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那些人當中就已經有對馬建武通風報信的呢,所以就算幫助徐承澤也存在一定風險。 WwWCOM不過這個風險他是不害怕的,反而他兒子和兒媳婦都已經死了,大不了他也死在馬建武的手裏,那又如何?
人活到這個份上,已經不畏懼死亡了。歐華把徐承澤叫到書房裏就是想問問他有什麼計劃。如果計劃真的不錯,那他就是拚了老命也會幫徐承澤一次。
“徐承澤,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劃嗎?”書房裏,歐華直言問道。這種事情肯定還是不要拐彎抹角的,要的就是直來直去。
“歐叔,跟你實話,我還沒有計劃。”徐承澤很謙虛的道:“之所以找您就是想讓您幫我一把!”
“可你連計劃都沒有,我怎麼幫你?”歐華詫異道。他根本沒想到徐承澤是連計劃都沒有就敢跟馬建武抗衡的。關鍵是他要真的沒有計劃,怎麼會把馬建武的情人給睡了呢?難道這不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這可是純粹的惡心馬建武啊!
“以您對馬建武的了解,肯定會比我對他的了解更加深刻,您出謀劃策肯定更加的精準。”徐承澤道:“我從來沒有看過馬建武這個人,我現在敢和他明麵剛,那是因為我確定他拿我沒有任何辦法。可這樣的情況下,我拿他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徐承澤,我已經不在那個位置上了,我所能調動的關係十分有限。”歐華道:“即便是我當初的那個位置,我也沒有鬥過馬建武,所以我的辦法也未必會成功。”
“可就因為您失敗過一次,知道失敗的後果,所以我相信您這次絕對不會失敗。”徐承澤無比認真的道。
“這事我還是要再考慮考慮的。”歐華想了想,有些失望的道。他現在並不像要主動去對付馬建武,因為他沒有信心,假如徐承澤有這個本事的話,他到是很願意幫助徐承澤做這件事請。
“歐叔,您有馬建武和父母官之間來往的證據嗎?”徐承澤轉了個話題問道。
“我沒有!”歐華道:“不過我知道有個人有,但他已經拿不出來了,誰也不知道這個證據被放在什麼地方。”
“怎麼回事?”徐承澤疑惑道。
“那個人是馬建武以前的一個手下,因為女朋友太漂亮被馬建武看中了。所以就給搶了過來,然後他就要舉報馬建武,結果就被馬建武派人去斬斷了四肢並弄斷了舌頭。不過馬建武沒有殺他,而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基本上就是一個活死人。”
“那他能聽到別人話嗎?”徐承澤繼續問道。
“這個能,因為馬建武要羞辱他,所以讓他可以聽到。卻改變不了任何東西,活生生的折磨啊!”歐華道。
“可以確定那個人手裏有證據是嗎?”徐承澤繼續問道。
“這個誰也不能確定。”歐華道:“畢竟他還沒等拿出來那個證據,就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至於馬建武在弄殘他的時候有沒有拿回來那個證據誰也不知道。”
“我想見見這個人。”徐承澤非常認真的道:“歐叔,您可能不知道,我會一點讀唇。”
“沒用的!”歐華搖了搖頭道:“他的下顎骨都被挖出來了,嘴的存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更多的隻是輔助呼吸而已。而且那個人的身邊一直都有馬建武的人,想要接近他,很難。”
“這馬建武還真是個變態。”徐承澤憤怒的道。自己的兄弟都這樣對待,難怪當初阿仇會背叛他,真的是個人渣,這樣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種罪惡。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這個罪惡給終結掉。
“是啊,他就是一個變態!”歐華讚同道:“所以你想要對付他,一定要有準備和計劃。我是真的不想看你這麼年輕孩子就遭到他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