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一聽了真魚的話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頓晚餐就在如此沉重的氣氛之下結束了,而翔一的師父也沒有收我們的錢,於是寒暄了一般,便出了飯店。
由於飯店離家裏也就是兩條街的距離,所以我們便決定步行回家。
一路上,翔一便給我們講著他和飯店的那個老頭的故事。
“當時我也是買菜的時候碰上師父的,他聽到我要做一道極難做出味道的料理,叫做‘煆燒秋刀魚’,便來了興趣,於是我後來就每天去他的飯店,和他學習料理,誰知道我在這方麵很有天賦。”
正在這時,我們津津有味的聽著翔一說話,真魚忽然注意到前麵的路口有一個倒在地上的人。
於是真魚便躲在了翔一的後麵,說道:“翔一君,前麵好像有個鬼……”
我和翔一都是無語的看了一眼真魚。
“我過去看看吧。”翔一無奈的說道。我聽後也是跟了上去,真魚則是跟在我們的後麵,有些害怕的樣子。
翔一走過去才看清楚,是一個男人正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頭,蜷縮在那裏,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請問您怎麼了?受傷了嗎?”翔一大聲問道。
那個人聽到之後,才拿開了捂在頭上的手,露出了一張有些扭曲而且滿頭大汗的臉。
“是你?”翔一見到之後,便認了出來。
“嗯……”那人嗯了一聲,便繼續捂著自己的頭,似乎他的頭很疼。
“哎。走吧。”翔一扶起了那個男人,然後對我們說道:“我們先把他送回去吧。”
從翔一的口中得知,這個男人叫做葦原良,曾經是一個遊泳運動員,翔一上次見到他也是遇到他因為頭痛而倒在地上。
將葦原良送回了他的家裏,由於翔一來過一次,所以這次則是輕車熟路。
葦原良的家是一間麵積十分小的宿舍,裏麵也僅僅有著一些日常用品,從這裏可以看出他的生活過得很拮據。
“我……好痛苦……”葦原良捂著頭,掙紮到了地上,開始打滾。就如同頭要爆炸了一般。
翔一見狀歎了口氣,於是,翔一狠狠的一手刀打在了葦原良的後頸,將其打暈了過去。
“現在隻能這麼辦了,我來照顧他一下,你們先回去吧。真魚記得幫我告訴教授一聲。”翔一為葦原良倒了一杯熱水,說道。
“好吧。”真魚聽後點了點頭,便和我出了葦原良家裏。
和真魚走在路上,她的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隻是有些想不明白,這種事情到底是福是禍。”真魚有些惆悵的說道。
“嗬嗬……隻要不用這種能力做壞事就行了。其他想怎麼樣那是你的權利和自由。”我說道。
“但是翔一,我真的有些擔心他,他擁有那種能力,會不會有生命危險?畢竟是和那種怪物在戰鬥。殺人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真魚說道。
“這個肯定不會。翔一他有分寸的。”我說道。翔一人家是這個世界的騎士,騎士當然是不會死。不過這個真魚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