柴,“我正在砍柴,忽聽到右前方‘雞拉’一聲,抬頭一望,隻距離我一二丈遠,從毛竹林中突然站起一大一小兩個“野人”,渾身都是麻紅色毛,大的5尺多高,小的3尺高。大的麵帶怒色,咬牙切齒,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回頭就跑。我想,那兩個‘野人’可能是在林中睡覺,由於我砍柴而被驚醒了。”可見“野人”在樹上、灌木叢中、竹林裏、到處可以睡覺,起碼在春、夏、秋季,無固定住所,遊蕩各山野尋找食物,隨地找適當位置睡覺。可以在樹上,也可以在地上,在居住方麵,仍過著樹地兩棲生活。如果加上住山洞,這三方麵可以概括“野人”的住處了。

以上隻是“野人”生活習性的若幹表現。此外如夜行性,也是“野人”生活習性的一個重要表現。神農架地區的“野人”目擊者中,除神農架林區黨委6人外,還有多起是夜晚見到的。如果說“野人”到高山是從空間上躲避人類,“野人”的夜行性是否可以說是從時間上躲避人類?還是為了便於捕捉夜出的小動物?這有待於考察研究。

2.“野人”秘密遍四方

美國人遭遇“野人”

1958年,考古學者、美國洛杉磯大學教授弗裏德裏希·威廉撰文,證實了布裏托的中國神農架有野人存在的這一事實。在文章中,他曾提出,在中國神農架發現的巨猿化石,可能就是巨型直立動物的祖先。

野人高大威猛,繼承了巨猿的外形特征。威廉聲稱,他的老師亨利·喬治、他的同學卡諾、加丹四人都曾看到過野人,並且有過接觸。

1941年,亨利·喬治帶著三名學生從美國飛往香港,再由香港飛往當時中國政府的陪都重慶。前往神農架林區,進行了為期七十天的考察工作。

威廉說,那片森林是一個祥和的土地,沒有任何危險的跡象。而且在我們發現化石的洞穴周圍,根本沒有什麼奇異的現象。然而,就在我們毫無防範的情況下,一群褐色、黑色的野人,總共有十二、三個,突然向我們衝來,當時嚇得我們目瞪口呆,不知道這些家夥是從哪裏鑽出來的。威廉還發現一個現象,褐色的野人比較年輕幼小,而黑色毛發的野人卻是成年野人。威廉說:“作為黃種人的中國人來說,這種現象極為不正常。他甚至作了一種大膽的假設,認為神農架是漂移而來的。

當時,野人發出吼聲、嘯聲,霎時間,把喬治四人圍得嚴嚴實實的。卡諾驚問道:“你們要幹什麼?快退下!”

喬冶教授臨危不懼,還是不失幽默的風度,他對卡諾說:“住嘴,這些野人不懂你的英語。”野人們圍著幾個人轉著,跳著,嘴裏嘰嘰咕咕叫個不停,對人們也不發出攻擊。

喬治問威廉:“你猜他們要幹什麼,難道僅僅是讓我們欣賞他們這種難看的舞蹈,我認為他們的舞蹈並不比英國皇家舞團高明。你說呢,威廉?”

弗裏德裏希·威廉當時隻有二十一歲,他被這種情景嚇壞了,哪有心思去理會喬治的說笑。他向加丹和卡諾看去,見兩人嚇得瑟瑟發抖。

野人圍著大家跳夠了,突然呼嘯而去。消失得無影無蹤。跟他們來的時候一樣。喬治大笑起來,這些家夥若不是向我們示意,就是在開玩笑。可是我決不是同性戀者。

威廉心神方定,問起喬治,難道這一群野人都是雄性。喬治肯定地點著頭,說要看這一點非常簡單,你隻須往下看一點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