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明標是開胃菜,暗標才是主食。WwW COM實話實,暗標的價格都是隱蔽的,那才是最有意思的。考驗大家對價格掌控的能力!
明標拍賣會結束後,大家又去看暗標了,還是要從暗標上下手。那些表現特別好的毛料還是在暗標中,並不在明標裏。像今顧長清拍的這塊,和總體的質量相比也就是中上的水準,不過垮了。
所以大家的重心還是都在暗標這一塊上,徐承澤也是如此。今花的這些錢對於他來並不算什麼。因為他和別人不同,他相中的毛料就沒有一個會垮掉的,全都是掙錢的。那麼他就算是買了一個億的毛料,最終這些毛料也會給他多創造出一個億的價值來。
徐承澤辦理托運的地址都是齊寶齋,晚上回酒店之後,他就給宋雅瓷打了個電話,把自己在緬國參加公盤的事情跟她了一聲,並告訴她毛料都會送到齊寶齋。新的齊寶齋還在裝修,徐承澤留的地址自然是老的齊寶齋。
宋雅瓷因為徐承澤跟她要擴大營業範圍,讓她帶著一起賣珠寶,所以她也補充了一下有關鑽石、翡翠一類的知識,知道緬國公盤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隻不過她沒想到徐承澤還真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這才多長時間沒見麵,就跑到緬國公盤去了!
不過對此,宋雅瓷也不能什麼,隻能囑咐徐承澤千萬要注意,在國外不比國內,為人處事要低調一些,遇到不公的事情能忍就忍,千萬別給人強出頭!對於宋雅瓷的囑咐,徐承澤當然要答應和聽從。
剛結束和宋雅瓷的通話,徐承澤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徐承澤掃了一眼是申爺,便趕緊從床上下來去給申爺開門。
“承澤,沒打擾你休息吧。”申爺進來後,很客氣的問道。
“沒有,我很少這麼早睡覺的。”徐承澤道:“所以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就行。”
“那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就直了。”申爺道:“咱們也都知根知底,我知道你並沒有珠寶生意,賭石純粹就是為了掙錢。紅翡的事情就不提了,如果這幾你要是再開出翡翠來,能不能賣給我?價格方麵你放心,絕對不會比市場價格低的。”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就這個啊,沒問題。”徐承澤點頭道。申爺對他這麼夠意思,他自然也不會虧待申爺。就像申爺的那樣,他賭石,其實就是為了掙錢。像齊寶齋那樣的店,是沒辦法跟連鎖的珠寶企業相提並論的。
他隻要給齊寶齋留夠了就行,剩下的都在這裏消化掉。他已經打好主意,從明開始,他就不托運了,全都現場解石,然後賣給申爺和顧長清。如果他倆吃不下,再賣給別人,現場的珠寶商人這麼多,最不愁的就是買家了。
申爺走後,顧長清也來找徐承澤了,跟徐承澤商量後麵翡翠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徐承澤把答應申爺的事情跟顧長清了一下。既然兩邊都是朋友,那東西就要勻稱著來,不能厚此薄彼。
對於徐承澤的這種做法,顧長清是支持和理解的。畢竟他來參加公盤都是申爺幫忙才過來的,而且每個人的實力不一樣,總現在的情況來看。顧長清的實力肯定是比申爺雄厚的多的。
一個人再牛逼,能動用的資金都是有限製的,不可能無止境的使用。千萬不要看顧長清這一個六十五萬歐元的價值,畢竟這隻是第一而已,再加上那些暗標,根本不可能有人全都吃的下!
要知道去年的公盤,最後的成交額高達二十六億歐元,換成華夏幣,這可就是老大一比數字了。真的,沒有任何一個珠寶商人能吃得下整個公盤的量!所以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牛逼的事情。
第二,徐承澤、顧長清和三人結伴同行。他們並不打算分開了,大家在一起看要是真有相中的料子,在一個人吃不下的情況下,還可以三人合資,到時候要是開出來翡翠,大家按照出資比例一分就k了。
像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過,經常都會有朋友這麼合作的。這次在暗標裏,有一塊擦了窗的料子,露出來的是玻璃種祖母綠的翡翠。雖然隻是一個邊縫,可真的是讓人興奮夠嗆!
不用那塊毛料將會是整個公盤的重中之重,沒有人會放棄對那塊毛料的爭奪。關鍵是徐承澤也用眼看了那塊毛料,裏麵是真的有貨,不是假的。那塊毛料的表現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表裏如一!
沒錯,那塊毛料的裏麵和擦窗露出來的翡翠是一樣的,而且這塊翡翠的大有一個電腦機箱那麼大。這麼大的玻璃種祖母綠,真的要是解出來,光是用想的,那都非常的激動。不過這塊毛料最終會達到什麼樣的價格,那都是不好的。
徐承澤比現場的所有人都有一個優勢,別忘了,他擁有眼,不光能看透毛料,更能看透暗標的標箱,隻要給他一點時間,他都會清楚的知道這個標箱裏最高的價格是多少。當然了,他現在從這裏盯著是沒有意義的。