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我是咖啡廳的大堂經理,我們的員工失手給您造成的麻煩,確實應該批評賠償,您看在她還是一個女生的份上,意思意思就得了。”
顧客看上去不像什麼善人,一身地痞子打扮。染得奶奶灰卷發,穿著一身五花十色的衣服,胸前帶著大金鏈子。
已經是深秋了,這哥們為了露出身上的紋身,依舊穿著短袖,一雙地攤貨的耐克鞋一眼就被盛烈看穿,這種身份打扮,也就標準的地痞流氓了。
“靠,糊弄爺呢?這事道歉賠償就算了?我特麼身上濕了髒了,出了這咖啡廳我怎麼上街?怎麼見人?”地皮子不依不饒,看來今天就是想要鬧事。
“那您的意思是?”大堂經理問道。
地痞一臉壞笑,嘴裏叼著一根牙簽,一副很拽的樣子站起來,用手托了一下女服務員的下巴,壞壞的笑道:“那就讓這妞,陪陪爺。”
“這……”大堂經理一臉無奈。
“放開我,請你自重,這是公眾場合,你這樣我報警了。”女服務員推開地痞,往後退了一下。
“哈哈哈,報警?那你報啊,報啊?”地痞跟身邊一桌狐朋狗友對視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還沒笑完,地痞突然變臉,凶神惡煞的揪住女服務員的衣領,陰陽怪氣的恐嚇道:“也不打聽打聽這一片誰他麼敢動我,還報警?警察來了我鳥他是誰?”
“鬆開我!”女服務員也不甘示弱,用手吃力的掰開對方的手。
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力氣沒那麼大。他越掙紮越反抗,地痞越興奮。
周圍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可隻是看熱鬧,沒人上前勸架,都被地痞的氣場鎮住了。
大堂經理也不敢招惹,往後退了退不敢吱聲。
就這樣,女服務員被強行拖出咖啡廳,眼看就要落入虎口。
“放開她!”
一個磁性有力的聲音傳到地痞的耳朵裏。
幾個地痞子一塊回頭看向多管閑事的盛烈,一個個瞪著惡狠狠地眼睛,像要隨時把盛烈吃掉的樣子。
“盛……盛總?”女服務員吃驚的看著盛烈,嘴巴張的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恍恍惚惚的感覺,像在做夢。
盛烈隻是對著女服務員微微一笑:“你好啊。梁沫沫,這麼巧,在這碰見你。”
原來梁沫沫離開顧允笙之後,又來到美國,在這家咖啡廳當服務員。
今天要不是運氣好碰上盛烈,估計她將被這群地痞無情的糟蹋。
地痞看了看盛烈,又瞅了瞅梁沫沫,擺出一副牙疼的樣子不屑的吆喝道:“哎我說,你們倆特麼眼裏沒人啊,守著我麵在這敘舊?把爺當空氣了?”
“還有你。”地痞上下打量了盛烈一番問道:“你算哪根蔥?哪來的?”
盛烈蔑視了地痞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位是我朋友,我現在命令你,放開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地痞先是被盛烈的氣場震懾了一下,沉默一會,轉念一想質問道:“哎喲我去,我還怕你不成?看樣子你是中國來的吧?自己一個人還敢這麼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